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男人的应该不会丢,咱们休息一下整理整理听到的情报吧,晚上好确定探险的路线和目标。”宇文对封时岭的背影说。
封时岭一听宇文这话,觉得有道理,于是跟着他一起坐下来,拿起纸和笔耐心听宇文分析和规划路线。
第5章 第五篇、
阮怀因进了房间不久就出来了,并且是往门外走。
封时崖急忙跟着阮怀因走出别墅,他之前还听阮怀因说晚上才去探险呢,怎么这会儿就开始行动了?
只见阮怀因在屋子外边转圈,封时崖紧紧跟在他身边,不时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却没看到什么东西。
结果封时崖一个不小心就跟丢了阮怀因。
“那个……阮先生?阮先生?!”封时崖愣住了,站在原地不敢动,一边生怕惊动什么似的,小心翼翼呼唤阮怀因。
封时崖这家伙看起来虽然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那一米八二的身高也足够吓人一跳,可就是胆子贼小。胆子小就罢了,此人还喜欢胡思乱想。当他一个人身处非工作环境中,就会幻想一些恐怖的场景和悲剧结局,然后把自己吓哭。
虽然是大白天的,但是疏于打理导致杂草丛生的别墅后院和空荡荡的别墅区让这个大男人越来越害怕。他攥紧了胸口的纽扣,抿紧了嘴唇一动不动地站着。
“走丢的时候千万不要乱跑……嗯……”他给自己打气,用小孩子和大人失散时的应对方法对自己说。“至少,中午弟弟就回来了……”封时崖喃喃自语着安慰自己,一边跺脚一边给自己五音不全地唱着儿歌。
正当这家伙忘情地唱着歌的时候,一个白色的东西突然从拐角出现,吓得他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当他定睛一看,却发现走过来的只是一条白布单而已……那白布单底下好像有什么东西,但是布单把它盖得严严实实,从外边什么也看不见。
“呼,就是一条白布而已怕什么啊……”封时崖捂着胸口,撑着身子缓缓站起来,一边自我安慰:“白布单而已,怕什么?”
然而就是白布单才可怕好吗!天知道下边盖着的是人是鬼?!
这个该感到害怕的人这时候反而粗枝大叶地转身就走,虽然走得同手同脚异常机械,好在是安全进了屋子。
不过他忘记关大门了,那条“白布单”也晃晃悠悠跟进了别墅,晃进了没人住但是开着门的客房。
不一会儿,阮怀因就回来了,他看到坐在客厅里拿着咖啡杯呆坐着的封时崖,感觉封时崖有点不对劲,走近一看才知道这家伙抖得咖啡都洒了一半,神情呆滞地坐在那儿不知道在想什么。
阮怀因皱皱眉头,从怀里捏出来个小锦囊,在封时崖面前晃了一下。
封时崖仿佛从梦中惊醒,他回头看了一眼,突然猛地站起来张开手臂死死抱住阮怀因:“阮先生!阮先生!”就差哭出来了。
阮怀因感觉背上一片湿漉漉,估计是封时崖拿着的咖啡杯里剩余的咖啡洒在自己背上了吧。“崖子你别哭,坐下来,好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阮怀因让封时崖坐下,摸了摸后背,闻了闻手指,叹了口气,当着封时崖的面就脱衣服。
封时崖坐下来,没防备地看到阮怀因脱衣服,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他要干嘛,也不知道自己该干嘛,就这么呆坐着,扫了一眼阮怀因的公狗腰身材,最终眼神定在腰部,数着阮怀因的腹肌:“一二四、七……一二三五六……八?”这个封时崖,有工作状态和非工作状态两种状态或者说是“人格”,非工作状态的时候不仅胆小还是个数学白痴,数数都会出错。
阮怀因换好了衣服,白了封时崖一眼,弯下腰夺过他手上的咖啡杯,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双手环胸对他说:“你到底看到什么了?”
“一条白布单……”封时崖实话实说。
“什么样的白布单?”阮怀因追问。
“就是,里边好像包着东西的白布单,还会动……”封时崖想了想,揉揉太阳穴,突然进入工作状态:“就像我们小时候都会做的蠢事,披着布单扮鬼。”
“那有什么可怕的?要是有人装神弄鬼,揪出来打一顿不就得了?”阮怀因说着,转头瞥了一眼那个白布单飘进去的房间,然后抄起一把木椅子就走进屋子里去。
不一会儿,坐在外边的封时崖就听到一声刷拉,好像是窗户被拉开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声站住,是阮怀因喊的。他急忙跟了进去,见屋子里的窗户已经打开了,连忙一起跳出去。
所以封时岭和宇文回来的时候才没见到封时崖和阮怀因。
阮怀因和封时崖两人一前一后追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直到进了后山树林。这个地方还没有被开发,因为听说有危险,所以围了一道栅栏。不过那道栅栏被劈开一个豁口,刚好够一个成年人钻过去。
两人还是跟丢了那个装神弄鬼的家伙,阮怀因站住了,却没有一点刚运动过的样子,看起来他的体能不是一般的好,连呼吸都没乱。倒是能背着封时岭跑一个小时的封时崖气喘吁吁站定了,把手搭在阮怀因手腕上,抓住阮怀因的手问他:“阮先生……为什么要等我……”
“只是觉得没必要追罢了。”阮怀因说着挥挥手,环顾四周。
“难道……看清了……那个东西……什么……样子?”封时崖弯着腰喘了一会儿气,站直了身子,推了推眼镜问。
“跟我们一样来找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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