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袍裹身就连言行也跟着不一样,这种摸不清的变化令一群人之间的气氛僵硬,凝滞,伴随微不可查的忐忑跟着他进入下一层,再下一层,看着他是怎样通过种种手段在极短的时间里完成他人需要历经生死一线方有所为的艰难险阻。
裂缝闭合,天地平静,徒留一只只下潜的怪物脊背,与闭合到一起形成广阔大陆的天地,受到“劈天”时扭曲的规则影响,有一种生物从树林里走出来。
尖耳,翠眸,铂金色长发,性别不分的身体,和只能食用果蔬的草食动物的习性,以及最重要的,可操纵先天灵气的特殊体质。
这种生灵在另一个世界被叫做精灵。
……
二十八魔使有许多知晓天榜内幕所以大多都往上层赶去,此时他们聚集在前三层并学习魔佛的做法将三层天梯炼化成魔修的根据地这群人才按照纷纷松了口气。
虽说彼此实力相差不大,也都有自信活着出去,但是这杯操控的感觉实在不为人所喜。
早早根据成天指使来到第三层的风邪皱着眉头,足有看向四周同僚,喝的臭气熏天的西席躺在地上照旧烂醉如泥,风邪就没见他清醒过,其余像是石楠这样看不顺眼的对头更不可能会在此时为了逗他开新自损颜面成为笑料。他勉强耐着性子寻找成天,春田他们的身影,一如预料,根本没见过。
心里烦躁,偏偏石楠使者还像是看不懂颜色似的频频追问,风邪不耐呛声:“跟你有什么关系?”
石楠无辜着一张娃娃脸:“这可就是老风你不厚道了,陷入这等进退两难境地,难受的可不止你一人儿,藏着掖着到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好处不是?”
“我什么都不知道!”风邪敏锐的注意到许多视线因为这该死的娃娃脸的话投注过来,阴森森回视过去,一字一顿说完拂袖而去。
石楠站在原地没进一步激怒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看来风邪确实知道什么?但这真的是几位魔帝之间的博弈吗?若真是如此,大手笔啊!将使者们统统投入进来,可是冒着赔掉血本的风险……”自己来的早,看是发现有好几个老熟人不见了。
天榜里好手那般多,剑,魔,仙,拳,体,器等修如此之多,就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使者也要多加小心,一个不注意翻了船可是会贻笑大方的。
心底哼哼笑着的石楠转过身,走向与风邪截然相反的方向。
风邪这个时候找向惜花所在,不意外的从偏僻的犄角旮旯拽出这个躲清闲的家伙。
“惜花!接下来怎么办你倒是快说啊!”
一把撩开红纱,无视两人白花花的ròu_tǐ,风邪有眼无珠的耿直嚷道:“我快被石楠陷害啦!”
被迫从红菱身上爬起来的惜花烦躁的按压眉心,“你要是这么容易被算计那就早点去死吧!”
风邪噤声,不好意思偏开头。
红菱身上的薄纱紧贴着ròu_tǐ,一副姣好的身段因脚腕上挂着的漆黑圆环显得越发肤白人美。
余光打量一下,风邪啧啧的想自己是知道惜花为什么发脾气了。
惜花随手拉过一条软缎搭在腰上,风邪猥琐的表情都不需要他猜便能知道他想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幸好红菱贴心的给他按摩头部,丝丝清香令他焦躁的心情平静下来。
睁开眼睛,惜花使者道:“我们什么都不用做。”
“啊?!”顾不得脑子里的污力,风邪夸张喊出声,“搞什么鬼?”
惜花使者狠狠皱眉,“你就不能小点儿声!”
风邪:“抱歉抱歉!然后呢?为什么?”
惜花使者懒洋洋握紧红菱怀里,搂着小腰冷笑。
“外面指不定比天榜里面还乱呢,在这里好好呆着有什么不好?”
“等会!”风邪原本闷头听话,闻言猛地抬头:“你他妈是跑这儿来躲清闲了?”
“……风邪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好好说话!”
“你居然还怪起我来了!”
风邪向前倾身一捞,抓起惜花使者的头发,用拉扯的力道证明他内心中的波涛汹涌。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天榜!是死人比吹口气还简单的天榜!你居然把这里当避难的地方?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惜花被拉的嘶了声,不甘不愿的解释道:“你以为几位魔帝愿意和霁无瑕为敌是因为他们老糊涂了吗?错了,根本是外界有什么变化直接影响到他们,他们不得不把二十八使者扔到天榜里避难。想想看,按照我等修为,平安活到第三层并非难事,要真有人为此陨落,那也是时运不济,怪不得人。”
“你到底还瞒着我什么!”
风邪虽然一副大咧咧做派,但他可从来不傻,尤其惜花说的已经这般明显了。
惜花斜眼眯他,“你想知道什么?”
风邪张张嘴,哑口无言。
是啊,这等机密,他想知道吗?
知道了,很的不会万劫不复吗?
惜花望着这样的他,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
“风邪,你所求只是轻松的活着那么就不要探究太多,这世上有些事仅有那么几个人可以知道,但却并非小事,而是大到其他人担待不起。”
“……”
“我知道了。”
风邪选择不再多言,惜花反倒为这些话勾起愁绪,他看向天上,半响,目光落到下方大地,视线仿佛穿透地面直奔何晋阳一行。
而这个时候何晋阳他们距离和惜花使者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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