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莫荇情绪这么差,还是在《水乳》的庆功宴后,那一次莫荇交了个任务给她。也给了她无数的往上爬的机会。
为了对得起这些机会,她得把莫荇交给她的任务做到了。
不让莫荇接触和程鹤楼相关的东西,并不难。快一年的时间了,莫荇再也没有参与任何和程鹤楼陶晚有关的项目,但是丁艺挡不住程鹤楼和莫荇这么多年的朋友关系。
真是残忍的朋友关系。
红酒溅出酒杯,流到丁艺手上,她米色的毛衣就像溅上了血一般。
而莫荇的表情冷凝,酒红的唇,酒红的风衣,酒红的指甲握着一瓶酿得醇厚的酒。
丁艺对上她这样的神情,有点怵又被深深地吸引。
莫荇突然抬手扔了酒,啪的一声,打碎在地上,跟中枪了的血一样炸开来。
丁艺看着她,莫荇埋首在她脖子处重重咬了一口,然后手便顺着她的毛衣摆钻了进去。
指尖冰凉,激得丁艺打了个寒颤。
莫荇的手往下而去的时候,丁艺手中握着的盛满酒的酒杯终于洒了,泼了她和莫荇一身,酒香浓郁。
“姐……”她想道个歉,但莫荇根本没给她这个机会。
指尖戳了进去,丁艺觉得她新做的指甲几乎要在她的壁膜上划出痕迹,又疼又冷,丁艺全身都瑟缩了起来。
莫荇将她拉进了怀里,好闻的香水味和温暖的身体就像是镇痛药,让丁艺顺从地去承受这粗|暴的对待。
莫荇不说话,丁艺也不敢发出声音,月光清冷,音乐声隐在了角落,感官变得炽烈,最终咬着牙将所有的欲|望倾|泻而出。
前一晚闹得厉害,陶晚早上起床太阳穴突突地跳。
坐起来后缓了挺久,才止住了不适的感觉。
程鹤楼倒是起得比她早,这会悠哉悠哉地捧了本书坐在飘窗上看,见她起来了,走过来亲了亲额头说:“早饭做好了,快洗一下准备吃了。”
“做好了?”陶晚一点都不相信。
“早餐啊,很好做啊,煎个蛋热个牛奶我还是会的啊!”
“厨房没炸吗?”陶晚起身吸了吸鼻子。
程鹤楼的巴掌拍在她后脑勺上:“嘚瑟。”
“明明是你嘚瑟。”陶晚笑着往洗手间走,“做个早餐都跟立了功似的。”
程鹤楼没再理她,下了楼。
等陶晚来到餐厅时,程鹤楼已经把饭端上了桌。
并不是她说的极其简单的煎蛋牛奶,桌上有熬得十分香的青菜瘦肉粥,炸得金黄的油条,还有调得色香味俱全的小菜,两荤两素。
陶晚坐下来,端过粥喝了一口,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程鹤楼明知故问。
“有的人哇,撒谎不打草稿咯。”陶晚筷子指着小菜,“就这颜色,一瞅就是酒店色。哎……”
程鹤楼笑,问她:“那我亲手做的难吃的煎蛋和现在的这些比,你选哪个?”
“当然选你亲手做的。”陶晚瞪着她,“我这个人重感情。”
“好。”程鹤楼起身走到厨房,端了个盘子过来,推到陶晚面前,“吃。”
盘子里有块黑乎乎的蛋,陶晚长这么大第一次见人煎个蛋煎出了变异感。
她瞪着那个蛋出神,程鹤楼又云淡风轻地催了催:“吃。”
“我拍个照先留念一下。”陶晚拿出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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