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慢慢地低下,唇贴在了对方的唇上。
好柔,好软。
已经不是第一次吻这张嫣红的唇了,但却依然不愿放开。如今的温度比起平时的冰冷显的是很火热的。
一番辗转,水诚月却没有任何的反抗。
慢慢地,吻向下蔓延了。下巴,下颌,脖子,锁骨,然后他碰到了那块青铜打造的凰璧。
好碍眼,是那个人送的东西。但是,带在水诚月的颈项上,却衬托出了那皮肤异常的白皙。唇回到了锁骨的地方,舌头轻轻的舔着,但看着那白如雪的佩服,连筱昱不禁去轻轻地咬了一口。
“恩……”闷闷地吭了一声,水诚月暗骂身上之人的得寸进尺。
“月,我想要,我想要你。”声音有点不同寻常地深沉,带了点稚嫩的□,一时间让人不禁心跳加速。
连筱昱居然对他说这样的话来,水诚月一时间不能反应。
过了好一会儿,水诚月才淡淡地回答道:“这个啊,等小昱长大点再说吧。现在小昱年纪太小了,满足不了我哦。”
连筱昱的眉皱了起来。试问有那个身为男性的人可以接受得了别人说自己在那个方面无法令人满足呢?
“那么那个人呢,那个人就能满足你了?”他生气了!
水诚月久久都没有作声。
好长的时间之后,连筱昱抬起了头,只见水诚月不知何时转过了脸,还闭紧了眼睛,脸一片绯红,还蔓延到了耳根和脖子。此时次景,连筱昱不禁窃笑了。水诚月的这种反应,代表着什么呢?
“那个人没有碰过你?”
身下之人僵了,依然没有回答。
连筱昱突然觉得很兴奋。连那个人都没有碰过水诚月的话,这代表什么?如果连那个人也没有和水诚月一起过,那是不是说,水诚月其实根本就没有那方面的经验呢?
轻轻地拉开了那薄薄的衣服,可见那平时很白皙的身体此时都变得绯红。
“如果你在下的话,那么我没有问题。”突然的,水诚月在下轻轻地说道。
“什么?”连筱昱呆了,“凭什么?”
怎么看,都是水诚月比较适合在下吧?
“呵呵,凭本王力气比你大啊。”说得轻快,下一瞬间,立场便已颠倒。连筱昱惊觉之时,被压在身下的已变成了自己。
看到他惊愕的表情,水诚月露出了非常满意的笑容。
顷刻,连筱昱后悔了刚才自己所说的话。
他怎么会因为水诚月没有经验呢?也不想想水诚月那fēng_liú的名声,怎么可能没有经验!而他还居然那么没大脑地跟月说“我想要你”这样的蠢话。他真是被水诚月骗到了。
连筱昱千不该万不该地就是忘记,面前的这个人不但只是他认识的水诚月,还是玄王,还是二储君!成虚帝那三个储君儿子,明明每一个都是狐狸,却每一个都装得很无害。他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呀。
当被水诚月欺上身来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会死得很惨很惨。
看着自己的衣服被一件一件地剥下,连筱昱明白了为什么水诚月总把自己当孩子了。无论是在才智还是力气方面,他和水诚月都有着天渊般的距离。在水诚月的面前,他真的不过是个孩童而已。
当被身体被被进入的那一刻,连筱昱只觉得好痛。但是却还是开心,因为拥抱着他的那个人,是水诚月。他从来不知道,人的体温原来可以如此高,可以如此温暖。以往,水诚月的身体都是如雪一般的冰冷,但此时的水诚月却如一个大火球,一个大暖壶。
在身体承受着如同被撕裂一般的痛楚之时,也同时享受着无比的快感。水诚月熟练的动作一直挑动着他的身体,让他不禁地向水诚月索求,呻吟在不自觉中回荡在房间里。
或许真的太痛了,连筱昱不知何时在水诚月的背上划出了许多长短不一的红印,有些地方甚至流出了血。□的味道与血的腥味各自弥漫、融合,飘当在了房间内,使得那空气变的异常的煽情。
直到深夜,连筱昱终是体力不支地谁死了。水诚月独自清理好一切,把连筱昱放回到床上之后则自己换上了衣服,避开了王府中的所有人,悄悄地离开了玄王府。
夜深后的东宫不似南市,反而宁静得让人觉得森寒。
水诚月一人幽幽地走过了街,踏着脚步来到了悦己楼之前。悦己楼不是客栈,是只供饮食不供住宿的,早已打了烊,但排门前的灯笼却还点着。红色的光隐约地照在了门前的大街上。
水诚月伸出白皙的手,轻轻地敲了敲那排门。
“吱——”门被打开了一条细缝。
“啊,今夜您独自来?请进。”瘦小的老掌柜恭敬地说着,便把门打开了些。
水诚月未语,只是点了点头。迅刻间,身形便闪入了门内。“啪!”的一声,门被关上了。悦己楼的门前依旧安静,那红红的灯笼依旧明灭闪烁,大街依旧忽明忽暗,静静的,一个人也没有。
……
“月公子今日可来巧了,若是平日,高台阁未必空着。”掌柜掌起了灯,淡黄的烛光照在了水诚月的脸上,那可媲美天下第一美人的脸略显苍白。
水诚月淡淡地笑问:“冰兄和小夜回去了?”
掌柜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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