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是侦想起攀坨给他们送来的书籍,于是全部倒出来给阮怀因看,阮怀因扫了一眼那些书,就说全都看过了。
“这些东西不是我要找的,看来还得到那个秘密基地去看看。我还需要两个帮手,你们谁来?”阮怀因捧起一本一看就不太正经的书,一边看一边问。
“我!我!”封时崖第一个举起手。
“你不陪着你弟弟?”阮怀因问。
“阮先生您故意的吧?我才不想横插一脚呢。那两人好不容易冲破世俗阻碍亲到对方的小嘴,你让我待在房间里,一会儿等着看戏春闱吗?”封时崖撇撇嘴说。
“啊?搞上了?那我先去看了再说……”阮怀因抬起头,扬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拔腿就要进房间,被封时崖拉住猛地往回扯:“阮先生!咱们办正事儿!”
“我也去好了,论灵活性,我也不差,关键时刻我能自保。”高复定看了看阮、封二人,无奈笑着说。
剩下的人当然是留在房子里,关键时刻可以躲进密道,就那些人傀的智商,还不到可以发现密道的水平。
等众人熟悉了房子的地形之后,封时崖和高复定就跟着阮怀因走了。
周国彤帮着照顾孩子,正和臣是侦忙着呢,两人突然听到隔壁屋子里传来细微的呻/吟声。
周国彤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他别过头去,拼命地干活,拉起用作障碍物的衣柜就走,将队友都甩在脑后,把臣是侦和肖尚德弄得摸不着头脑。
然而就在隔壁房间里的宇文和封时岭却没有心情想那种事情。
封时岭身上的疼痛愈来愈剧烈,他很快就蜷缩成一团,抱着宇文的手臂,咬紧牙关,拼命忍着自己的声音,最终没能忍住,一声声疼,直喊得宇文心里也如万蚁啃噬般,疼着,又不知如何缓解。
宇文知道抚摸能帮助减轻痛苦,他坐在床上,抱住了蜷缩成一团的封时岭,顺着他的脊背慢慢地、温柔地抚摸着,一边给他讲那些八卦趣闻。
此时的封时岭却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他咬着自己的嘴唇,甚至咬到麻木了,出血了,都没有松开。宇文为了防止他伤到自己,强硬掰开他的嘴,往他嘴里塞了一块布。
阮先生明明说生死病在雨夜的时候会稍微好一点,为什么小岭还是会疼成这样?宇文心里想着,心疼地用肖尚德煮好的水沾湿了毛巾,将毛巾捂在封时岭脸颊上。
这种疼痛仿佛是一阵阵的,封时岭突然间被卸了力气似的整个人放松下来,咬着布,红着眼睛喘气,泪水流了满脸,那张漂亮的脸花成一片,一双桃花眼中眼神涣散,更加惹人心疼。
“言泰……”封时岭动了动手指,无力地呼唤道。
“我在,我在……”宇文连忙从床上下来,跪在床前,抓住了封时岭的手掌。
“好疼……我……不想……熬七年……”封时岭说着,泪水止不住地从眼眶里涌出来。
“小岭,小岭你坚持住……阮先生已经跟你哥哥还有高先生一起去找办法了,我们一定可以创造奇迹的!你要相信他们!”宇文抓紧封时岭的手掌为他鼓气。
封时岭看着红了眼眶的宇文,艰难地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抬起手摸了摸宇文的头发:“我……相信……他们……”但是封时岭知道,如果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那些得了生死病的老人恐怕早就活蹦乱跳了。所以他心里一点希望也没有。
封时岭叹了口气,问:“言泰……我,还没有……做过男人……”
宇文愣了一下,有点不明白封时岭在说什么。
“和女人……洞房……是什么体验……?”封时岭说着,自己也觉得好笑似的,露出一个稍微好看点的微笑,带着一点俏皮狡黠。这个笑容让宇文看到了一点希望,至少他还能开玩笑,真是太好了!
但是宇文回想起刚才封时岭的问题,一下子便不知如何作答,只能抿紧了嘴唇一言不发。
“别回避我啊……”封时岭稍微找回了点力气,弯曲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宇文的脑门。
“你以后……应该会……体会到的……嗯。”宇文将眼珠转到一旁,不敢看床上的人。
“现在,能做么?”封时岭笑着问。
“啊?”宇文抬起头,愣愣地看着封时岭。
“可以吗?和你……”封时岭顺势伸出手,托住宇文的下巴,笑着问。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简直是勾魂灯,紧紧攥住了宇文的灵魂。
“可是……男人……那个……”宇文支支吾吾地,却没有避开的打算,他心里莫名涌起一股期待,他甚至不知道眼前的男人会对他做什么,心脏就开始快速而有力地搏动起来。
“前门不行,还有后门啊?”封时岭的话语很有道理,让宇文不禁想点头赞同,哪怕他没有接触过后门。
“我喜欢被你抱着抚摸,言泰,同时,我也想把你……”啃咬,撕碎,吞噬……这些词语被封时岭拦在脑海中,他知道,这些词语不能说,他现在状态已经不是正常人应该有的了。
为了缓解这种莫名的焦躁,封时岭摁住宇文的肩膀,含住他的嘴唇,亲吻他,缠住他的舌头,扫荡他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疯狂而热烈地吻着这个男人,丝毫不介怀他是不是个有家室的人。
直到司天成进房间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用手捏住封时岭后颈,封时岭猛地松开嘴,与宇文之间扯出一条透明丝线。这本香艳的一幕在司天成眼里却极其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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