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检握住肖恒的手,放在脸上。苗依山给肖恒点了穴道,拿出针灸盒,挑了几只粗针在肖恒头上和脖子上扎了下去,肖恒痛得醒来。
肖恒看见赵元检握着他的手,就没有叫喊。任由苗依山给他扎针。
肖恒从头顶和脖子上流出一些血,他说:“赵哥哥,好痛。”
赵元检紧紧握住他的手,心疼地给他擦汗,他说:“你要忍住,扎针放出瘀血来,你就变聪明了。你乖乖的,我明天就给你带桂花糕吃。”
肖恒觉得头渐渐地清爽了起来,苗依山把针拔下来,嘱咐刘敏去御医房要几味草药,磨成粉给肖恒吃。
赵元检狠下心来,放开睡着的肖恒,他说:“我该走了,苗公子就暂时留在皇宫假扮太监照料皇上,一定要帮皇上恢复情志。”
刘敏看他们这样可怜,她同情起赵元检来,她说:“要不我们把皇上偷走吧,你们俩私奔吧,我和齐贺会帮助你们。”
赵元检问:“我是不是太可怜了,连你都同情我了。”
刘敏叹息:“没想到你们是这个结局。”
赵元检:“你好好照看皇上,我走了。”
刘敏问:“去做什么?”
“去谋反。”
刘敏看到他目光深沉,又决绝的样子,她知道他是认真的。
她追上他:“你怎能这样自私?你夺了他的皇位,他能原谅你吗?”
赵元检冷笑一声:“太后今年才四十多岁,你以为我谋反是为了谁?请你转告齐贺,他如果想救他兄弟,日后就来投靠我!”
刘敏觉得阴风阵阵,脊背发凉,她收紧了宫门,不叫寒风刮进屋来。她想如果赵元检真是为肖恒而谋反,她一定会叫齐贺帮助他。
赵元检从窗子跃了出去,他一路小跑,躲进太监的敬事房。天亮他回到公主的马车,在马车底下躲了起来。不久公主回到马车上,马车缓缓地驶出神武门。
肖恒醒来,他没有见到赵元检,心里很不高兴,闹腾起来,他把宫里的幔帐都扯了下来,吵着要哥哥。
妃子们哄了好久,肖恒才平息下来,他躺在床上闷闷不乐,他流着眼泪,咬着手指,咬掉许多小皮。
第77章 藩王起兵叛乱
赵元检三日就赶回了西蜀,实施他的计划。藩王权利极大,掌管四个行省的兵权、行政权、税收权。
但赵元检受太后特意派来的眼线布政使司、提、镇等十几名官员的辖制,他们虽然在藩王手下为官,却是太后的亲信,是太后监控自己的利剑。
赵元检虽然控制住了四省的将军,但想调兵得先将太后的这些眼线收拾服帖。
赵元检布置了十天。请到了四省之内能辖制自己的官员赴宴。
这天夜里,月亮只有一个弯弯的月牙,漆黑一片。那些官员骑着马或者坐着轿子来到藩王的行宫。
他们进入行宫大门,走进正房,纷纷向塌卧上的赵元检跪拜行礼。
他们都害怕这年轻的藩王,藩王眼里冷得像冰,从来就没有笑过,眉心紧锁。
无论是将军还是他们这些文官,他们说什么恭维话他都没笑过一下。
徐布使想打破冷场:“藩王,今天您的气色不错,我和提督们都来了,您看现在是否开席了。”
赵元检破天荒的笑了:“王提督、和刘提督他们并没有来。”
徐布使:“他们今天有要务在身,请藩王原谅他们不能赴宴吧。”
赵元检拉开背后的布帘,布帘背后是一间小屋。
赵元检:“他们不是坐在这里吗?”
十几名官员往里一看,屋里的两名官员神情紧张地坐在席上。
他们觉得有些不对劲,正迟疑要不要进去。
赵元检说:“请进。”
他们走了进去,他们看到这是一间没有窗的屋子,只有一个小门。
赵元检坐到主位,微笑着端起酒盅:“本王与诸位第一次喝酒,却是在这样的鸿门宴上,快请坐。”
何提督大笑:“就是鸿门宴我们也得来不是,何况藩王又不是刘邦。”
席上的人都笑了起来,都坐在凳子上。
徐提督:“藩王您这是在开玩笑,这哪是鸿门宴,这是是喜庆之宴啊。藩王您太客气了,改日我们这些人也请您去府上做客,您可不要不来。”
赵元检坐下,他的笑让人如沐春风,他说:“本王一定会去的。”
他们吃起酒来,赵元检和他们聊起了军务,他们就搪塞过去。
徐提督问身边瑟瑟发抖的王提督:“你们俩怎么这样紧张,手怎么一直在抖?”
他说完之后觉得头很晕,然后十几人纷纷栽倒桌上。赵元检的侍卫冲进屋内把这些人都绑了起来,把他们送进赵元检建立的私牢。
赵元检自言自语:“谢谢你们参加鸿门宴,真是帮了本王与皇上的大忙。”
前些日子赵元检派白鹤堂的人,把那些关在私牢里的官员家属以及他统管区内所有文官的家属劫到了西蜀。现在他叫白鹤堂的人把这些家属以及的外地亲人都聚在西蜀的一个僻静的山村。
等这些官员醒来已经晚了,他们带着钢筋锁链,坐在深一百丈的深坑之中,暗无天日插翅难飞。
在这座深坑上面有重兵把守,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藩王真的摆了鸿门宴。
赵元检第二天就派西蜀将军与忠武将军调动兵马,实施叛乱计划。他叫十几名心腹将领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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