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达冷笑一声,道:“王庭意那个废物若是把赵寻给干了,那咱们可就有好戏看了。不知赵寻那皇帝哥哥知道后,会不会再次带兵打过来。”
此时那达万万不会想到,不久的将来,他和他的雇佣兵,将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多么惨痛的代价,而那个代价于他们而言甚至比死更可怕。
“他们打得越起劲越好,若是都不打仗了,哪还有咱们雇佣兵的立足之地啊。”亲随道。
那达笑了笑,瞥了一眼榻上低声抽泣的少年,对亲随道:“处置了吧。”
亲随闻言大喜,竟直接将少年从榻上扯下来,当着那达的面便要开始行事。
那达却踹了他一脚,道:“行了,再弄他该活不成了,今晚把他丢到北江大营。”
亲随闻言有些遗憾的看了少年一眼,继而将人拖了出去。
那少年此时早已不省人事,也不知是死是活。
整个雇佣兵大营,如今便像是一场狂欢一般,所到之处皆是哭喊和yín_luàn之声。
那达从房中出来,当即有士兵上前汇报,说庆功的酒宴已经摆好了。那达哈哈一笑,吩咐道:“再过半个时辰,去把王大人和那房里的人都带过来,这么热闹的场合,可不能少了他俩。”
士兵闻言忙应声而去,那达则朝摆了酒宴的厅内行去。
李越此时尚不知道,他心心念念想要找的赵寻,正是眼前之人。而赵寻也没有想到,这易了容的少年,竟是专程为自己而来。
“你能不能帮我松开?”赵寻开口道,随后似乎是怕李越不放心,他又道:“我被他们下了药,一时之间伤不了人,你大可放心。”
李越一琢磨,倒是觉得有道理。那达对付这些俘虏应当十分有经验,断不会塞一个尚有余力能伤人的家伙给他,除非那达有意要弄死王庭意。
“我松开你也跑不了,有什么区别吗?”李越道。
赵寻有些难耐的喘着气道:“再这么下去,我会憋死的……”
李越目光一瞥,在男人胯间稍作停留,果见对方那处正挺立着。同样身为男人,李越自然能想象到那种痛苦,于是动了恻隐之心。既然对方对自己不会有威胁,帮他一下倒也无妨。
李越有些尴尬的走向榻边,男人的目光因为药力的折磨,此刻氤氲着水汽,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李越原本便有些心猿意马,被对方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只觉得脸上的人皮面具都快烧起来了。
“你别盯着我看,要不然我就不帮你了。”李越闷声道。
赵寻闻言立马闭上了眼睛,倒是十足的乖顺。
那红绸带绑着赵寻的双手系在了床柱上,而且打的是死结。李越原本便不习武,又是个处处都要人伺候的小祖宗,大概除了易容之术他什么也不会做,因此捧着那死结解了半天反倒越系越紧。
“嗯……”男人闭着眼睛眉头深锁,忍不住低吟了一声,想来是被药力折磨的难受。
李越心烦意乱,更是手忙脚乱,气的将那死结一推,后退了两步转身背对着床榻道:“解不开,系死了。”
赵寻闻言并未做声,只急促的喘息着,不时发出难耐的呻吟,已经被药力折磨的痛苦不堪。李越此时走也走不了,想帮他一把却又力有不逮,只觉得心情十分挫败。
良久,赵寻的喘息声似是渐渐弱了下去。李越只当他是药了快过去了,可转头悄悄看去,才发现对方原本潮红的面色,如今变得有些苍白,眉头更是深深的皱着,倒像是快不行了。
“喂……你没事吧?”李越小声问道。
赵寻闻言有气无力的睁了睁眼,目光有些迷离的看向李越,竟还强忍着冲李越摇了摇头。
可他这幅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没事,倒像是药力发作的厉害,只怕再得不到纾解便要爆体而亡了。李越虽身居高位,却并未沾上过人命,生死于他而言,仍是顶天的大事。
“罢了,我帮你吧!”李越誓死如归的叹了口气,一步跨上了床榻。
赵寻虽然沦落至此,却尚有一丝理智,闻言只当李越要对他行不轨之事,目光中露出一丝厌恶,但因为药力的折磨,那厌恶中竟还夹杂着些许期待,看上去矛盾而痛苦。
李越咬了咬牙,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继而在男人复杂的目光中挽了挽衣袖,一把握住了男人早已涨得发疼的某处。
赵寻望着一脸严肃的李越,脑海中一片空白。
李越那两撇十分突兀的八字胡和那张与声音及体态十分违和的脸,此刻在他的目光中渐渐变得模糊不清,唯独那双漆黑清澈的眼睛,伴随着身体巨大的快感烙进了他的心里。
在yù_wàng发泄的瞬间,赵寻望着眼前的“八字胡”,心里骤然涌出了一个渴望,真想看看这张人皮面具的背后,是一张怎样的脸!
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腥气,两人面上都带着十足的尴尬和茫然。
李越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他竟会做这样的事情。虽然他偶尔也会自我慰藉,可为自己做和为别人做终究不是一回事。
都怪那达那个淫贼!找机会一定要报今日之仇!
李越无法怪罪无辜的赵寻,只能将羞愤和别扭都怪罪到了那达身上。
片刻后,有人过来开了门锁。
李越终于松了口气,以为此事就算揭过了,没想到来人却是来请他去参加那达的庆功酒宴,而且对方言明要请两人过去。李越看了一眼赵寻,对方面色还带着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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