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歌隔着被子打了她一下:“你个白眼狼,伺候完就不认人了。”
第二日班师回朝,宋朝歌将凤青送回太子府后,便着手去查关于白狼和昨晚刘公子的事情了。
这两件事情的幕后主使,宋朝歌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可是刚查出一些眉目,宋朝歌却忽然病倒了。
他这病生得很是奇怪,虽然不耽误吃饭睡觉走路,但就是浑身无力头晕目眩,时不时还经常冒冷汗,整个人都萎靡着打不起精神来。找了大夫来看,大夫也只能瞧出事身子受虚,可是补药吃了一大堆,却怎么也不见好。
皇后娘娘听说了这件事,带着宫里的太医过来给宋朝歌看病,太医说:“从脉象上来看太子殿下只是太过劳累所致,可瞧这症状又不像是这般简单,莫不是有别的原因?”
皇后听后愈发着急,连皇宫也不回了,在太子府住了下来。次日便找人请了一位道士过来,说是要看看太子府的风水。
那道士在太子府中转了一圈后,面色凝重地对皇后说:“皇后娘娘,太子府的风水原本是极好的,只是最近沾染了些不详的东西,故而才会使得太子生病。”
“哦?”皇后凌厉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了一遍,问那道士,“大师是否能找出那个不详的东西?”
那道士沉思了一会儿,说:“此不祥之物离太子殿下越近,殿下受到的伤害就越大。在下瞧着殿下的病情已然不轻,所以此物一定离殿下不远。”
皇后娘娘当即下令:“来人,去太子的院中查找一番,看看是否有什么污秽之物?”
众人随着皇后来到宋朝歌的院中,皇后娘娘进屋将此事告诉宋朝歌,而凤青和素弦他们则在院中等候。
白依怯怯地缩在凤青身后,小声问她:“姑娘,这里真的有什么不详之物吗?”
凤青若有所思道:“谁知道呢?”谁知道司命神君又给她出了什么难题呢?
先是白狼伤人,再是刘公子的图谋不轨,现在又闹出这样的事情,这接二连三的坎儿还真是叫人有些措手不及呢。
凤青的房间自然也在搜查范围之内,不过还好那些人在她房中一通翻找,并未找出什么奇怪的东西。
正当凤青奇怪为什么没有人在她房中放个针扎人偶来嫁祸于她时,在院中翻找的侍卫忽然在大树下挖出了一个包袱,那包袱打开,里面端端正是一个布偶人,布偶身上的衣服,也与宋朝歌平日里惯常穿的衣服很是相似。
那布偶被送到屋中,呈到皇后和宋朝歌的面前。
院中的素弦看了凤青一眼,眼神有些复杂。
其实不止是素弦,院子里的其他人也纷纷对凤青侧目而视:眼下这种情况,凤青自然是被怀疑的第一人选。
连白依看凤青的眼神都变了。
凤青叹了口气:司命神君果然是黔驴技穷了,这种小把戏都好意思往剧本上写?
不多时,屋中便有人出来,说是皇后要凤青进去问话。
凤青能怎么办呢?当然是配合演出了。
她一进屋,便扑通跪在地上,捏着嗓子挤出一副哭腔:“娘娘,殿下,这个布偶不是我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皇后自然不肯放过她:“本宫听说,这院子里只有你和太子住着,不是你还有谁?”
“还有伺候的婢女、看门的侍卫以及院子里的小白狗啊,他们也很可疑的……”凤青无辜道。
皇后一拍桌子:“休得狡辩,大师说你这女子浑身透着一股诡异,本宫看来八成就是你了!”
“母后,”宋朝歌打断皇后的话,语气虽然虚弱但却十分坚定,“这件事情你确实错怪凤青了。”
“皇儿你糊涂,你怎么还为她说话?”皇后气恼道。
“母后你听儿臣说,凤青她是绝对不会做布偶来诅咒儿臣的。”说着他示意端着布偶的那个侍卫上前,将布偶拿在手中给皇后看,“母后你看这布偶的用料,这布料是先前宫里送过来的,只所以做布偶的人要么是宫里的人,要么是我这太子府的人……”
皇后点头,仍是怀疑地看了凤青一眼:“定然是你府中的人。”
“母后你再看这布偶的做工,针脚严密扎实,布料也裁剪的十分合适,做这个的人一定非常手巧。”
“皇儿到底想说什么?”皇后有些不耐烦道。
“儿臣想说,”宋朝歌不急不缓道,“凤青她根本不会女工,如何能做出这般精巧的布偶?”
凤青:欸我这缺点倒成了证据了。
皇后一噎,又说道:“许是她找人做的也说不定。”
“母后,想做这种巫蛊之事的人怎么可能让第二人知道呢。”宋朝歌咳嗽了两声,脸色也更加苍白起来,“不是凤青,儿臣相信她!”
“皇儿你……”皇后气得说不出话来。
宋朝歌转头对凤青说:“你先出去吧,别放在心上。”
“哦。”凤青懵懵懂懂地走了出去,站在院子里抬头望天。
司命啊司命,她真的不是故意躲过这个劫,谁知道宋朝歌会为她开脱呢?
众人看到她安然无恙地从房中走出来,都很惊讶。白依迎上来,关心道:“姑娘,皇后娘娘她没为难你吧?”
“我倒是想被她为难……”凤青有些不舍地回头往屋中看了一眼,隐约看到宋朝歌与皇后娘娘正在小声争执。
这时,院子里忽然又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大皇子……”众人对来者之一行礼。
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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