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件是件暗红色的衣服,收住了纤细的腰身,外面罩着一件朱红的纱衣,飘逸柔美,衬着白嫩如牛乳的皮肤更加好看,明明是深沉正经的颜色,极其的贴合腰线,勾勒出美好的身段。衣服上熏香的气息,不知是香醉还是人醉。
小东西最近越来越爱打扮,每天都要花个大半天的时间来选衣服,选的时候还得一件件的问自己好不好看。
这选的效果还是出来了,确实是越发的好看了。
这个天穿的这么薄,会着凉的吧。
白悠悠喝了一口酒,心里默数着,一二三,啊七,程木打了一个小小的喷嚏,在安静的环境中特别的明显。
接着一个又一个。
打了一会,揉揉鼻子和胳膊,看那个样子是要出门去。
白眼神一暗,让小东西穿成这个样子在他面前晃就可以了,旁人。。。。。。
程木走了两步,被一股力给定住了:“白。”
“木木穿的这么好看是要去找那个兔子么?”白笑的危险,金色的眸子定定看着程木。
程木只注意到白说他穿的好看,没明白这句话里面别的意思,干脆的点头。
“哦—”白拉长了声音,拍拍程木的脑袋,转身走了。
程木在月朗风清的夜里,赏了大半个晚上的月,赏的浑身发冷,等到可以走动时候腿都站麻了,瘫坐在地上,小脸都冷僵硬了。
等到白抱着自己回去,给换上一件款式颜色都普通的丑的衣服:“这件衣服厚实。木木你身子太单薄了,以后这样的衣服还是少穿了。”
此后,那些好看的衣服都消失在程木的衣柜里。
可是,白忘记一件事,以他和程木的颜值就是套个麻布口袋都很好看,宫殿内就是再丑的衣服也是精挑细选的,没了之前的魅惑,多的是禁欲的诱人。
让白都不想再让程木出门了。
程木最后也没出门,因为冻了大半夜生病了。
白的棋艺高超,大多数时候就自娱自乐的独自下着,程木最近也对那棋感了兴趣,在白下棋的时候特别热烈的说要和白一起下。
白挑挑眉,就算程木是新手也不手软的杀个片甲不留。
程木的小脸都垮了,被白杀的快哭了。
下了多盘之后“木木还来么。”白笑盈盈问着,快哭的小东西也是很有趣的。
“还来。”程木哭丧着脸,一点都不高兴的和白接着下,数盘的单方面碾压下,程木的棋艺还是有所长进,只是心累加身累,第二天又吵头痛在床上起不来了。
程木反思了自己这几日的行为,觉着这些活的技术含量都太大了,还是干一些轻松的又能和白一起做的事。
再一日的书房内白的书桌被染了一大桌子的墨汁,两人的身上也弄得到处都是,程木都把自己弄成了一个大花脸,还弄脏了两人的画像。
程木举着乌漆嘛黑的双手极为可怜的解释:“白,我只是想帮忙。”
“哦”白笑的眉眼弯起,甚是动人。
当天程木就磨了一下午的墨,到后来能磨出浓淡适合的墨汁来,白留下了墨汁美其名曰让程木好好休息,赶出了书房,程木晚上胳膊酸痛的直抽抽。
再后来,程木沉思觉着乐器似乎安全多了,不会出现之前的状况了,在白吹奏乐器的时候也跟了上去,满目星星眼的说自己要试试,吹出极为难听的噪音,还一脸求表扬的表情。
白额头跳了跳,让程木吹出正常的音为止。
程木举着乐器,吹了一下午基本能吹出断断续续的曲子,算不上动听但是不难听了。
白满意了,奖励程木休息,程木拿着萧直喘气,真的气都快段了,手指都抽筋了。
如此反复,程木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不酸痛,不抽筋的,偏偏脑子还不长记性,把那些事做过了又做,白也乐的逗弄小东西那一长小脸苦苦的表情。
真是太可爱的,可爱的让人想狠狠的欺负啊。
有了白的□□,还有宫殿外柳七请的各个名师的指点,程木本身只是懒又不是笨,各项技艺也是一日千里。
短短数月的时间,琴棋书画,都有了极大的长进,老师们也挺喜欢程木这极为好看又认真的学生,思寻着要是可以就算柳七不让教了自己还可教教程木别的东西。
程木就像原来春日里一枝小小的嫩枝,展开来,展现出原本美丽的样子。
原来的程木不动的时候像个精致的瓷娃娃,漂亮的想珍惜。
现在的程木不动的时候如同画中人,美的不真切,烟水朦胧的眸子深不见底,即使是那么静静的站着让人既想靠近,又不忍亵渎。
就是套麻布也无损于那尊贵优雅的气质。
程木在白的面前还是一如既往的粘着,白到没觉着有什么特别的不同,兔子每次和程木出去的时候围观的妖越越多,又不少妖都偷偷的让兔子转交礼物,说是不忍靠近。
兔子气的想把东西给扔掉,又想着是美人的,含泪递上,得到程木的许可再欢欢喜喜的丢掉了。
即使和程木那么的近,兔子也最近觉着程木离自己越来越远,只有和大妖在一起的时候才两人看起来是那么的和谐,自己无法插入进去。
顺便为了保护程木,兔子最近的术法突飞猛进着实,让其阿姆宽慰,吾家有儿初长成。
每每看见程木都是又叹气又无奈的表情。
这一切程木本人是丝毫没察觉的,近期以来被白挫败的体无全肤,白干这些事一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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