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真便抓着傅尧衣服的下摆,往上拉,让傅尧的上半身都露出来,傅尧抽走了顾真的睡衣带子,像拆礼物一样,把顾真身上仅有的遮蔽物推了开去,虔诚地吻下来。
顾真太后悔头脑发热给傅尧开荤了。
做完一次,顾真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了,还没喘几口气,傅尧的手又黏在他身上四处碰。顾真伸手推了一下傅尧的肩膀,警告傅尧,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我大后天有演出。”
傅尧就把头埋在顾真脖子上,压着顾真拱他,低声说:“能不能找人代你去?”
“你说呢?”顾真头痛的要命,还要回答傅尧匪夷所思的提议。
下一秒,顾真被傅尧弄得几乎失去知觉的地方,又被傅尧的手指撑开了,顾真的腿根都在打颤,听见傅尧用手指进出,故意弄出交合的水泽声,只好受不了地求傅尧:“你别来了。”
傅尧却毫不理会顾真的求饶,反而讨好地说:“小顾哥哥,你这儿好湿啊。”
顾真的腿被他掰开了,傅尧紧紧握着顾真的腰,像要掐断他似的,硬物抵在顾真的腿上,慢慢往上滑。
“再做一次好不好?”傅尧吻着顾真的脖子,呼吸都要烫到顾真了,粗硬的头发也擦着顾真的脸颊,他单手抓着顾真的手腕,按在枕头上。
顾真被他的手指顶弄着,羞耻得快失去理智,一个“不”字刚要说出来,傅尧就顶了进去。顾真觉得自己好像哭了,但他自己也不清楚,只觉得有什么从眼角流下去。
“别哭啊,”傅尧明明在安慰顾真,语气却带着得意,他一下一下地顶着顾真,问他,“你哭什么呢?”
他没给顾真说话的机会,又封住了顾真的嘴,顾真任他搅弄着,发出的都是些不成调子的带着鼻音的呻吟,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第二天早上,顾真睁了睁眼,又脱力地闭上了。
昨晚傅尧做完两次倒是没再做了,但他的两次未免太久了。
顾真想到傅尧在床上那个无耻的样子就气得发晕,觉得自己碰到虚假广告诈骗,小兔崽子就是小兔崽子,傅尧听话的样子全是假的,只有发情是真的。
窗帘紧紧地拉着,房间里很黑,顾真醒了一小会儿,困意又漫了上来,刚想再睡一睡,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了一下,又震了一下。为了保证休息,顾真的手机来信息有震动的人并不多,一双手就能数得过来。
他怕谁有事找他,便从被子里伸出了一条胳膊,在床头柜上摸索,摸着摸着,不小心把手机碰到了地上。
顾真撑着床坐起来,想弯腰去捡,门恰好被打开了。傅尧走进来,见顾真坐起来了,过来开了灯,问他:“醒的这么早。”
“手机掉了。”顾真躺回去,缩回了被子里,道。
傅尧给他捡了起来,顾真又说:“你帮我看看。”
顾真说了个密码,傅尧打开了手机,坐在床边给顾真读信息:“小凌发的,问你起床没有,想吃什么。”
“帮我回,没起床,不想吃,”顾真病恹恹地说,“想喝水。”
傅尧倒是一脸神清气爽,出去给顾真倒了一杯温水来,顾真喝了几口,看清了自己手臂上被傅尧捏出来的印子,瞥了傅尧一眼,说:“我还想睡一会儿。”
小凌又回过来了,傅尧看了看,道:“小凌问还有没有需要她的地方。”
“没有。”顾真说着,把被子盖过了头顶。
到了下午,顾真才看见傅尧回的是:“不用了,傅尧在。”
小凌回了他一串省略号和一串呕吐的表情,就再也没有给他发信息了。
顾真睡到十一点,又被傅尧晃醒了,他浑身发热,睁眼看见傅尧搭着自己的额头,皱着眉说:“怎么有点儿烫?”
顾真翻声侧躺,不承认:“没有。”
傅尧站起来,去外头拿了个额温计,走过来给顾真量了一下,顾真有点儿低烧了。
“我出去买点儿药吧,”傅尧说着,又用额头去贴顾真的额头,“是不是昨晚上冻着了……”
顾真不耐烦地把傅尧的脸推了开去,问他:“怎么烧的你不知道吗好意思说。”
看傅尧还蹭在他边上,顾真又说:“我不要吃药。”
顾真不擅长吞药,他总觉得吞服的药丸会卡进他的气管里,每次都吞得药丸都融化了也吞不进去。他又说:“晚上再看看。”
“行,”傅尧妥协了,“我煮了粥,给你拿进来吧。”
顾真又摇摇头,说:“不想吃东西。”
“不吃东西烧怎么退?”傅尧半蹲下来哄顾真说,“多少喝点儿。”
傅尧出去盛了半碗粥进来,一勺一勺喂顾真喝,顾真喝了几口,手机又响了,是苏宛打来的,顾真让傅尧帮忙开了免提,苏宛在那头问:“顾真,明天下午晚会彩排去吗?”
后天晚上的晚会是录播,顾真有两首歌要唱,明天下午就可去也可不去。苏宛照例打电话来问问,一般来说,顾真工作认真,都是愿意去的。
“不去了,”顾真趴在床上,闷声说,“我休息两天。”
苏宛那头顿了顿,狐疑道:“你嗓子怎么了,这么哑?”
顾真刚想说话,傅尧的手放到了他的肩上,轻柔地在他肩颈上按着,顾真回头看了傅尧一眼,才说:“刚睡醒。”
苏宛“嗯”了一声,让他起床多喝点水。
“知道了。”顾真感觉傅尧的手开始往下移,马上扣了电话,阻止傅尧,“你不要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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