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璟川闻言闻言不好再穷追不舍,众人便都各自退散了。
“萧璟川分明就是在针对我天虞山,针对宸华。”空华怒喝道,惊起了崇华的沉思。
“师弟,你莫要动怒,此刻应该做的是想办法解决此事。”崇华理性说道。
“白君钦,当时是谁负责看顾那两个人的,出了这样大的事情,他实在是难辞其咎。”空华执掌戒律堂,一向主张刑罚,此刻想不出应对之策,便想着先处理内部的事情。
白君钦闻言一凛,这几天他忙得晕头转向,几乎完全忽略了这个关键人物了。
“回师叔,当时是下山采买的弟子发现了来求助的两人,报与弟子的。弟子回禀掌门师尊之后,便将此事交给了永穆,因为正是他带着人来的。”白君钦想到当时的情形,不禁心生悔意,当时的他是万万没想到后来的波折,若是能够提前预知,他必定亲自安排控制。
“永穆,永穆,这个名字十分熟悉,好像听过一样。”空华听了永穆,只觉得不是自己熟悉的弟子,但是却莫名地对于这个名字感到耳熟。
“永穆?”崇华也低声念了一遍,猛然想起来了这名字,便道:“永穆不就是当初被宋其琛推下天虞水的弟子吗?宸华为与他祛除体内的寒气,还费了好一番功夫呢。”
“原来如此,这样无用,连两个凡人都看不好,救之何用。”空华盛怒之下口不择言道。
“师弟,”崇华面色一沉,比当时面对萧璟川的逼问还要凛然,“此言过了,你的道心何在呢?”
空华反应过来,顿生羞愧之感,看了看四周,发现只有白君钦在,而殿下的白君钦则是低着头,一副两耳不闻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空华低声问道:“师兄,我想审理一下永穆看管不力之事,或许会有些线索也未可知。”崇华心烦意乱地摆了摆手手,示意他自便,空华便自己离开了大殿。
“师尊,”白君钦抬头唤道。
“怎么了?”
“或许此事只是偶然,只是若是有人特意为之,只怕孤身在外的宸华师叔会有危险。”白君钦小心地说道,他知自己的师父一向看重宸华,便也多加留意着。
“无妨,他修为极高,又明达睿智,想来世间没有多少人能够伤到他。”崇华对于小师弟还是很放心的,同时想着幸好当时去的是宸华,若是其他一般的弟子,此刻他就不得不将人召回了。
“天虞山的近况,你可通知他了?”崇华想到自己事务缠身,无暇顾及,便有此一问。
“回禀师尊,之前仙剑大会上的风丨波,弟子已经传信给了宸华师叔,而昨日发生的事情也已经告知了。”白君钦身为掌门的收徒,能力自然不低,处事虽然未能滴水不漏,但是的确能够差强人意。
“你做的很好,为师老了,如今门中事情还须你多多为师分忧。”崇华叹了一口气说道。
白君钦乍得崇华如此重的夸赞,简直是喜不自胜,然而面上依旧不露分毫,只谦虚道:“师尊严重了,师尊之德,如日月之光,弟子萤火之亮,不敢夸大。”
“你这孩子,太过老成持重了。”崇华对着自己的得意门生摇头笑了笑,又想到了自己那孤傲倔强的小师弟。宸华的秉性,自始如一,他当初年少时也是一副老成的样子,但是却不像白君钦一样人情洞明,世事练达。
却说另一边儿,楚征澜第二日醒来,担惊受怕了一上午却没有等到宸华的问责,心道:宸华果然是个守信的人,连对着迷糊的自己所说的话也都这样信守。
又思及昨日偶然得见的“香丨艳”一幕,更觉出宸华的无限好处来。但是却还是挣扎着扪心自问:楚征澜啊楚征澜,什么时候你对于一向讨厌的仙门众人这样青眼有加了,真是堕落了。不过话说回来,宸华的确与众不同,也不能怪自己抵抗力太低。
宸华自然不知道楚征澜心里绕着怎样的想法,只道:“其琛,今天晚上随我去一趟玉人楼。”
楚征澜闻言一惊,宸华口中的玉人楼难道就是疯癫修士挚青阳所言的南风馆吗?宸华怎么会去那种地方,不过倘若他真的去了,那他昨日衣上所沾染的香气便有了解释。
“玉人楼是什么地方?”楚征澜瞪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望着宸华问道,没错,魔尊大人就是在故作天真了。
“这……”宸华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只好板着脸道:“你不必细问,只要知道为师去那里是因为查案所需便好。”
楚征澜闻言点头不再逗宸华,毕竟宸华脸皮薄,他若是逗得他面红耳赤,还不得挨一番大义凛然的斥责不可。
由于近来宸华师徒的到来,叫凶手不敢再肆意作案,是以平城又渐渐恢复了些生机,到了晚上路上的行人虽然不多,但是仍旧可以从中窥见几分往日的繁华景象。
宸华二人衣着普通,穿过了闹市区,渐渐往那纸醉金迷的所在走去。章台柳巷的深处,正是灯火通明,笙歌不绝。
玉人楼门口高高挂起的大红灯笼,更是照亮了锦绣楼阁,笑语欢歌,脂粉香气,混着美酒的醇醉,叫人不禁想要沉迷其中,再不理外面的日月朝夕。
“师父?”楚征澜佯装无知地看向宸华,宸华却是毫不犹豫地走了过去。
经过上次一事,门口的小厮已经认识了宸华,然而在他们眼中,宸华并非是天虞山的得道高人,而是定力强大到能够拒绝浮笙公子魅力的“柳下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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