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还拿着那个金人,刚雕了个眉毛出来,拓跋文从我手里拿过去,一见到就笑了。
他这才开口问我名和小字。
我姓素和,名安,小字贺若。
贺若是忠诚的意思,拓跋文听完,又对我不要钱地笑了一下,走过来搂住我的腰,和我说,他不能白白被我刻了,我得交点儿什么给他。
我知道他想要我的忠诚,但我现在不敢给他,我含糊其辞,把他拉到床上,掏他的鸟。
第2章
拓跋文并不好敷衍,身体上驾驭我也很难改变他的主意,所幸他没有打算立即让我献上忠诚。
他把我翻过去摆成跪姿,扼住我的咽喉,叫我贺若。
他的鸟精神得很,我又试了两次,感觉这样下去我要被肏干坏了,就惨兮兮地和他讨饶。
他喊着贺若笑我,用胡茬磨我的rǔ_tóu,我呻吟着,蔼苦盖傻呆呆地坐在外面守着我。
平心而论,他的眼睛生得极漂亮,是那种腾格里赐予饶乐水的蓝,每天快活地漾着笑意,还温柔体贴,他的烤肉在部族里有名的很。
我知道阿干回到腾格里身边后,他再也没那样笑过,汉人有一句话,叫“情深不寿,强极则辱”,他是前者,步六孤是后者。
拓跋文在我这里呆到了夜半才走,所以我和步六孤他们搬到永康宫就是第二天的事情了,搬完地方,我躺下去照旧睡到日上三竿,下午起来继续雕我的金人。
然而我只记得拓跋文鸟的形状了,整个下午修修改改,结果只雕完了衣服。
临近傍晚的时候,前朝遣大将军为正使,司徒为副使,来授我符节名号,我匆忙更衣摆香案接了圣旨,司徒是个美髯汉人,板着脸挑拣了一番永康宫的布置,我最怕这种饱学之士,站在台阶下诺诺称是。
蔼苦盖做了晚饭,饭后拓跋文又来了,我应付了他两次,第三次打起鸟来已经熟门熟路,拓跋文满意起来就要赐给我绫罗珍宝,我拿着那些东西没用,起身跪在他面前,请他为我的部族派一位庶长(北魏官职,部族首领),我的部族愿意做他的乌丸(鲜卑语,诸方杂人来附者),受北部大人庇护。
我跪得急,连衣服都没穿,拓跋文把我拉回床上让我躺下盖好被,问我,只看了他一眼,够不够记住他的模样。
我回答陛下英武,臣不能忘,就是那小络腮不好雕刻,不敢拿出来给陛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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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慧极必伤,情深不寿,强极则辱,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其实是金老爷子的,但貌似写哪个朝代都有用的,比如我┑( ̄Д  ̄)┍
又,蔼苦盖是人妻,步六孤有点惨。
拓跋文大笑起来,他压到我身上,捏着我的下巴,让我仔细地看一看他。
拓跋文的头发在烛火下闪着金光,他的额头饱满,左眼天蓝,右眼金黄,鼻尖汇聚了一滴汗,啪的一声落在我的胸口上。
我抓着床单,身体被他打开,叫喊着,跟着他前后摇晃——他的嘴唇是这个样子,我想。
拓跋文的一对儿异瞳里映着我的影子,他向我显示出喜爱和愉悦,但是他在想什么?
我不像他们这些崇慕汉人文化的人喜欢的优伶,我既够不上年轻貌美,也不能被称作英武,若是非要评价,只能说长得还算端正。
鲜卑人逐水草而居,腾格里的风和沙让我的皮肤粗粝,我又经常混迹在工匠中,与风炉锤钳为伍,我上臂健壮,指节粗大,手指上全是伤,有一些变形,没办法让他握着亲吻。
我不能和他谈论军事,不能谈论风花雪月,我会的一切平城里任何一个工匠都可能做的比我好。
我甚至刚刚把我唯一有力的依靠和保障交到了他的手里,比起夜夜宠幸,敷衍了事更应该成为常态,我看不懂、猜不透他,就越怕他。
拓跋文在床上时从不吝啬讲一些甜言蜜语,他用力征伐,喊我贺若,或者心肝宝贝儿一通乱叫,然后帮我揉揉鸟一起飞,我瘫在床上,想着我的草原,最后哭了出来。
拓跋文停下来问我,是他弄疼了我吗?
我摇着头不回答,他又问我,络腮胡不好雕,想不想让他剃下去?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割胡等同于受刑受辱,这是汉人的礼义,我只好哭的更厉害,让他快点儿动。
所以这是美(帅)强吗?
第3章
拓跋文这个人自诩君子,他可能看我哭得可怜巴巴的,决定在我这留宿。
事后我蒙着脸躺在床上等他走人,我好去洗个澡,结果我等他穿好了衣服出门,刚从床上爬下去,一脚踩着床沿撅着屁股用手指掏他的龙精,拓跋文又推门走了进来,吓得我一个哆嗦,不知道捅到了自己哪里,膝盖一软跪了下去。
拓跋文大步走过来,一把捞住我放到他的膝盖上,让我趴在他身上被他打了两下屁股。
我的手指还插在里面,忍不住夹着腿扭动,拓跋文呵斥我说,别动!
他沉着脸问我,我又不会怀孕,为什么还要迫不及待地把他的东西清理出来?
北魏制度子贵母死,是为了防止外戚专权,所以后宫人人害怕怀孕,若是不幸中了,生女儿则欢欣鼓舞,生儿子则愁眉苦脸,所以拓跋文而立之年只有三个儿子。
我倒是不担心这个,可是他那玩意儿放在身体里又湿又黏,我实在是不喜欢。
但是我听出这件事恐怕已经成了他的心病,直说实在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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