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怀里的人一丝不挂,光裸的后背笔挺,丰满的臀部翘着,呈现出完美的流线型。而许先生自己却依然是西装笔挺,领带没松,裤子不皱,呼吸频率都不变,脸上的表情也还是淡淡的,仿佛只是半阖着眼闭目养神一般。
adam的嘴一直凑在许先生耳边,没力气大声喊就开始小声哼哼,一会儿嘟囔着快点啊快点,一会儿又从嗓子眼里挤出了几声拒绝的轻哼。终于,许先生的呼吸也粗重了一些,他一只手狠狠地掐着ada的后脑。许先生快速挺动了几下,adam感觉到自己的肠道袭来了一阵阵暖流,太舒服了,他也跟着射了出来,射在了许先生名贵的定制西装上。
许先生皱了皱眉,脸色很不好看,他讨厌床上的人弄脏自己的衣服。adam已经筋疲力尽,他把脸埋在了许先生的颈窝处,根本没心思顾及他的坏心情。许先生的东西还留在ada的下巴强迫他睁开眼睛与自己对视。adam的蓝眼睛像是有魔力,许先生只看了一眼就又抖擞了精神,抱着adam转了一圈,让他背对着自己坐着。
adam简直要崩溃了,他扯着嗓子惊呼:“你丫是不是人啊…”
许先生终于笑出了声,附在adam耳边,学着他刚才在酒店里的样子说:“这下带劲儿了吧?”
南澳的夏夜,风吹得并不温柔,一阵阵热气让人从里到外都烦躁不堪。车外的保镖司机任劳任怨地站了近三个小时。
车里开着冷风,可怜的adam已经已经彻底昏过去了,他仰靠在许先生宽阔温暖的怀里,长而卷的睫毛已经湿透了,身体也条件反射一般地抖动着。他的小伙计早已被许先生彻底榨干,到最后一滴都射不出来,只会痉挛地抽动。而罪魁祸首却好整以暇地靠在座椅靠背上,依然西装笔挺,依然气势逼人。
他脱下西装外套,把adam裹好,抬手敲了敲车窗,示意可以出发了。
许先生很讨厌悉尼——他讨厌所有有海的城市。
但是作为一个在澳洲生活的生意人,他不得不与这些沿海城市打交道。所以许先生每一次的出差日程都安排的异常紧凑,他不想在这里多待一天。adam是这次来悉尼的意外收获,但也仅仅只是个意外而已。
adam没心没肺地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睁开眼睛的时候还觉得头晕,想了好久才知道自己在哪儿。他光溜溜地躺在大床的中间,床尾摆了一套新的换洗衣服,他的手机和钱包都放在床头橱上。昨天晚上的美人儿现在早不知道去哪儿了,ada做清洁,却也不想让别人碰他,也好在这小孩皮糙肉厚,虽然屁股疼,肚子也不舒服,还有点低烧,但还是麻利儿爬起来洗了个澡,换好衣服出了门。
许先生不常来悉尼,这套房子多半时候只有几个佣人住着,他们只要保证许先生来的时候,这个家随时可以住人就可以了,至于其它的规矩并不知道太多。昨天晚上许先生回来很晚,怀里抱着的男孩被他裹得严严实实,佣人也不敢细看,现在这位小少爷大摇大摆地下了楼,佣人有点不知所措,但还是客气地表示如果他饿了可以马上开饭,以及许先生暂时还没回家。
原来那人姓许,adam根本没往心里去,他心情好得很,也不客套,吃完饭跟佣人道了谢,出去打上车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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