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洗手。”把带着浓浓药油味的手给若愚看,在他的注视下出去洗手。
看到袁隶上来了,若愚缩着身子靠到床里侧,隔一层被窝贴到墙上,默默空出一半的床。
装作没看到若愚的动作,袁隶翻到自己床上,坐下看着若愚,“你睡吧。”
袁隶的枕头摔倒地上,被袁隶捡起来扔到桌子上。若愚就算想睡也找不到可以抱的东西,而且本人就在这里,还有什么比袁隶更管用吗?
“我要你陪我。”不是我想你陪我,也不是你可以陪我吗?袁隶不但早就知道他失眠的事了,还每晚每天都把手伸到他的面前。一点点想来,若愚越来越清楚袁隶对他的包容,那一点点的任性也就毫不掩饰。
袁隶失笑,这才想起这小屁孩本来就是打蛇上棍的主,两人还只是朋友的时候就总是耍赖撒泼的,由此就可以想到以后他会是怎样的。
一步跨到若愚的床上,袁隶刚掀开被子躺下,若愚就主动滚到他身边,等着袁隶抱住他。
学校的床本来就是单人的,才一米宽左右,堪堪让两个人挤下。若愚没了那些担忧,对于两人关系的转变适应起来毫无障碍,见袁隶没有来抱着他,实地践行了一次山不就我,我便就山的理论。
狭窄的床上,袁隶规规矩矩的平躺着,若愚半趴着,半个身子都在袁隶的身上。
袁隶无奈的叹气,只当朋友的时候就对他没办法,现在更是只能惯着。伸手扶住若愚的腰,干脆让人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他的身上,手还不停地在他后背轻拍,像哄小孩子入睡般哄着怀里的小祖宗。“睡吧。”心思百转千回,手上和嘴上都是最诚实的,就算被供成祖宗也是他乐意的。
室内带着丝丝凉意,室外却是阳光正好。若愚的头埋在袁隶颈间,像是交颈的天鹅,坠入近来最安稳的睡眠。
若愚睡得舒坦,袁隶连眼睛都没闭上。两个人既然走到这个份上,以后的每一步都可能面临困难,怎么走过去将是最大的问题,反正抱在怀里了让他放手是不可能的。
他的父母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真的说开过关也是有办法的,主要就是若愚的父亲,看来是要找时间了解接触一下了。
胡思乱想间手上的动作也没停,袁隶蹭蹭颈间柔软的头发,以后的路再难走也值得了。
若愚醒过来的时候袁隶的思绪早已不知道飘到哪里,一会儿是家里人反对要怎么应付,一会儿又想到两个人以后的生活。
若愚顺着袁隶的身子往上爬,撑着手臂和他面对面,眼里亮的像是装着星星,“袁隶。”说着在袁隶的脸侧蹭蹭嗅嗅,活像一只小奶狗。
袁隶看不到他的脸,只能伸手揉揉他的头,“怎么了祖宗。”
“我还以为是我没睡好做梦呢,给我检查一下。”若愚趴在袁隶胸前,可能是觉得自己说的可怜了,埋头在袁隶的胸前隔着衣服咬了一口,又磨着衣服不松口。
好不容易把埋着的头挖出来,看到他泛红的眼眶更是觉得心疼,袁隶轻言哄着,“都咬疼了,不是做梦。”带着怀里的人翻过身来,两人的位置发生转变,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
这次袁隶毫无保留的开战,开始势不可挡的掠夺。一下下轻啄在若愚的唇上,在他期待有所进展的时候又退开,直到他不耐烦的咬住再次碰上来唇。
若愚挑衅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袁隶,抱着誓死不放的信念,下一刻就被袁隶闯进来的舌夺去了主动权。入侵者灵活的滑过牙龈,准确的找到若愚的舌,缠着它一起共舞。
两人吻的忘情,若愚甚至手脚共用紧紧地缠在袁隶身上,恨不得嵌进他的身体。
若愚眼前闪过梦中出现的场景,火热的气氛,硬朗中带着柔情的少年,与现在的画面重合,求而已得的喜悦加上春梦上脑的刺激,小腹处紧绷的感觉告诉他他硬了。
感觉到腰间的异样,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的袁隶磨着若愚的下唇,不舍的放开对他的束缚。
两人像是好不容易张口的河蚌,中间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若愚看着那条线随着两人拉开的距离终于断开,耳根像嘴唇、眼角般染上红色,张口却埋怨别人,“妖精。”
这词这时候从他嘴里冒出来与埋怨实在是扯不上关系,怎么听都像是在调情。袁隶凑近,舔掉他唇边的一点水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若愚觉得他整个人都是软塌塌的,只有一处是硬着的。为了寻找心里的平衡,忽略掉袁隶意味不明的眼神,爪子偷偷伸到袁隶□□,按上去,不轻不重的揉着。
袁隶抑制不住的轻哼一声,在若愚撤手的瞬间握住他的手,带着他的手探到裤内,握住那处动起来。
看到袁隶舒服的表情,若愚压住自身的躁动,认命的为袁隶服务。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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