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林还惦记着上回孔语说的“用嘴喂西瓜”,试着用嘴喂了一次,两人都没忍住,抱着滚在了床上。
还没在床上翻滚两圈,突然听到“滴”的一声,外放的电视熄了,灯灭了,空调也停了。
两人黑灯瞎火地抱着,都不知道该继续还是停止。
好一会儿,孔语才问道:“跳闸了?”
老林弯下身,从窗帘的缝隙里朝外面看了看。
“应该是停电了。”
“停电了?大夏天的?停电?”
“今年太热了,用电需要错峰吧。”
老林松开手,孔语从他身下钻了出来。没了空调,老林就是活的火炉,孔语怕热,爬到床边盘腿坐着了,问老林:“怎么办啊,这么热,没空调怎么办?”
老林从床头柜里找出一把扇子,示意孔语躺回去:“你睡,我帮你扇风。”
孔语连连摇头:“这不行,这得扇好几个小时,要是弄出腱鞘炎了怎么办?”
老林说:“腱鞘炎哪有这么容易——乖,躺下来。”
“我拒绝。”孔语说,“我要吹空调,不要人造风——我说,这么大间农家乐,都没有发电机吗?”
老林说:“原来有两台,后来搬了地方,找不着了。”
孔语有点绝望:“算了,我们还是回市区吧。”
老林考虑片刻后下了床,开始穿衣服:“市区太远了,开车回去得一个小时,回去又得洗澡,洗完不知道都几点了。干脆这样,你在这里等会儿,这里还有冷气,我出去想想办法,马上就回来。”
孔语看到老林开始动作了,也翻身下了床:“我也要去。”
闷在房间里太无聊,孔语打算和老林一起出去找过夜的办法。两人穿好衣裤下了楼,老林找出手电筒带在身上,两人一起出了门。
外面一片漆黑,只有天上几颗寥落的星子发出暗淡的光亮,老林牵着孔语,绕过小别墅,朝农家乐走去。
他们的车停在了那边。
孔语好奇:“我们是去车里睡吗?”
老林说:“不是。”
孔语说:“去外面开房?”
老林说:“也不是。”
孔语问:“去找邻居借发电机?”
两人已经走到了田埂边,再往外走就出了院子门,没想到老林却跳下田埂,弯下腰,不知道在田里摸索着什么。
这片田搭着竹架子,爬着一片茂盛的瓜藤,孔语心想,瓜田李下,倒是一个野战的好地方。
当然他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却没敢说出来。野战他不怕,但他怕蚊子,一时的舒爽换一天的瘙痒,绝对是赔本买卖。
孔语站在田埂边,看到电筒的光束在田里晃来晃去,随口又问了一句:“难道你把发电机埋这里了?”
“这里没发电机,不过有这个好东西。”老林突然站了起来,电筒光直射向下,照亮了他脚边的东西。
孔语仔细一瞧,老林脚边,竟然是一个足有一米长的冬瓜。
孔语觉得老林在糊弄他。
“没冰箱没空调,你煮个冬瓜汤有什么用??还不如心静自然凉。”孔语冲老林勾勾手,“你别整些有的没的,我们出去开房睡。”
“煮冬瓜汤?媳妇儿,我得给你上上课了。”
老林把电筒扔给孔语,从兜里掏出手套,弯下身把那个大冬瓜摘下,从地里拖了出来,“我小时候跟着保姆住乡下,那会儿没空调,夏天热得受不了就从地里挖一个冬瓜,洗干净了抱着睡——你别说,还真有用,比冰块风扇都实在。”
“……你的意思是让我体验一下你小时候的生活,忆苦思甜吗?”
老林走过来,胳膊搭在孔语肩膀上:“我哪舍得让你吃苦,不过这里附近都停了电,周围的酒店肯定都满了,还不如凑合着睡,指不定晚上就来电了。”
孔语有点犹豫:“真行吗?”
“绝对行。”
老林打了包票,孔语只有勉强相信他一次,和老林把冬瓜洗干净了,扛回了房间,这冬瓜个儿大,孔语把它挪到床中央,和老林一人一边,抱着冬瓜躺下了。
洗干净的冬瓜凉凉的,孔语觉得舒服,恨不得全身都贴在冬瓜身上,那冬瓜又会滚,孔语的身子贴紧一些,那冬瓜就滚一下,老林向来让着孔语,被孔语抱着冬瓜挤到了床边,干脆从床上爬起来。
“媳妇儿,这床好像小了点,我还是睡在地上吧。”
回答他的只有孔语的小呼噜声。
“……”
老林默默从床上爬起来,把枕头搁在地上,就地躺下了。
前半夜因为燥热,老林失眠了,迷迷糊糊熬到了后半夜,终于撑不住睡了过去。他睡之前还特意把孔语和冬瓜挪到了床中央,就怕孔语抱着冬瓜掉在了地上。
然而事情的发展非他所想,但也并非一夜安稳——就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因为脑袋受伤两天没有滚过床单的孔语在梦里误把那大冬瓜当成了老林,屁股隔着裤衩蹭了冬瓜好一会儿,却没见着冬瓜有什么反应,决定和冬瓜来一个高难度体位——他两腿把冬瓜夹住,卯着劲儿想把冬瓜的上部分撑起来,来一个剪刀体位。没想到那冬瓜滑溜溜的,孔语脚勾着冬瓜,到底梦里没能使上力气,冬瓜撑起的那部分掉了下来,砸在了他的脚趾上。
“哎哟——”
老林被惊醒了,他慌忙从地上爬起来,却看到孔语抱着脚趾嚎道:“痛死我了——”
老林连忙把孔语送到医院。
医生是殷末的老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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