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检坐在温暖的营帐里,喝着士兵送来的骨头汤吃着囊饼,听着军师的持久包围策略,觉得还是要猛攻为好,他急切地想见到肖恒。
徐军师劝道:“藩王攻城要稳,您这样无异于叫将士冲上前去送死。”
赵元检用锦帕擦擦嘴角,他扔下锦帕,冷静下来,他懂这个道理,他想:还是放弃原来急于进攻的策略,稳扎稳打,不能再折损士兵了。
赵元检的眼神与从前完全不同了,他眼里闪着锐利精明的光,他摸了摸嘴唇上两撇蓄起的胡须。他现在才二十三岁,他想让自己在将士面前的气势更威武些才镇的住阵脚,就修剪了两撇胡子。
赵元检说:“好,暂且按兵不动,军师你派人去学改良武器,我们的攻城武器实在难用。”
赵元检使用□□包和投石器等投射武器每日进攻襄城。然而射程太远,总是得不到良好的效果。
军师派武信将军去吐蕃学习改进了投石车,提高了攻击距离和准确率。同时派人去购买几十座铜制火炮,这些火炮威力比□□包、投石车威力大了许多倍。
因这些精锐的武器每日袭城,因南军整日围城,襄阳缺少粮草,战场终于出现转机,襄阳城首将再也坐不住,主动出城宣战。
这一日襄阳城门口大开,襄阳士兵推出战鼓,擂三通战鼓,吹响高亢凌厉的号角,竖立起大魏旌旗。士兵摇旗呐喊,锣鼓喧天,鼓动南军将士前来交战。
襄阳的几名冲锋将立在阵前,等待南军前来应战。
赵元检知道这一场恶战将会扭转战局,他派忠武将军、齐贺、李元与几名先锋小将前去应战。
派两万骑兵、八万大军跟随他们。
赵元检登上高台远远望着襄阳城下,期待着这场扭转战局大战。
他的眼神如鹰一般的锐利,闪着寒光。他举起酒坛,把清冽的梅子酒含在口中咽下去,刹时喉咙如火一般灼热。他也很想去参与这场厮杀,但他是南军坐镇的头领,只能远远观望。
忠武将军率领军队,冲到襄阳大军之前,摆好阵势,擂起战鼓、吹响号角。
齐贺率先应战,他骑着马走到沙场中央与襄阳小将刀兵相见。
齐贺威风凛凛,提着一杆战戟,与襄阳小将的连环宝刀撞击在一起。
齐贺舞起战戟,向小将的面门砍去,小将用宝刀一挡,将战戟退了回去。
齐贺用战戟连刺小将的胸膛十几下,小将都躲了过去。小将横起宝刀,劈头盖脸地砍来。齐贺一躲,闪开这一刀。小将用力过猛,像右侧歪斜。
齐贺趁他底盘不稳,迅速收回战戟,横扫小将的底盘,小将摔下马来。
齐贺一戟刺死小将,小将躺在沙土上口吐鲜血,瞪眼而亡。
南军士气大震,把鼓擂得震天响。
忠武将军紫色面膛,他扶着垂到胸前的胡须,骑马走出拿着宝刀指着襄阳先锋们大喝:“哪个黄口小儿敢前来应战!”
一个骑着黄马的蜂腰猿臂的猛将牵马走上前来,他手里拿着流星锤,身披亮甲。
两人在空场上激烈地打斗,襄阳的猛将拿着两只流星锤,舞在空中呼呼作响,直奔忠武将军的胸膛而来。忠武将军挥起大刀将流星锤挑开,他蹬脚蹬驾马转到猛将背后。
猛将扯着缰绳也转了一圈,他用两只流星捶对拍忠武将军。
忠武将军仰过头去,躲了过去,他在马上将宝刀旋起来,砍向猛将。
猛将低头躲过,忠武将军坐起挥起宝刀,卖一个破绽,假意向前砍杀。
猛将猛地一躲,忠武将军的刀刺在他的腿上,猛将痛叫一声,牵马就逃。
南军士气更盛,摇起旌旗,吹起号角,战鼓发出天催地崩的巨响,震人耳膜。
南军将士仰天长吼:“南军威武!南军威武!”
襄阳首将见南军大将如此勇猛,赶忙叫先锋撤回,叫士兵与南军在襄阳城下大战起来。
北风呼啸,残阳如血,空中飘起鹅毛雪花,在夕阳下闪着精光。在战场上号角声、鼓声震天响。
忠武将军登上高台,挥舞着白色与红色令旗,指挥摆太乙阵型,指挥将士们冲击的方向,他大喝:“南军将士向前冲,踏破樊城的城门!”
将士们随着忠武将军的指挥摆出太乙阵型,南军摆出群羊阵型,双方的开始激烈地厮杀。
襄阳城下双方士兵以刀刃相见,两伙大军犹如两股激流相撞,激起滔天巨浪。
兵戈似旋风,箭如蝗虫过境。双方骑兵骑着马拿着金戈斗在一起,武器兵刃疾如闪电一般,相撞在一起迸出点点火星。
南军的骑兵都是精锐之师,他们用长戈刺襄阳骑兵的坐骑的,不久之后出现人仰马翻的惨状,受了惊吓的坐骑尥蹶子,冲向步兵队伍,将受伤倒下的士兵踩踏出一地鲜血。
双方士兵杀的满身汗满身血,长矛盾牌的撞击声不绝于耳、惨叫声令人毛骨悚然。
没有士兵敢松懈半分,他们都知道这是一场恶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士兵们都拿出对待死敌的紧张态度应对这场恶战。
地上中箭而亡、被刺而亡的士兵无数,尸体散发着腥臭的气味。
南军平日训练有素,粮草充足士兵吃的饱、穿得暖。他们听着忠武将军不断传来的督促声音,南军士气高昂,个个奋勇向前。襄阳军粮草不足,身亏体虚,士气衰落,渐渐地落入下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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