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望卿由温柔缠绵,转化至强势粗暴,前戏过后,顷刻之间将那不知憋了多久的情感宣泄出来,汇成一气,狠狠贯穿了他。
太久没行过这种事情的萧盛瑄在一开始有些吃痛,不过也很快的就接受了他给予了一切。
这天他们在沙发做了有几个钟头,之后几天赵望卿都留在上海,那几天做的频率非常高,并且每场都激烈到让萧盛瑄感觉自己快要断气。
赵望卿照旧乐此不疲地过着北京上海两地飞的日子,待在上海时,床笫之事占据了他们大部分时间,萧盛瑄觉得挺好,只是配合着他动身子就行,也不必再想着如何跟他相处。
若能抽出空余时间来,赵望卿会亲自下厨做饭。萧盛瑄发现他近些年厨艺涨得倒是很快,不再会是那个动辄烧了厨房的熊孩子,论手艺,也已经远远超过了自己,看来先前他在这方面是有下过不少功夫的。
萧盛瑄吃着他亲自做的饭菜,看他眼神半带期待地问“怎么样”?回想起温哥华那张同样的脸、相似的话,忽有一种时光飞逝的感触。
萧盛瑄眼睫毛一抖,想想自己也这个年纪了,却仍然居无定所,无家无业。当年一念之差惹上了这个不该惹的人,本全当青春年少犯下糊涂账,想不到及至现今,他还得过着这样浑噩的日子。想到这里,鼻尖泛酸,一口菜咽下去,喉咙疼得厉害。
他回答他:“好吃,比我做的还好吃。”
听到这样的赞赏,赵望卿却不觉得开心,眉头微蹙,问:“你的眼睛怎么红了?”
“菜太辣了。”
“你以前挺能吃辣的。”
“回国后口味变清淡了。”
“这样啊,那我下次不放辣椒了。”赵望卿微微一笑,掩盖住心脏隐隐的难受。
他已经习惯了萧盛瑄时常的情绪低落,可唯独是怕他红了眼眶。他怕萧盛瑄难过,他怕自己又有什么地方做得让他不开心。他想尽可能的给他可以让他快乐的时光,却一直不知道,这从来不是萧盛瑄所期望的快乐。
某日赵望卿看到在网上的心情日记里写道:狐狸对主人温顺了,是因为狐狸正在准备大逃亡,主人却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的狐狸终于变得忠诚。主人真傻逼。
赵望卿认为他又在犯中二病,默默地对他设置了屏蔽。
赵望卿每回来上海,停留的日子越来越长,有时公司真有急事,他便待在书房里把笔记本电脑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响,或是用电脑开视频会议。有时也会听到他在和谁争执不下、他在对谁发火、他在软声细语地敷衍自己的姐姐。
在这里待得久了,他和萧盛瑄便能够增加除床事之外的交流。
有几次,赵望卿让萧盛瑄教自己画画;有几次,俩人一起在阳台浇花,讨论着这些花该怎么养;有几次,赵望卿教他弹那架三角钢琴。
俩人的话逐渐能够说得更多。
下午又下起了雨,萧盛瑄坐在钢琴前的琴凳上,说上次那首曲子他还没学会,要赵望卿接着教他。
赵望卿站在他身后,俯身下来靠在他肩膀上,握着他的手,抓着他的手指,在钢琴键上一键一键地弹出欢乐颂的旋律。
他在萧盛瑄的脸上吻了一口,低声说:“晚上试试新姿势吧。”
“你一闲下来脑子里就想这些东西吗。”
“我一闲下来脑子里就想着你。”他将萧盛瑄的手握得越来越紧,滚烫的温度由掌心传至手背:“想着是不是该把你吊起来,或者是放在钢琴上……”
“好了闭嘴。”萧盛瑄脸蓦然泛起绯红,手指发颤。
晚上的新姿势萧盛瑄不太喜欢,没多久还是换回了老姿势。他坐在赵望卿身上,跟着他的节奏起伏。似是忽然不满这种被控制的感觉,他伸手摸到俩人下面连着的地方,仿佛想控制住这个不断穿chā_tā身体的热柱。
最后无果,只得遵循赵望卿的意思,抓住他的手,十指紧扣。头向后仰,闭上眼睛一阵又一阵的喘息,热气蕴满房间,浪潮过后,一声窒息般的□□,汗水滴洒在深紫色的床单里。
在这释放之中,萧盛瑄感受到了一点解脱。恍然之间,他好似真的看到了自己解脱的那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攻2出现、攻2出现、攻2出现,要开始虐渣攻了要开始虐渣攻了要开始虐渣攻了,重要的事情说很多遍
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几个月来焚膏继晷,萧盛瑄终于完成了他的设计方案。赵望卿不在上海的这段时间,他拿着自己的方案考虑着该给哪个公司发送邮件。然而转念又想,且不说公司的负责人会不会理会他,若他今天上哪家公司应聘了,明天赵望卿就会知道这件事,并且联系上那家公司的负责人,那么自己等同于又在赵望卿的掌控内。
为这件事情他又愁了好几天,那天和楚炀联系时,正好提到了找不到合适公司的忧虑,楚炀说:“我给你介绍个人,这人你也认识,他能帮到你。”
然后,他就和正好最近也在上海的齐洺榛在咖啡厅见了面。
齐洺榛素不是个会和人生分的人,尽管萧盛瑄当年跟他不是很熟,并且也很多年没见,他见到萧盛瑄,仍旧是笑嘻嘻大方地打着招呼:“你是高中时的萧学长吧?好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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