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门外的人却十分不识趣,说了许多无可奈何后,竟开始卖起惨来。
只听程忠无比凄惨地说;“央儿啊,我们其实也不愿意连累你,可是我们没办法啊,你跟小柳一声不吭的走了,他爹就把这事全推到我们头上了,天天叫人来找我们麻烦,你婶婶的工作丢了,我也被工地开除了,就连你弟弟在学校里也被同学欺负,就前不久,我跟你婶还莫名其妙的被一群社会上的人拦着打了一顿,花了近万的医药费,要不是你跟小柳走了,我们也不至于被祸害成这样啊,我们在王家湾实在是活不下去了才不得已卖了房子跑来找你们,央儿,你就出来见我们一面吧。”
头一次见到这么会推脱的人,黄承啧啧称奇,“哟,这是把责任全推你跟柳哥头上了,还真是会说话,这话听着怎么像是你应该为这事买单一样,都卖了房子应该就有钱了啊,干嘛来找你啊,难倒是因为他们舍不得花钱租房子,想跑你这儿来白吃白住?”
程央早就听出话里的意思了,刚刚还怪他父母,现在又来怪他,还真是不愿意承认一丝错误,程央嘲讽的勾了勾嘴角,没说话。
外面赵氏委屈巴巴“可不是吗,小央啊,你一个人在外面,我跟你叔也不放心你,现在咱们一家人又在一起了,多少也有个照应,你就开开门吧,咱们好好聊聊。”
程央从未见识过赵氏在自己分下低声下气的模样,今天可算是见识到了,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从被柳崇他爹打压得如何如何难以为继,到他们实在是不放心程央一个人在外面,他们这般低三下四的伏小做低,说得情真意切,若不是程央知道两人什么德行,估计都要被他们精彩的演说给蒙蔽了。
他始终不曾回应两人什么,反倒是黄承憋不住,吼道:“妈的你们两个老家伙有完没完,天天跑这儿来唱哀乐,我去你大爷的有这闲功夫来祸害别人还不如端着个小碗出去要点生活费来得实在!一家又贪又懒的玩意儿,再在外面废话,老子打电话报警了!”
面对黄承的辱骂,外面两人非但不恼,反而好言好语地说:“小伙子,我知道你是好人,求你帮忙劝劝小央吧,子豪前两天在门外等他哥哥开门都等生病了没钱去医院看病,他这两天总是喊着想哥哥,求你看在子豪跟你同是姓程的份上,去看看他吧。”
不等黄承继续怼他们,外面突然有另一道充满磁性的声音传来,“哟,这都谁呢,原来是叔叔婶婶啊,怎么不进家啊。”
程忠两口子一愣,转身去看,纷纷疑惑的打量面前高瘦的男生,有些疑惑地问:“你是?”
“我是程央的爱人,哦,对了,就是你们口中的小柳。”来人正是柳崇,他一身风尘仆仆,看得出十分疲惫,嘴角挂着充满痞气又不乏英气的笑,毫不避讳地说:“你们即是程央的亲人,也就是我的亲人,请容我冒昧的跟着喊一声叔婶,两位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两人一脸悻悻的笑着,真是应了那句脸上笑嘻嘻,心里p,他们十分嫌弃,虽然巴不得跟程央的朋友沾上点关系,可这两人的关系实在是伤风败俗膈应人,反观面前这人,不仅不知道藏着掖着,还仿佛十分自豪一般说出来,真是丢人!
屋里两人听到这声音愣了愣,趴在黄承腿上的馒头也跟着安静下来,歪着头啊了一声,随后奶声奶气地疑惑道:“啊八……”
“柳哥回来了?不是说明天吗。”黄承惊奇道:“我没听错吧,他在认贼做叔?”
程央一时也有些意外柳崇会出现在门外,昨晚明明跟他们说的是明天晚上才能回来,现在却突然回来了,他意外的同时,也松了口气,了解柳崇莫过于程央,他知道柳崇莫名其妙的这么反常,一定是有他自己的打算,然而他并不打算将这事分析给黄承听,而是打算配合到底。
他起身对黄承说:“你在这儿陪着馒头,我去看看。”
黄承点头,把想往沙发下缩的馒头抱起来坐腿上,看着程央去开了门。
门外三人齐齐看向程央,程忠一脸庆幸地笑道:“央儿,你总算开门了!”
程央并未理他,而是直直看向柳崇,“不是说明天才回来。”
“本来是想给你个惊喜,所以故意跟你说明天来。”柳崇看向程央略带责备的冷冷地说:“不过看来提早回来是来对了,叔叔婶婶他们千里迢迢的赶来,你居然不请他们进屋去坐?怎么一点礼数都没有,要不是我今天赶来看到,你还不愿意开这个门了?”
程央脸上闪过一丝茫然,随后面上渐渐染上委屈之色,咬着唇低头不答,黄承听了他们对话,忙抱着馒头跑过来说:“我草?!柳哥,你帮谁啊,是他们欺负人!”
赵氏疑惑的看向黄承怀里的孩子,忙抬手悄悄的拐了拐旁边的程忠,程忠也拐了她一下,示意待会儿说。
“大人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多嘴了。”柳崇声色厉茬的看向黄承,“平时太宠你们了,连点礼貌都不讲了?”
黄承莫名其妙的看一眼柳崇,又去看程央,见他一脸委屈,也突然跟着委屈得咬牙切齿起来。
这他妈的,被洗脑了?!
“八……”馒头冲着柳崇伸出短短的小胳膊要抱。
柳崇脸色稍霁,上前去将儿子抱过来亲了两口,看向程央又冷声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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