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不是祝大少吗?怎么没去翡翠公盘正正经经做你的生意,反而跑到这里来了?莫非,我这种不正经的生意,你也想掺一手?”拦着祝奕的那个彪形大汉,面上几道长疤,看起来凶神恶煞地不太和善,身后也带着一帮子人手,各个带着一股煞气。
祝奕:“……罗英卓先生,好久不见。”
来接祝奕的一堆缅甸人,顿时神色紧张起来,看起来随时可能会动手。
带头的那个中年皱起了眉,目露狠色,用缅甸语问了那拦路的人几句,似乎在问他是什么人。
见方善水和元沛不解,祝奕悄悄说了句:“这人是柬埔寨那边的军火商,和我曾因为商品竞价的事,有过一丝过节。”
元沛顿时一脸日狗的表情,刚刚一下飞机感觉就不太对,还以为自己感觉出错了,明明算的是一帆风顺,怎么刚到就遇到对头了。
“祝大少,今日怎么这么客气,倒是不太像你。”罗英卓没有理会那缅甸中年,而是扫了眼祝奕身边的人,尤其在方善水和元沛身上多看了两眼。
“罗先生说笑了,我可不敢和你不客气。这样,今天我还有事,改日做东,请你吃饭赔礼,你看如何。”祝奕不想惹事,拦下有点想抢先动手的苗伦,想要和解。
罗英卓这才看了看祝奕身边面色不善的苗伦,古怪地笑了笑:“行,今天给你祝大少一个面子,我们走。”
挥挥手,罗英卓带着他那一伙人就这么走了,好像也是要去机场接什么人,但是接的人还没到。
见没什么事,苗伦就带着方善水上了车。
这次发现的翡翠矿在克钦邦北部,原始森林之中,拳头大的蚊子、毒虫、蚂蝗,臭名昭著的野人山,没有准备,根本没人敢进,但是脉矿的发现,还是引发了一轮疯狂。
苗伦家的势力,是最先发现那个矿源的,也是最先占领那里的,只是如今也不知是受了野人山中的诅咒,还是被别的觊觎矿脉的势力暗算,苗伦家频发怪事,短短的十天之内,苗伦家的叔伯兄弟,就死了4个,而且死得都很莫名其妙,还要应付敌对势力的袭击,已经有些支应不住。
如果再不找到应对方法,苗伦家的势力就必须得及时退出所占领地了。
车子渐渐开入了丛林之中,路况慢慢变得差了起来。
“哐当哐当”车在越渐崎岖的山路中颠簸得很厉害,元沛和祝奕都有些坐不稳了,感觉自己快吐了。
方善水倒是还好,他下盘稳,对车内的颠簸没有太大反应,不过他肩膀上的手办师父,却仿佛坐了跷跷板一样,不时被颠起来一下、两下、三下,然后坐着落回去,站着落回去,躺着落回去,大辫子也跟着在空中甩高甩低。
方善水看得都替师父觉得累得慌,想要将它和寄身一样放回衣服内袋里固定住,却被手办师父拒绝了,它好像还挺喜欢这样似的,没有丝毫不适应一样,继续一手拿着自己的章鱼烧,一手抓着方善水的一缕头发,只不时控制一下落点。
除了关注师父,方善水从刚刚开始,就听到车里似乎有一种古怪的窸窣声,好像有什么虫子一样在啃树叶一样,不过周围丛林里到处都是蚊虫嗡嗡之声,有些扰乱了方善水的耳目。
苗伦本来正在和祝奕方善水说着话,也被颠得受不了,回头看了眼,突然擒住椅背,往前后左右的车窗外扫了两眼,就对着前头开车的手下嚷嚷了起来。
元沛捂着被颠得翻腾的胃问祝奕:“他在嚷嚷什么?”
祝奕也一脸惨绿,皱眉道:“他说不对,这路有问题。”
开车的人在苗伦的喝止下,却根本无动于衷,苗伦察觉不对,立刻抽出枪指着驾驶员威胁,副驾驶座上的人见情况不对,掌住方向盘后,一巴掌拍向了驾驶员。
那驾驶员被打得一愣,好像终于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正被头的枪指住脑袋,吓得哇啦惊叫了一句,差点要松开方向盘做举手投降状。
苗伦用枪托给了他一下,让他赶紧将车停下。
驾驶员赶忙回头去踩刹车,然而这时,车前忽然出现了一个人影,那人影好像一直站在那里一样,直到车靠近了才有人发现,驾驶员来不及躲避,直接撞了上去。
人影被撞到了车前,满是鲜血的脸忽而转了过来,正面贴上了车窗玻璃,那人颅骨碎裂,吐了口血,五指带着血痕抓在车窗玻璃上,瞬间没了声息,瞪大的眼睛似乎惊恐又似乎死不瞑目一样。
最恐怖的是,那人居然有一张和苗伦一模一样的脸!
“啊——!!”
前排驾驶和副驾驶尖叫出声,猛踩刹车。
祝奕以为问题已经解决了,刚刚才松了口气,正在给方善水和元沛翻译苗伦他们要停车的事,谁知话刚说了半句,车子就猛烈震荡了下,似乎砰地撞上了什么,又紧接着急停。
车后的几人都差点被连番颠簸震成了滚地葫芦。
祝奕和元沛坐稳后抬眼一望,看到车窗上苗伦那带血的脸和几乎碎开的颅骨,不禁瞪大眼看向自己身侧。
苗伦还好好地在车内,就在祝奕身边,也一脸惊悚地看着车窗上和他一样的人。
大概最近遇到的怪事不少,苗伦迅速冷静了下来,大声叫道:【别慌,我在这里!拿起武器,这应该是敌人的阴谋,可能会有敌袭!】
外头森林很安静,也不知道被刚刚迷糊中走错的驾驶员开到了哪里,停下的车子外,苗伦死不瞑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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