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白箫没有抬起头,白妈妈看不见他到底有没有说话,只是这带着坚定的语气的三个字击垮的她心里的期盼。他以为是沈依故意的,诬陷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儿子怎么可能是喜欢男人的变态,可是白箫的回答,击碎了她的坚持。
“你个,你个混蛋啊!你……”白妈妈气得直捂胸口,白箫想上去扶她,却被一把甩开,白琴站起身扶着白妈妈,示意白箫别说话。
“你给我滚回你屋里去!”白妈妈推着白箫,白箫也不敢和母亲用力,便被推了进去。
“白琴,钥匙!”白妈妈关上门,白琴把钥匙递了过去,白箫听得外面的声音不对劲,冲上去想开门,却发现门被锁住了。
“妈!妈!你开门啊!”白箫拍门,“你不能这样!”
“在你恢复正常之前!别走出这间屋子!”白妈妈喊道,狠狠地砸了一下门,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白琴站在门口,对白箫说道:“你知道因为你妈妈今天受了多少侮辱吗?你知道就因为你所谓的爱情,让我们遭了多少白眼吗?明明就是不对的,你为什么还要坚持。你有为这个家,为妈妈想过吗?白箫,你太自私了!”
“白琴,你把门打开!”白箫拍着门叫道,“我和妈说。”
“你说?你能说什么?哥,你醒醒吧。别执迷不悟了!你和那个人不会有结果的!你回到正路上来吧。以你的条件,找个什么样的女朋友不行,你非要跟那个男人!”白琴反驳道,嘴角的弧度却怎么也放不下来。
“你不懂,白琴!你不懂!你开门!”白箫喊着,用力地砸门。
“我不懂?当然,不正常的东西我怎么会懂?在你没想明白之前我们是不会开门的!”白琴说着,转身走进母亲的房间。
“妈妈。”白琴叫了一声。
“白琴啊,你说我们家这是……”白妈妈捂着心口,拍着自己的腿。
“妈,你别急。”白琴说道,“我听说这是一种病,是可以治的。”
“怎么治?”白妈妈抓着白琴的手问道。
“我有个同学的叔叔是治这个的。听说是电击,很有效的。”白琴犹豫着说道。
“电击?很危险吧。”白妈妈说道。
“要是哥哥还是执迷不悟只能这样了。妈,也是为了哥哥啊。”白琴说道,“我那个同学的叔叔已经帮了好多的人了。”
“那,等几天看看吧。”白妈妈犹豫着说道,狠狠地叹了一口气。
萧时坐在酒吧里,面前倒着乱七八糟的酒瓶子,眼前模模糊糊的,什么也看不清楚。他没有了,不论是那个人,还是白箫都不属于他,他输了。他和那个人之间的关系,就像是一场比赛,目的就是看谁先服软,要么自己和他在一起,要么许杰自己想明白了离开。现在,许杰想明白了,可是输的却是萧时自己。就像是一个笑话一样,萧时低笑一声,狠狠地灌了自己一口酒。
似乎有人来了,站在他的面前一言不发,“你谁啊!”萧时一开口就是招架打的语气,那个人叹了口气说道:“你哥哥让我带你回去。”哥哥?萧时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的人,那个人不再说话,走上前一把拉起他来,熟悉的气息立马冲破了酒气的阻挠灌进了自己的脑海。
“许杰。”萧时靠在他的身上,许杰嗯了一声,“你别走。”
“我送你回家。”许杰说道,萧时突然抱着他的腰,“你别喜欢别人。”
沉默。
“我喜欢上你了。”扶着他的人身体僵住,但是极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一个醉鬼而已,说出的话怎么能信。
“你别喜欢别人。”萧时的声音消失在浓浓的醉意里面。”
萧铮最近已经两天没有去杂志社了,原因很简单,白箫不见了。萧铮心里有些发慌,他想起母亲的试探,心道一声坏了。
这天白琴一出门就遇到了等在楼下的萧铮。
“白箫在哪?”萧铮站在白箫家楼下问白琴。
“哥哥说他不想见你。”白琴撒谎道,“他知道自己错了,你别再纠缠了。”
“你骗我,我要亲自见他。”萧铮越过白琴向楼上跑去,白琴连忙上去拉住他。
“你们在干什么?萧大主编,你要干吗?”荆白走了过来。
“荆编辑?”萧铮皱眉,白琴似乎看到临时一计,对荆白说道:“荆白哥哥,拉住他,他非要上去找我哥,我哥明明不想见他!”
“为什么?”荆白看着两人问道。
“他是个同性恋,把我哥带偏了!我哥现在明白过来了,他还死缠着不放!”白琴说道,荆白看着满面焦急一脸怒容的白琴,隐隐觉得事情不对。他定定地看着白琴说道:“白琴,你说谎话的本领是和谁学的?”
好痛!”白箫没有想到自己的母亲和妹妹会把自己送到这里来,电击的疼痛令他无法控制的抽搐、shī_jìn,痛苦,羞耻,让他好想去死。他一遍一遍地在心里重复着萧铮的名字,他好希望萧铮可以像以前一样出现在他身边,把他抱在怀里,一切一切的痛苦都会离他而去,在昏迷中无意识地呼唤着他的名字,带来的是更加可怕的“治疗”。
“这人也太狠了。”门外的人说道,“真动了情了?”
“扯呢?”另一个人的声音响了起来,“我见过好几个了,就是玩玩,一电就怕了。分分钟就断了。”
“不过这个可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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