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骗你,你问我之时我还…”
“你有没有想过殿下和你同是男子,而且殿下即将大婚,你二人不会有结果的!”铃兰的眼泪夺眶而出。
“铃兰,不是这样子的。”
“你还要继续骗我?难道你从未感到我对你的心意么?!”
“铃兰,我只视你为朋友。”吾言无奈地说。
“好友?!呵”铃兰轻蔑一笑,“你救了我,带我回京,把我留在身边,处处对我好,难道这些只是朋友?”
见吾言懊恼的样子,铃兰哭着上前抱住吾言,“可是我没有把你当朋友!我也不想与你只是朋友。”说完铃兰鼓起勇气去亲吻吾言,吾言立刻别过头躲开,坚决地将铃兰从自己怀里推离。
“铃兰,你在做什么?!怎能如此不自爱!”对于铃兰的举动,吾言很生气。
吾言拒绝自己的动作让铃兰感觉无比羞辱,“自爱?那你呢?”铃兰哭着大吼,“你宁可与男子相恋,也不愿意接纳我?”
吾言实在是心力交瘁,不想回答她。
“好,我知道了。”说完,铃兰就哭着跑掉了。
吾言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掉了,独自摊坐在木椅上,今日是怎么了,两个人来跟自己表明心意,两个人都发现了他和李语的关系,然后两个人都这样决然跑掉。苍天啊,自己该如何做呢?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接下来几天,广平世子没有再来找吾言,铃兰也没有出现在吾言的面前,而吾言也希望他们两个人能冷静下来,不要被这种事所困扰。
吾言仍旧日日去学堂,帮赵符整理文稿,顺便督促吾泰学习。吾泰和赵符亲近了很多,小孩子就是谁照顾他多些,对他好些,他就很容易和那人走近。赵符也没有再那么讨厌小孩子,确切地说是不讨厌泰儿,别的小孩子可能还不行。
赵符发现泰儿天资聪颖,什么事只有交代一句就明白其中道理,性格也是可爱得很,渐渐赵符已然把泰儿当成自己儿子一般看待。
“先生,泰儿都好久没见到语哥哥了。”泰儿边练字,边向赵符抱怨。
“你语哥哥嫌你写字太难看,等你练好字,说不定语哥哥就来看你了。”赵符早已不再摇破蒲扇,而是换上了吾锐送他的那把吴扇,只是扇面仍是雪白,为作画也未题字。
“先生骗人,语哥哥明明就是忙着娶新来的郡主,把泰儿给忘了。”泰儿抱怨起来。
“臭小子,你知道什么是娶啊就乱讲?”赵符合扇轻敲了一下泰儿的头。
“知道啊,就是像爹娘一样。先生,你不是说语哥哥和我二哥才是恩爱的一对么?那为什么语哥哥还要娶那个郡主呢?”泰儿一脸不解。
“因为你语哥哥被那个郡主给下了mí_hún_yào了。”赵符故意做出神秘兮兮的表情。
“先生又骗人,我明明发现语哥哥每天晚上都会在我二哥屋子对面偷偷看上好久。如果那个郡主给他下了药,他怎么可能还会去看我二哥呢。”泰儿不经意地说着。
吾言正好进来,听到泰儿的话不由心里一震,原来李语每日都有去看我,而自己全然不知…
“诶,小吾言,来得正好。帮我把这本《山野集》誊抄一份,过两天就要还了。”赵符招呼吾言过去。
吾言回神,走到赵符书案处拿书。
“不是那本,是这本!”看吾言伸手拿走错的书,赵符赶紧提醒吾言,“怎么了?这几天一直都心不在焉的?是否因殿下要大婚了,心情不佳?”赵符这句话没有开玩笑,而是真的关心,毕竟当年汝阳王李证大婚的那段时间,赵符也一直是醉酒与酒醒两种状态之间不断地循环,现在想想他都不知那段时间自己怎么过来的。
吾言依旧愣在那里,没有回答赵符的问题,他不仅难过李语大婚的事,还焦虑着广平世子和铃兰,又担心他和李语的关系被外人知道,总之思绪烦杂。
“语哥哥!”身后传来泰儿的欢呼和小跑的脚步声。
“诶,泰儿真乖。亲亲。”李语说着就把脸凑到泰儿的小嘴边。
吾言应声回头,看到李语把泰儿抱在怀里,宠溺地要亲亲。这一幕,让吾言再次觉得幸福得虚假。
“泰儿,来来来,为师带你去。”赵符赶紧从李语怀里把吾泰叫过来,冲他挤挤眼,瞬间学堂里就只剩吾言和李语二人。
吾言看着李语,他应该最近都没睡好吧,看起来憔悴了不少,十八岁而已却感觉眉头已经皱出了褶,今日他头戴的不是碧玉冠,而是乌沙冠,丫鬟们梳的发式果然比自己梳的好。
正打量着多日未见的李语,李语已慢慢走近。这几日的焦虑和担忧,随着李语的出现仿佛已散去大半,只要有李语在身边,吾言总会感觉心安。
李语深深望着吾言,抬起右手轻轻摸了摸吾言的脸,“怎么这么苍白?”
“没有,我挺好的。”吾言不想让李语担心。“今日为何回来的早了?婚礼的事准备妥当了么?”
李语握住吾言的手,“厌烦了,就先回府了。”
吾言在想要不要告诉李语广平和铃兰已经知道了他们关系的事,还是说吧,万一有什么事,李语也好应变,“我正有事要和你说。”
“你说?”李语拉着吾言于矮榻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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