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以诺在得到严冬棋的首肯之后,一边给手头上的工作收尾,一边办理各种手续,很快就定下了旅游的行程。
“塞班岛?”严冬棋从浴室出来,带着一身暖烘烘的水汽钻进被子里,倚在韩以诺身边,探头在青年的电脑屏幕上看了一眼。
韩以诺点点头,侧头在严冬棋微微泛潮的头发上亲了亲:“那儿听说很漂亮,年前人应该不算特别多,票都找旅行团订好了。”
严冬棋有点睡意,带着鼻音“嗯”了一声就往被窝里出溜。
“不喜欢么?”韩以诺伸手把电脑关了,偏头问他。
严冬棋闭着眼睛笑了起来:“没啊,有去玩儿的地方就行,反正又不是我花钱。本来还以为你还要琢磨着去马尔代夫之类的地方呢。”
韩以诺也躺了下去,把严冬棋揽进怀里,青年宽阔的胸膛散发着热乎劲儿,严冬棋往他怀里蹭了蹭。
“马尔代夫是求婚和蜜月胜地来着,希望我跟你求婚么?”韩以诺顺势揽住他,然后双手顺着严冬棋光裸的脊背来回摩挲。
严冬棋说这话本来没什么意思,被青年这么一解释跟有点儿什么意思似的,脸上有点儿烧,顺嘴在他肩头上轻轻咬了一下:“求个屁婚,你要去海边儿去国外的,就我这孤陋寡闻的劲儿也就知道个马尔代夫。”
“严冬棋,咱们不然干脆去国外领个证吧。”韩以诺笑了笑。
“你现在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呢,你这里里外外从身到心从头发丝儿到脚趾甲都是我的还用扯什么证。”严冬棋说这话时声音带着懒洋洋的劲儿,一只手不安分的在青年肩背上游移。
韩以诺在他背上来回抚摸的手顺着内裤边滑了进去,在严冬棋的翘臀上轻轻捏了捏。
男人闷哼一声条件反射向前躲了一下,结果俩人贴得更紧,四肢纠缠在一起从里到外都是暖呼呼的。
“手感怎么样?”严冬棋伸手把青年不安分的手扯出来。
“特别好。”韩以诺笑的理直气壮。
严冬棋伸手在他脸上拍了一巴掌:“咱今天能好好睡觉么?你明儿不是得见个挺重要的客户,还要开个什么季度会么,省点儿劲儿不成么。”
“就因为明天工作多所以今天得减个压来着。”韩以诺不依不饶,把严冬棋搭在他胳膊上的手扯下来放在小腹下面。
严冬棋轻巧的在上面弹了一下:“宝贝儿,去厨房‘咔嚓’一下,今晚肯定得睡的特别香甜。”
“你明明也这样了,”韩以诺在严冬棋的小兄弟上隔着内裤揉了一把,声音有点委屈,“干嘛非得睡觉。”
严冬棋慢条斯理的在韩以诺唇上碰了碰:“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嘛。睡吧宝贝儿。”
韩以诺摁着他的脑袋狠狠亲了一阵儿才呼吸急促的恨恨道:“等到了岛上的时候我要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严冬棋笑了起来:“哎呦,彻底解放天性么韩大爷。”
他笑了一会儿之后在韩以诺腰上挺用劲儿的揽了一下:“行,舍命陪君子。”
去旅游那天市里雪下得特别大,呼呼的老北风跟抽巴掌似的抽的严冬棋睁不开眼睛,结果一下了飞机扑面而来的热风又给了另一巴掌,冰火两重天的神技抽的严冬棋都有点儿想吐。
韩以诺在岛上的度假村里定了一间独门独幢离海滩挺近的小屋子,周围也有不少类似的,猛地一眼看过去倒有点儿别墅群的意思。
俩人进到房间里,屋里东西很少,一个衣柜一张大床,外带挺大的一个盥洗室和面朝大海的阳台,严冬棋扔下行李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然后走到外面的阳台上朝着海的方向狠狠伸了个懒腰,回头看向正在整理行李的韩以诺:“我喜欢这儿。”
韩以诺听见他说话,笑着走过来:“是么,我还怕你不喜欢这儿,酒店没这边潮倒是真的。”
严冬棋又伸了个懒腰,转过身靠在阳台的护栏上面对韩以诺,眯着眼挺开心的笑了起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适合野/合。”
然后他就看见韩以诺的眼神变得幽暗,却又灼灼,青年凑上来揽住他的腰很轻柔的在他额头上亲了亲,声音黯哑:“我就喜欢最后一句。”
两个人在房间里胡乱休息了一阵,又吃了点东西,便都想先到海边看看。
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没人认识也不怕人说什么,两个人大大咧咧毫不避讳带了各式样的奸/夫/淫/夫情侣t恤,连泳裤都买了一模一样的。
当然,韩以诺的总是大一些,各种意义上。
等韩以诺从浴室里换了泳裤出来,严冬棋的眼神儿就有点挪不开。青年的裸/体他见过无数次,但是每次都是羡慕嫉妒的要死要活,恨不得有人能把自个儿的脸p到韩以诺的脖子上。
青年平日里很注意锻炼身体,肌肤呈现健康的小麦色,胸肌腹肌加上人鱼线都轮廓分明,这会儿走过来的样子就像是遮住了重点部位的大卫雕像。
严冬棋带着点儿忧愁低头扫了一眼自己的胸膛。男人没有不喜欢八块儿腹肌的,可是他本来就比较瘦,无论怎么吃都像是一天三顿白水泡饭被虐待大的,如今胸膛只有还算得上是匀称的薄薄的一层肌肉,再加上随了李大美女的白皙肌肤,看得严冬棋欲哭无泪。
这简直比钱包薄还让人想哭。
严冬棋的视线在两人裸/露在外的部分来回巡梭,觉得他美男壮士的自称可能不保。
真是美到泪水掉下来。
没有三角肌胸大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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