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茅的脸红了。他摇了摇头。郝凯鑫笑了一下,抱着周茅走进了电梯。现在是工作日上班时间,电梯里没有别人。周茅在郝凯鑫怀中伸手按了一下一楼,便和他说:“把我放下来吧。我头不晕。”
“不放。”郝凯鑫翘起嘴角。“我不想放。”少顷,他又坏笑着看着周茅说:“你现在的脸都是油漆,看着特别滑稽”随即他轻轻吻了周茅脸颊一下:“但我还是忍不住想亲你。”
周茅感到自己的脸烧了起来,耳朵都在呼呼地向外冒着蒸汽。“旁白,”周茅心中说:“几天不见,这郝凯鑫对我的态度怎么像换了个人似的。”
帮白似乎并不在意:“不知道。大概是他突然想开了,决定追求心中真爱。”
这时周茅已经被郝凯鑫抱到了车上,开去了医院。
周茅今天穿的长袖长裤,因此身上沾的油漆并不算太多,油漆不是含重金属很多的那一种,皮肤组织也没有多少损伤。医生简单看了一眼,便说问题不大,让周茅回家好好用橄榄油或酒精擦一遍,再用香皂洗掉就行。
看完医生后,郝凯鑫直接把周茅带回自己家,说是自己家浴室比较大,清理方便。周茅无力地拒绝了几下,还是任凭他带上了车。
到了郝凯鑫家里,郝凯鑫去厨房拿橄榄油,而周茅则走进浴室乖乖坐好,心中忐忑。
“旁白,”周茅弱弱地问:“这剧情发展,该不会是要准备开车了吧?这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虽然原没有这段描写,但真的开车的话,也算是顺应剧情流程。不要紧张。不会被传回开头的。”旁白坏笑道。
“我不是担心这个。”周茅扶额。这时郝凯鑫拿着橄榄油走进了浴室。周茅紧张地挺直了身子。
“在想什么呢?怎么不脱衣服?”郝凯鑫眯起眼睛看着周茅。
“我……我自己来吧。”周茅结结巴巴地说,伸手想接过郝凯鑫手中的橄榄油。
“不行。”郝凯鑫将橄榄油举高到周茅够不着的地方:“我帮你。快脱衣服。”
周茅只得乖乖地将上衣褪下。
郝凯鑫:“裤子呢?”
周茅:“……裤子就别了吧,上面也没沾多少油漆。”
郝凯鑫微微一笑,让周茅保留了穿着裤子的权利。他搬了一张凳子坐了下来,将橄榄油倒入手中,轻轻地按摩周茅的脖颈处沾上油漆的部位。
周茅看郝凯鑫凑了上来,紧张地闭上了眼睛。郝凯鑫按摩得力度正好,虽说目的是清理油漆,但令周茅感到非常舒适。
“如果不是他正面对着我抹油,我真以为自己在按摩店了。”周茅心想。
郝凯鑫看着周茅紧张又舒服的矛盾表情,心里忍不住想笑。他用手抚摸着周茅的脖子,肩膀和手臂,轻轻按压着他的锁骨。周茅的皮肤洁白细腻,郝凯鑫若有所思地摸着,手指逐渐不安分地向下移动。
周茅隐约觉得郝凯鑫似乎要摸不该摸的地方,急忙睁开眼睛。他看见一脸坏笑注视着自己的郝凯鑫,脸又红了起来。
“那里被衣服遮住了,没沾上油漆。”周茅不由自主地躲开了郝凯鑫的手:“你要是再摸,我就要报警告你性。骚扰了!”
郝凯鑫哼了一声,手指轻轻刮着周茅的小腹,说:“你报警吧。你看你,自己跑到我的家里,衣服都脱了,还主动让我给你涂上了橄榄油。警察怕是不会信你。”
“你……”周茅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你这是钓鱼执法!”
郝凯鑫笑着用沾满橄榄油的手揉搓着周茅的脸蛋:“这词用的不对。我又不是警0察,怎么执法”他盯着周茅,嘴角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这应该叫自投罗网。”说罢,他便恶作剧般地掐了一下周茅胸前的一点。
周茅感到自己身体一阵战栗,一股异样的感觉涌进体内,他的眼神慌乱起来,不知道放到哪里。郝凯鑫看周茅的样子,心中大概涌出了一种调戏良家妇男的罪恶感。他拍了拍周茅的脸颊,轻声说:“不逗你了。你先洗澡吧。”说罢,便洗了洗手,离开了浴室。
周茅仍然一动不动呆坐在原地。脑中,旁白调侃的声音响起:“哎呀,没开成车。真扫兴呀。”
周茅没有回答旁白,他麻木地站了起来,打开花洒,动不动地站在花洒下冲水。
太不可思议了!太诡异了!周茅心中绝望地呐喊。刚刚郝凯鑫充满挑逗性的抚摸,让周茅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感觉,最后他掐的那一下子,周茅甚至差点就硬了。
我不是同性恋!这是!都是假的!我是个钢板般的直男!周茅一边用香皂搓着身上的油漆,一边反复催眠自己。
“放弃挣扎吧。”旁白幽幽地说。“正视自己的内心。反正你活了20多年了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说不定你真正的渴望其实是男人的大……”
“旁白!”周茅心中吐着血打断了旁白:“你怎么说话越来越低俗了!你变成这样子我可是要伤心的!”
“不要以你自己猥琐的思想来揣度别人!”旁白道:“我想说的是说不定你真正的渴望其实是男人的大男子主义精神!”
“鬼才信!你这话接的不仅语义重复,还和前文都没关系!”周茅忍不住吐槽道。
橄榄油的效果很好,周茅已经迅速将身上的油漆都搓下来了。他又简单洗了洗头发,便裹上浴巾,将浴室门拉开一条缝,悄悄探出脑袋。
周茅的衣服上已经都沾上油漆,显然不能再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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