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真大着胆子伸手摸了摸大黄脑袋,大黄眯了眯眼也不闪避,两只耳朵却扑棱棱抖了几下,把阮真给乐的,不是他胆小,实在怕被咬,就大黄这牙口,一下估计就能把手咬穿。“那咱们吃完饭就出发把,我给我同学发个信息说一声就成。”
夏越咬着饼嘴里含糊道:“你要是想跟他们一块玩就去玩,我一个人手脚还快些。”阮真摇头说:“我本来也没心思看什么风景,昨晚上遇到件怪事。”
夏越一挑眉,示意他继续说。“我昨晚上跟你分开之后,回去洗洗上了床,睡着估计也得有十点了,后来迷糊醒过来一次,感觉我同学回了房间,虽说那个时候半梦半醒的,但我觉着肯定不是做梦,我真看到那个人翻上床躺下的。但就刚吃早饭的时候我遇到昨晚一块玩牌的陈蓉,她跟我说史勇压根没回我房间,挤在冯远赵平他们那睡的,我跑上楼一看,确实另外一把钥匙还放在房间的桌上!我这是不是遇到你所说的邪了?”
阮真一心等夏越的答复,没想到夏越差点把豆浆喷出来,便笑边咳好半天才停下来:“哈哈,你还真相信我瞎扯的鬼话啊,昨晚吓吓你而已!你这明显就是睡糊涂了啊,潜意识认为你室友应该要回房睡觉了,并且不断暗示这件事是真的,才会有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的混乱记忆。”
被夏越这样笃定一说,阮真也开始摇摆不定,又说:“我刚出旅馆遇到一个道士,他见到我就说我昨晚被邪气缠上了,如果没这回事,他怎么会这么肯定呢?”
“那是你笨,”夏越毫不客气说,“谁没有个晚上做噩梦睡不踏实的时候了?这就跟算命骗人的道理一样,说十句话有一句正中红心,人往往就会自动忽略那些对不上号的,只关心这一句符合的。那个道士肯定不只骗你一个人,但他一看见你的反应你的回答,基本就能知道你是不是能上钩的鱼,你一个刚上大学的小孩儿,和这种混迹江湖的人怎么比?稍微多说两句就全露馅了。”
第5章 死亡初现
“好吧......”阮真嘟囔道,“你昨晚说那些话的时候样子可会唬人,白瞎我对你的信任,再说我就拿了个免费的符,也不算是被道士骗了吧。”
“没花钱就好,”夏越解决完早饭,看阮真有一下没一下的咬着饼,皱眉说,“你吃东西怎么跟个女孩儿似的,要吃到中午去吗?”
阮真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是他被这么一闹,没了心情,也就不觉得肚子饿了,还剩小半个饼实在有点吃不下。
见阮真把葱香饼放到盘子里,夏越拧着浓眉想了想,直接挪过盘子三两口解决进肚,末了拍拍手说:“行了,走吧。”
阮真看得愣了愣:“我都咬过了,你怎么就吃了啊。”
大黄跟着夏越站起身,率先往前边跑去,“爷爷奶奶没剩吃食的习惯,就算有吃不完的也不舍得倒掉,再加上我小时候调皮进山玩,突降大雨认不清路,被困了两天,饿的前胸贴后背,后来就见不得剩饭菜。浪费可耻,这可是幼儿园就教过了的。”
阮真心里还是觉得怪怪的,毕竟这个举动对才见了一面的人来说太过亲密自然,就算是家人现在也很少有这样做的,不自觉就重复了一句:“可是我都咬过了......”
夏越抬手往阮真后脑勺轻轻一按,推着人往前走了两步,“你口水有毒吗?”
阮真脸一红,“毒是没有,但你心里就不介意么?毕竟是别人吃过的东西。”
夏越摸了摸下巴,回答说:“还好吧,实在没办法的时候我还吃过虫子、蛇呢。”
阮真一想那个画面,顿时起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但听对方这么一说倒好像也真觉得刚才的举动没什么大不了的,一转眼珠问道:“那你老吃别人剩饭,你亲戚朋友一定觉得你很奇葩吧?”
夏越被气得笑了出来,胡噜了一把小孩儿脑后的软发,挑眉说:“你当我要饭的啊,专吃人家剩菜。”
阮真只觉得对方手心热乎乎的,热度一直从脑后烧到了额前,逼出一层细汗来,再一看夏越英挺的相貌和结实身材,忍不住连耳朵尖也红起来。
阮真喜欢比自己高大硬朗的男人,这是他通过五年内心挣扎的时光总结得来,可惜一直以来遇到的都是年纪相仿的同学,没什么机会接触类似夏越这种类型的同道。面对夏越屡次过于亲密的举止和不经意间的身体接触,阮真一颗心既蠢蠢欲动又满怀忧虑,阵阵酸麻。
慌乱间手机响了一声,阮真连忙解锁翻看,以缓解心中微妙的情绪,“我同学回我了,说我无组织无纪律。”
夏越轻笑了声:“景区那边路好走,石阶都是修好的,我们要去的地方刚进去时还好,有采茶的工人走出来的小道,再往里就不行了。没准你过去一看,还得后悔跟着我。”
阮真跟着夏越一路走到他停车的地方,任由对方带着朝山里开,直至没法在前行才靠空地停下,两人一狗开始往山上走。
山路果然和夏越所说一致,越往后越不清晰,几乎和没有差不多,全靠夏越分辨方向,天气炎热,竹林中却很阴凉,一条浅浅溪水摊在潮湿泥间,偶尔经过几个小坑,里头积蓄的凉水异常清澈,阮真蹲下身伸手探了探,只觉一片凉爽。
走了老半天什么发现都没有,景色倒是很天然别致,阮真逐渐放松了警惕,反倒觉得自己来时如临大敌的心态有些好笑,“我们就这样跟游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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