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装?小白脸!”那人骂道。白箫当即愣住了腾地一声站了起来,大声说道:“你他妈说谁呢?”那个人没有想到白箫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样子,发起火来这么有气势,愣了一下,外强中干地说道:“说你呢?你当谁不知道啊?”
“你说什么?”白箫怒目圆睁地瞪着那个人,“你怎么这么说话?”
“不是么?就靠着主编的关系。怎么你还想要主编开除我啊?”那人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转头就走,白箫一把拦住他,“你说瞎话也要拿出证据吧。”那人甩开他的手,大步走开。“嘿?”白箫有火没处发,自己干什么了,他们要这样说自己。他拿起水杯走到茶水间。
“喂,你说那个白箫和萧主编什么关系?听说上次宛园的稿子是主编帮他催的。”有人在里面说话。
“真的?我也奇怪。他一来就把宛园交给他带。”另一个声音说道。
“是呀,一个新人而已。”
“是呀。不会是靠,不会是那种关系吧?”
“真恶心,长得挺干净的,没想到用那种方法……真是……啧啧。”
白箫站在茶水间外,里面那些女人的话一字不落地传进他的耳朵。他愣在茶水间外面,一步也走不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白箫?!”一个女人惊呼一声,“你在啊?”
“我来接点水。”白箫想要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谁知道另一个女人白了他一眼说道:“别,我们怕水脏。”
白箫愣住了。
“你傻了!他一旦吹枕边风……”“管他呢?不要脸的又不是咱们。”
“还说什么呀?快走,快走。”
为什么这样误会我?白箫愣在那里。我做什么了?耳边响起了那些年他听到的一些话。
“他妈妈和教导主任睡过了吧……”
“不会是……那种关系吧?”
“真恶心。”
“他自己不会也做过了吧?”
“我去,他才多大啊?”
我明明什么都没做!我妈妈也什么都没做!人们的话语在白箫耳边盘旋,白箫握紧了拳,一拳砸在柜子上。“嘭!”
“怎么了?”有人跑进来,“白箫你……”那人看着白箫面前柜子上的窟窿,不禁发抖。白箫回过头眼睛里是一片冰冷与暗淡。这个世界从来都是充满恶意的。人心最脆弱也最恶毒,脆弱到经不起一丝伤痕,恶毒到什么都可以诅咒。他曾经努力让自己相信了,这个世界是温暖的。原来他始终是天真的哪一个。看到跑进来的人和围观的员工,白箫努力调整了一下情绪,微笑着说道:“没事,不小心滑了一下。柜子我会赔偿的。”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出茶水间。
“主编,我要去一下药店。”白箫举着手,走进了办公室,上面已经流血了,甚至粘着木茬。
“怎么回事?你等一下,你们先出去吧!”萧铮说道,挥挥手让人们退出了主编办公室。
“坐过来。”萧铮命令道,转身去找药箱。
“主编。我只是来请假的。”白箫说道。
“准假。我先帮你把手包一下。”萧铮想要拉过白箫的手,白箫却错开了。
“主编,我去药店一趟。”他的语气很坚持,转头看向那些趴在主编办公室门口的人,冷笑一声,说道:“我不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谣言是从谁的嘴里冒出来的。”他环视一周,半眯着眼睛冷笑出声,“我也不知道我做了什么让这个人这么嫉妒。是我承认第一次宛园的稿子是主编帮我要的。这能说明什么?你嫉妒,别把脏水我往身上泼。你想干的事情别往我身上安。”说完在众人的注视下走了出去。有些事就像是□□,不管引信是什么材质的,只要能点燃就会爆发。
跑进电梯间,在电梯门关上的一刹那。白箫抱着头蹲在地上,他努力地咬着唇。他此刻很想尖叫出声,但是自己不能。他用力的打着自己的头,忘掉忘掉!
“就是他妈和教导主任关系不纯是吧。”
“我听说是他妈先勾引教导主任的。”
“喂喂,教导主任被调走了诶?”
“这不废话么?什么事都没有会被调走?肯定和他妈有关系!你开玩笑!”
“他狐狸精的儿子!
“怎么样。冬天里的一盆水的感觉不错吧。”
他在心里大喊道。那些不堪的回忆,忘掉!他的眼泪不断地落了下来,忘掉!不要再想了!
电梯门打开了,萧铮竟然站在门口。把白箫吓了一跳,“主编?您怎么?”萧铮站在他面前大口地喘着粗气,看到白箫发呆,他走上前来,拉过白箫的手,“你怎么了?”
“主编”白箫愣了两秒,后退一步说道:“我就是去药店而已。”白箫欲言又止加了一句,“您不用对我这么好。”
“你反感这个?”萧铮问道,白箫别开眼神,点了点头说道:“大家都是一个杂志社的员工,我知道您关心新人,但是老员工的感情也很重要不是吗?”萧铮抿了抿唇说道:“我知道了。你去吧。我先上楼了。”
白箫说了句谢谢主编,侧身出了电梯间。留下萧铮的背影。
萧铮走上楼,环顾了一圈正在假装工作的人们,走过去敲了敲付洁的桌子说道:“你来一下。”付洁挑眉,拿起自己的本子起身跟了上去。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萧铮停了下来,冷冷地说道:“我倒是不知道杂志社里的人越来越有想象力了。工作不会做,脑洞倒是开得挺大。”说完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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