悦山、悦河忙完自己的救灾农活,在悦山家大吃一顿之后,他们开车来到悦娣的宿舍,大大小小的九个人挤满了悦娣的宿舍,宿舍是两室一厅的格局,悦娣住了一间比较大的房间,小一点的卧室留给了两个男孩子个孩子,李玉婧和李玉倩跟她同住一个房间,孙丽容像个将军一样的指挥着大家干这干那,悦河挂窗帘,悦山组装那些还没有装好的家具,悦娣收拾自己的钢琴,赵晓丽收拾厨房,孙丽容一边指挥,一边打扫卫生,几个孩子就放了羊了,没人管他们,李立春和李立夏在自己的房间里讨论在哪里睡觉,在哪里写作业,李玉婧和李玉倩在悦娣铺好的床上打闹发疯,她们在床上摔跤,犹如动物世界,李玉倩大两岁,力气自然比李玉婧要大得多,她也有点怕妹妹的鼻涕蹭到自己的脸上,所以她有点躲让着妹妹,李玉婧可是不知道轻重,在没有规则的比赛中,李玉婧眼看就要输了,她发了狠,直接咬了李玉倩一口,李玉倩疼的哇哇大哭起来,赵晓丽冲了进来,发现李玉倩手臂被咬出深深的牙印,她气愤的叫来孙丽容,要问责,孙丽容二话不说,一巴掌重重的打在李玉婧屁股上,李玉婧也大哭起来。这边的调停还没结束,李立春和李立夏又争吵了起来,紧接着就打了起来,悦河拉开了两个小家伙,把他俩各打五十大板,悦娣的宿舍人气大增了,真有那么一点鸡飞狗跳孩子哭的意境。
宿舍收拾好了,悦山、悦河两口子坐了下来,悦娣把四个孩子叫到跟前,让他们站好队,立正,训斥起来,意思就是不听话,不好好学习,就关到门外去喂狼,这里真有狼的,当然学校是不会有的,悦山悦河家的鸡鸭都被狼吃过,孩子们都知道自己家的鸡鸭被狼吃的事,悦娣告诉孩子们要互相谦让,不准争抢,李立春要带好弟弟妹妹,要有个大哥哥的样子。四个家长也训斥自己的孩子,吓唬孩子说,不听话,就不要你们了,让老哈萨抱走,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四个孩子老实了,悦娣继续训斥,上学的,要考班里前几名,十名以后不给饭吃。每天一个人跟着练钢琴,不认真,打手
一切准备就绪了,天已经很晚了,哥哥嫂嫂们都回家了,孩子们也该睡觉了,悦娣做完这些事已经十二点了,他还需要看看明天早晨的语文课程,直到晚上一点也没有一点睡意,他真想摸摸钢琴,可实在太晚了,孩子们都进入梦乡了,明天再说吧。
她想到校园走走,他开了门,静静的走出了宿舍,校园已经十分宁静,天空如洗,一轮皓月如银盘一般挂在空中,只有在离月亮很远的地方才闪动着几颗时隐时现的星星,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的泻在校园的花草上,清晰的描绘出悦娣的拉长的影,悦娣已经十分留意自己的脚步,可是依然分明的传出“嗒嗒嗒”声响,今晚的月光,让她想起六年前和孙策在晒谷场上的一次散步,也是这样一个月明星稀的晚上,是孙策考上南城大学,父亲孙家常为了庆祝儿子考上大学放电影的那个夜晚,他和孙策哥哥,肩并着肩,手挽着手,行走在晒谷场的小道上。今天的月色比那天更加明亮,疏疏落落的树缝间楼下金黄色的月光,在在个金黄色的背景上,月光描绘出一幅幅巨大的水墨山水,夜游的小昆虫再低声鸣叫,呼朋引伴,今晚更是一个低眉密语的好时光,然而在这月光下,悦娣只能独自彷徨,孙策的书信他已经看了无数次了,去美国,去美国自己可以干点什么,什么也干不了,做哥哥的寄生虫,万一那天孙策有那么一点多余的想法,自己还能有什么依靠,况且自己追求独立的生活,不想靠着哥哥生活一辈子。音乐,自己无论如何还是要把音乐重新捡起来,离开钢琴已经有好几个月了,好几个月没有练声了,嗓子早就锈迹斑斑了,先前黄露老师的训练计划,自己只是完成了一小部分,这段时间一耽搁,本已提高的水平,一停下,又回到了原点,一切训练又要从头开始,好在自己现在又有了一个做老师的机会,也不管是不是音乐老师,学校毕竟是一个文化场所,即使自己练声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晚上练声肯定不合适,那就早晨去练,早晨到田径场,应该没有任何问题。
悦娣计划着,如果给孩子做饭半个小时,吃饭半个小时,上学路上20分钟,就需要一个半小时,自己上班是十点,那么八点半就必须为孩子准备早饭了,如果要练声一个小时,那么起床的时间就应该事早晨七点了,学校允许中午可以稍微提前一点接孩子,自己接送李玉婧也没有问题,还可以让李立春去接妹妹,那样就可以提前一点回到宿舍给孩子们准备午饭,中午是没有时间弹琴的,下午没有课的老师可以不坐班,可以在家里备课,这是一个很好的练唱练琴的时间,下午放学后,可以教孩子们练琴,晚上可以带着孩子们玩一玩,也可以在比较早的时间段里带着孩子到这操场上来唱歌。悦娣漫步在月光中,安排着自己的工作生活和学习计划。
新疆五月的清晨,有些凉意习习,早晨七点,天刚放亮,悦娣就在田径场的中央“噫噫噫、啊啊啊”练习起来,练习了半个来小时,悦娣似乎找到了一点感觉,她想唱一首歌,再试试,看看自己退步到了那种程度,她放开声音唱起了十分熟悉的歌嫂子颂,宁静的清晨,悦娣的歌声极富穿透力,刚才的练声就引来了早起的师生们的驻足,唱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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