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皓之皱眉,“赵将军也刚任职大司马,因当很忙才对。”
“我忙完了才来找你的,没事,你忙你的,我坐我的。”赵恒咧着大腿,给自己倒了杯茶。
人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可能给大将军赶出去,只得加快办公速度。
赵恒喝着茶,细细打量覃皓之,同他带面具遮出的白面不同,覃皓之是真白,整个人似精雕细琢的雪玉,眉眼如画,藏青色的官袍衬得他似雪般白,如玉的面容上那一抹丰腴红唇正微微抿着,点墨般清澈眼眸落在文案上,白皙纤细的手正握着笔杆子写着字,黑白相间很是好看。
这人是多久没有出去晒日头了,这般白,比女人还白。
赵恒想着,视线落在覃皓子略青的眼睑,小探花面色瞧着有些疲惫,当真是忙了些,他回去应当叫皇兄多加把劲,怎能办事的人这么少,看把这国家栋梁累的。
日落西山,等掌灯的人点上烛火,覃皓之才惊觉天色已晚,抬头瞧赵恒还在等他,不免有些歉意,赶忙收了笔锋,打算带回家再看。
覃皓之到后屋换上常装,喊了仆人收拾,才同赵恒离开。
二人寻了处酒楼,点了几样小菜,赵恒虽身处高位却不自居,说起大漠的事更是滔滔不绝言语豪放洒脱,席间多是他说覃皓之淡淡的听着,偶尔目光落到窗外,借着高楼打量着万家灯火,自古英雄说的便是赵恒这样的人吧,覃皓之想着,嘴角落了笑意。
用完晚膳,覃皓之本想走回去,却又被赵恒掳上马。
覃皓之气得咬牙,他并不讨厌赵恒,二人年纪相仿,他蛮想和赵恒交友的,只不知为何对上赵恒,他总有种无力感,他向来恪守自我,赵恒却是随意洒脱之人,做事风格颇让他无奈。
赵恒才不管这些,只觉的怀中之人腰肢纤细,好似一个手掌就能捏碎的玉人儿,他其实已经尽量显得斯文些了,但在覃皓之看来还是粗鲁的野蛮人。
连续几日,赵恒一得空便来找覃皓之,二人慢慢熟络,覃皓之也不似一开始那般拒人于千里之外了。
这日二人正在醉红楼用膳,隐隐就听见有人在议论覃皓之,赵恒仔细一听险些喷酒,覃皓之淡漠的夹菜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覃兄不作何表示?”赵恒忍不住问。
覃皓之瞧他一眼,“我并不认识陵阳公主,想是公主刚回京,百姓正在兴头上随口胡诌的。”
赵恒嘴角抽搐,做贼心虚的豪饮几口,要知是哪个小人传出的,非军法处置不可,他那日只是一时戏言,哪知会传遍大街小巷啊,当真祸从口出。
不过覃皓之竟说不认识他,他们好歹有过一面之缘替他解过围,真真是好无情啊。
二人对于这流言蜚语并不在意,哪知几日过后,流言从一开始公主非覃大人不嫁转变成几个说法。
覃大人将公主的肚子都搞大了,还不认账。
不不不,我听说的是公主倒贴,覃大人宁死不屈。
我怎听说二人八年前就好上了,覃大人因父母之命娶梁氏,暗地里却和公主偷情来着。
哈哈哈,我也听说这两人早在一块了,如今公主回来就是为了嫁给覃大人的!
也是,糟糠之妻哪比的上金枝玉叶,这二人保管厮混在一处了,这些达官贵人,腐败啊……
流言实在太过火,乃至覃皓之上朝的时候,大臣们看他眼神怪怪的,下早朝后有暗示有嘲讽的。
赵恒更是直接被皇帝领走,御书房里气的拍桌,“你看看你,覃大人好好的名声都被你搞臭了!”
赵恒无辜的摸摸鼻子,“我哪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个地步,那日谈话的人也只有你和那老妖妇,真是人言可畏。”
“十有八九就是太后泄露出去的。”皇帝冷哼。
“她这么做有何好处?我名声搞臭了也嫁不出啊。”
“你是公主!”皇帝瞪了他一眼,他这皇弟到底有没有自觉,“公主想招驸马还不容易,你等着她逼婚吧,救不了你!”
“……”赵恒无奈的耸肩,第一次知道什么是惹祸上身。
赵恒办完政事,就想着去找覃皓之,人还没出大门,就被李毅崇给拦了下来,“老大,你又要去找覃大人?”
赵恒点点头,李毅崇哀嚎一声,“那覃大人冷冰冰的有什么好的,你天天去找他,都忘了一干弟兄都没好好庆祝,你今晚必须得来!”
“有酒宴?”
“嗯,就在迎春院,兄弟们今天打算开开荤。”李毅崇嘿嘿一笑,“知道老大你对女人没兴趣,我们才特地挑了迎春院,那的小倌应该会对你胃口。。”
李毅崇是赵恒上阵杀敌以来就一直跟随在身边的弟兄,是他的副将,也是为数不多知道他长相的人,平常说话也没个讲究,什么荤话都敢说。
赵恒也不好扫了弟兄们的兴致,承诺会去,玩小倌就免了。
没想李毅崇一听他这么说瞪圆了眼睛,他们在军营里没有女人,一干弟兄饥渴起来,内部解决的都有,所以对男人喜欢男人这种事并不反感,李毅崇很纳闷老大明明阅春宫图无数,平常荤段子开的可溜了,咋对实战这种事这般怂,“老大,你这不行啊,跟你这么多年都没见你碰过人,为谁守身如玉呢?”
这种话李毅崇都不知道说过多少回了,赵恒和以前一样随口一句,“为了将来的媳妇。”
赵恒正想提步就走,李毅崇又拦住他“诶诶,老大,就算是为了大嫂,你也得先苦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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