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宇大感头疼,“我去前院招待客人,先去忙了。”然后逃之夭夭了。
宋言蹊生气极了,来了就把小苹果弄哭,还不要脸的跑了。“乖宝宝,你父亲才胖,我们晚上不让他吃饭好不好?饿他三顿。”
三人跟比赛谁嗓门大一样,一个比一个哭得响亮。
宋言蹊无奈,“我们先分开,我抱小苹果去院里,隔壁屋子是收拾好的,大哥夫可以先去隔壁。”
三个小崽子哄好之后,小苹果也该出场露露面了。
宋言蹊抱着小苹果,席间客人各种好听话不要钱一样祝贺了一通,宁宇明知是客套话,但听着心里还是很高兴。
席间敬酒的时候竟然看到了李寒和袁置之,宁宇心里厌恶,但现在也知场面功夫,没有依着性子派人把他们轰出去,全当看不见。下次一定要给他爹爹说,不和袁府来往了。
李寒看着志得意满的宁宇,心里愤恨,他还记得他刚来时宁宇给他的难堪和侮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一定会百倍的奉还回去。
而袁置之心里更是复杂了许多,他看着笑靥如花站在宁宇身边的宋言蹊,又看着对宋言蹊满眼温情的宁宇,总觉得站在宁宇身边的人该是他。
宁宇对小哥儿一向冷淡无视,独独对他有些不一样,他是特殊的,宁宇该是喜欢他的才是,而且梦中经常梦见宁宇,和他嬉笑打闹,对怀孕的他嘘寒问暖。宋言蹊抢了他的位子!
宋言蹊很敏感的感觉到有束视线带来的敌意,顺着看过去也看到了李寒和袁置之,本来是高兴的日子,一看见那俩宋言蹊心里就恶心。
他忙着照顾小苹果,宴席的事情都没有怎么费心,不然肯定不会给袁府请帖。袁府也是,明明给他们的请帖,让袁置之和李寒来是什么意思,也太不给他们宁府脸面了。
不说袁主君亲自来,怎么也应该他们少主君和嫡长子来,让两个分出去的哥儿和上门夫君来是什么回事?这两人能代表袁府吗?
宋言蹊暗地里吩咐他的贴身小侍,安排人好好看着两人,免得他们出什么幺蛾子,扰了他们小苹果的满月宴。
宋言蹊侧头小声说道:“夫君,你看西北角落那里。”
“我刚才看到了,本想着为我们小苹果积福气,暂时放过李寒,没想到他迫不及待的来找死。”
“呸呸呸,不许说那个字。”
小苹果手里抓了宋言蹊垂在前面的一缕头发,宋言蹊被扯的头一偏,“这么小力气就这么大了,真不愧是我们儿子。”
宁宇小心的把头发从小苹果手里拿出来,把小苹果抱了过来,“臭苹果,你可不能欺负我夫郎,我都不舍得扯他头发。”
宋言蹊好笑的在背后轻轻捶了宁宇一下,“跟小宝宝计较什么,他又听不懂。”
“那不成,要从小教育好。”话刚说完,小苹果手就拍到宁宇脖子上了。
宁宇狞笑道:“臭苹果,你就仗着你现在小好好耍威风吧,等你大了,我非一笔一笔讨回来。”宁宇挺想叫臭小子的,但是他父亲经常这样叫他,小苹果不能和他称呼一样。
宋言蹊就看着他们笑。
两人站在一起,皆长身玉立,身姿颀长,宁宇容貌俊美,手里抱着一个喜庆的小团子,宋言蹊清隽温柔,这场景简直是羡煞旁人。
“儿成亲时是谁还不看好来着?可不是看差眼了。”
“就是,听说这个纨绔少爷现在可出息了,寻思着考乡试呢。”
“还说他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可实际上呢,宁府后院再干净不过了,有几家前段时儿怀孕时往宁府里塞侍郎,没一个成功的。”
有个声音阴阳怪气的还真是善妒,身体笨重不便,还不给夫君纳侍,不贤的很。”
“呵呵”周围的人有眼色的打着哈哈,把话题转开了,他们个个都是人精,后院那点手段看的再透彻不过,还不至于让人给当木棍使,他们家又没有适龄的哥儿想要塞给宁府,自是不会为了过嘴瘾就惹宁府不快。
“我们小苹果真是收了不少礼品。”宋言蹊对着礼单整理好,放到库房里,记到小苹果名下,等他长大了,就可以给他处置。
宁宇把小苹果收拾干净,叹了口气,“这么个小东西,照顾起来还真累,吃喝拉撒全要照顾,不是喂他吃就是给他擦屁屁,他倒好,想睡的时候别人都不能吵醒他,不想睡就折腾人。”
宋言蹊很赞同的点点头,又看了看宁宇,“父亲和爹爹应该比我们更累。”宁宇不仅小时候要擦屁屁,长大了还经常惹是生非,累得双亲在后面擦屁股。
宁宇哼了一声,显然是知道宋言蹊未说的话是什么。闻了闻自己身上,脸都皱在一起了,“我去沐浴,身上都被小苹果染成臭味了。他长大后我非得揍他一顿出出气,你不许拦我。”
“好好,不拦你。”
宁宇这才心满意足的去沐浴了。
一灯如豆,暖黄色的光洒在昏暗的室内,迷糊不清又带了些暧昧,宁宇放下了床边的帷幔,俯在宋言蹊上方,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道:“言蹊,我看书上说已经可以了,大夫也说你恢复的很好。”
宋言蹊脸一红,他们都很久没有亲密过了,夫君肯定难受坏了,“你、你小些声,不要把小苹果吵醒。”
宁宇亲了亲宋言蹊嘴角,“傻言蹊,每次都是你在叫,该是你小些声。”
宋言蹊不着寸缕的面对着宁宇被他抱在腿上,宋言蹊伸手抱着宁宇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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