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被他堪称猥琐的下流幻想刺激,还是被他喷到我敏感耳尖的热气刺激,还是被他那根一直在我体内进出不停的东西刺激,我手脚发软,头晕眼花,拼命摇着脑袋想脱离他对我耳朵的玩弄,恨不得多长一只手捂住,他却不管不顾,仍旧托着我舔咬我的侧颈和耳朵,一边往厨房走,一边凶猛地干着我。
“这条围裙很好看,和你的rǔ_tóu颜色一样,穿上去跟你很配。”他一边说着,一边松开一只手,拧着我硬起来的rǔ_tóu,掐了一会以后才用一种审查般的口吻说:“比以前大了点。”
“别、别说了!”我别过脸不想看他。
因为他抽出了一只手,我害怕掉下去,只好更加用力地环着他的腰,努力向上蹿。
方然像是很爽,胸膛剧烈起伏几下,然后重重打了一下我的屁股。
好痛!
我“呜”了一声,头昏脑胀间,下意识就想躲,只能把方然当做一座山一样往上攀。可是插在我身体里的东西太粗了,我每动一下,肠壁就绞紧一分,那肉柱上硕大的覃头就重重顶一下,顿时我身体一软,就又滑了下来,重重坐了上去,被迫吃了个严实。
这还没完,方然仍旧不放过我,他又狠狠一巴掌拍了过来。我躲不及,只能呜呜地受了一巴掌,疼得下意识把他夹紧。
紧接着,一下下的巴掌声就噼里啪啦地响起,我被迫攀着他起起伏伏,肉道里每一寸皱褶都被他撑开碾平捣磨,挨个挨个地奸了个遍。
“饶……饶了……我吧……好痛…… ”他已经把我抱到了厨房里头,我捏紧他的肩膀,断断续续地呻吟。腿和脚已经没什么力气,屁股火辣辣的疼,里面也疼,外面也疼。
他低下头,用牙齿磨着我侧颈的皮肉又舔又咬,激得我又是一阵颤抖,他调笑道:“疼?那为什么你都快射出来了?”
说着,他吻了吻我的脸,把我放在了料理台上,又腾出手来,一只向上,不轻不重地插进我的发根,五只手指都仔仔细细地摩擦我每一寸的头皮,另一只则捏起我的yīn_jīng,上下揉搓了一下。
“唔啊啊啊……”我腰一抖,嘴里忍不住地发出一串变了调的呻吟,眼泪也一下子落了下来:“别……别碰……”
我难耐地将双腿打开又合上,磨蹭着环住他的腰,闭着眼,忍不住伸手去碰交合的地方,指尖先是碰触到片卷曲的毛发,和湿淋淋的水渍,我咬了咬嘴唇,又顺着摸上去,终于碰到了半截热而硬的ròu_bàng,柱身湿滑,再往上一点,是我被撑开的肛口,边缘平展,好像到了极限,连一丝褶皱都没有了。方然似乎被摸得很兴奋,yīn_jīng重重一抖,又大了一圈。
“我的小妻子怎么了,嗯?”他亲昵地吻了吻我的嘴唇:“不应该给丈夫做饭么?我饿了呢。”说着,他伸手,重重拧了一下我的rǔ_tóu,口吻非常变态地说:“你失职了,没有喂饱我。”
“操操操……”我崩溃地抓住头发,感觉自己要疯了。
rǔ_tóu被他弄得又疼又痒,麻酥酥的感觉一阵接着一阵,偏偏身体里面又被胀大一圈的yīn_jīng搔到痒处,疼爽交加之下,我有点不知所措扶着它,顿时觉得往里送也不是,往外抽也不是,急得直想哭。
方然按住我的手,把它放在唇边吻了吻:“那就求一求我嘛。”
这个人真的很坏,嘴巴里说着撒娇的话,下面却示威性地缓缓插得更深,他那个东西真不是人长的,我顿时有种要被捅穿的错觉。我急得直掉泪,想起偷偷幻想过的情景,,也顾不得羞耻了,凑上去吻他的唇:“方……方然哥哥……放过我吧……”
我在冬天最冷的时候出生,离现在还有好几个月,而他的生日马上就到了,说起来,叫他一声哥哥,倒也没错。只是——
说完以后,我羞耻得手都在发抖。其实,自从去了他们家以后,我就一直很想这么叫他,或者让他这么叫我,玩些奇奇怪怪的y。
心中陡然升起一种隐秘的快感,我又羞耻,又有点自暴自弃的意味,用脚背去勾他的腿,一叠声地叫他:“方然哥哥……方然哥哥……轻点……”
仿佛这样叫着,我们之间就真的有了一层温情脉脉的联系,我不是那个在偌大宇宙中颠簸流浪的野种,而是像陈睡一样,是和方然从小长大,亲密无间的青梅竹马。
我为这样自欺欺人的想象心动不已,几乎要沉溺进去了。仿佛真的看到了之前在照片中见过的那样软糯可爱的方然,在冰天雪地里裹成一团,在对我笑,和我抱抱,亲昵地蹭我的脸,拉着我的手和我玩,对我说生日快乐。
方然的下颌骤然收紧,他用力咬着牙关,我能感觉他yīn_jīng剧烈地抖了抖,心想不会这次又要早泄吧,他却把我从料理台上一捞,抽出身来,交合的部位发出“啵”的一声轻响,我有些腿软,不得不扶住料理台站稳,然后诧异地回头看他。
方然的表情有点凶狠:“又想使坏让我早点射是吧?你怎么总这么坏!嗯?”说着,抬手重重打了一下我的屁股,我“啊”地哀叫一声,那里已经被他打了好多下,现在胀麻胀麻的疼。他却不理我,又来了一下才命令道:“屁股翘起来,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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