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这才是真正的朋友!
我们的友谊得到了新的升华!
从今天起,他们就是吃过同一根冰激凌的那种朋友了!
两人看完电影出来,止可仍忍不住激动,一边抱着手里的爆米花桶,一边和岸粱分享自己的惊讶和兴奋,“他拔剑的时候,我还以为真的要向我的头敲过来呢,太惊险了。”
岸粱轻轻将胳膊搭在他的肩上,一手无意识地抚摸着止可的耳垂。
询问:“好看吗?”
“超级好看!原来这就是电影,难怪那么多人喜欢看电影!”第一次看电影就看到了超级刺激的好莱坞大制作,以后如果再有别的片子恐怕也很难入眼了。
两个人走出电影院,闲得无聊,又因为看电影时买了太多零食导致现在一点都不饿,最后岸粱揽着止可走进楼梯。
“还想去哪儿?”
止可抱着大半桶爆米花摇头,他一脸为难,露出点不好意思的神情,“我不太清楚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你有没有要逛的地方,我陪你。”
岸粱随意瞥了一眼电梯内的镜子,想了想,莞尔,“走吧,带你去个好地方。”
当止可被一位叫做“tony”的发型师围住,并且按在一张“床”上洗头时,还带着一点无措与不解,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躺在这里要做什么。
不是说要洗头么,怎么这边还会有床?
他转头看向身边同样躺着的岸粱,睁着一双干净清澈的眼睛,疑惑出声:“我们要来睡觉吗?”
岸粱被他问的一愣,“睡什么睡,这才几点?”然后又想到他们今天逛了整整一天,于是又问:“累了?”
止可揉了揉眼睛,“没有。”
“说谎,没有为什么要揉眼睛。”
止可扁扁嘴,过了一会儿认真地看向岸粱:“对不起我说谎了。”
岸粱闻言深深看了他一眼,须臾闭上眼睛,“你真是……”
真是什么,岸粱没说。
一个小时后,止可顶着新鲜出炉的短发和岸粱坐上出租车,岸粱报了一个地址,司机便出发了。止可则抬手摸着自己的头发,皱着一张小脸。
岸粱:“怎么了,老是揉它做什么?”
“怎么,一睁眼就变成这样了?”止可的小脸依旧紧紧皱着,他的手还在尽力往下拉自己的头发,好似这样头发就能瞬间被拉长,遮住原本的发型一般。
岸粱看他自睡醒之后就一直在拽头发,终于受不了,抬手按住止可的小手,“这么拽不会疼么?”
“很奇怪……”止可扁着嘴,过了一会儿依旧很委屈,“爸爸说,只有犯了罪的坏人才会剪这种上面长、下面短的头发。”
“……”岸粱被这话说的莫名其妙,怎么好端端一个潮流前线就这么被人误解成了这幅模样?!
“岸粱,你是不是还在气我昨天做的事,所以才……才剪了一个这样的发型罚我?”止可问的吞吞吐吐,就连眼睛都是闪躲着的,然而岸粱却恰恰因为对方这样的态度,才十分肯定的相信小兔子这他妈是真误会了!
这误会大了!
好心好意带着小兔子来剪头发,结果对方竟然怀疑自己没安好心,嘿,还有比自己更委屈的么,只怕是现在外面是六月天,都要飘两粒雪下来。
岸粱心里不舒坦,脸一下子就拉长了,“小兔子你是被我惯的不知道边了是吧,小爷我要惩罚你还用的着这么拐弯抹角?”
真要惩罚他还用得着带去理发店,还要专门等对方睡着?
就根本不需要有第二个人,他自己都能让小兔子主动到跟前来哭着喊着答应他任何过分的条件,以换取自己的好心情。
想要治这只呆兔子用得着他岸大少花费这么多心思?从指甲缝里抠出来一个心眼都够他使一辈子的,天知道他是忍耐的多辛苦才将体内作恶了十几年的罪恶因子给抑制住,才能对小兔子这么好这么疼的。
结果他自己个忍得是挺辛苦,可对方呢,不领情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敢反过来怀疑自己是不是暗中使了坏。
岸大少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委屈,当下便要发作出来。
他恶狠狠地盯着身边仍是委屈巴巴的人,向对方投去冷冰冰的视线,板着脸一字一句道:“我生气了,你哄我吧。下车之前哄不好的话,我们就不是朋友了。”
而那边已经也意识到自己误会了岸粱的止可,抿了抿唇,轻声道歉:“我之前没有理过这样的发型,头发长了都是爸爸拿剪刀随便帮我剪剪,又没看过电视所以才这么少见多怪……你别笑话我。”
他说着说着,脸上浮现出一丝真切的尴尬来。大概青春期的孩子对于阶级和金钱认识还不够,所以在这一方面并不会有太多在意,可那也要看究竟自身是处于哪个境地。
就比如说岸粱,他是万万不会以钱来衡量朋友的,也不会将此作为交朋友的标准,甚至想问题的时候也长长会忽略这一层东西。
而作为止可,却显然要比岸粱的心更敏感、更自卑一些。
原本也是很单纯的,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只是后来在碰坏了邻居家的东西赔不起,在偶尔想偷懒之后便会没饭吃,便知道,哦,原来我和别人的差距这么这么大。同学有一个看上去很好玩的东西,可是、可是我家好像没有钱去买那种东西。
在一次次的认清和辨析之后,那个单纯的脑袋中对于贫穷有了一个模糊的认识,直到他认识了孙实,被带到这么一个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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