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窗户被推开的声音。
微生谰大声问:“什么人?”
“呛!”微生谰的脖子被架了一把刀,来人穿着黑衣,死死瞪着微生谰:“那块石头在哪里?”
“什么石头?”
“你们说的,蓝色石头。”
“我们没有说过……”刀子已经抵住了微生谰的血管。
微生谰只能说:“你偷听我们说话?”
“是又如何?我不仅偷听,我还偷看了。”
“那你应该知道,我们没有拿到。”
“没有拿到?”
“你看到我们已经拿到了吗?”
黑衣人不说话了。微生谰看着黑衣人,心里忍不住道:这人脑子是不是有毛病,这大白天的,干嘛穿着夜行衣?怕不够显眼吗?
黑衣人冷笑:“哼!我不会上当的!你不把石头交出来,就别想活着出去!”
“你既然不相信我,那我也没有办法。我现在正在沐浴,身上没有任何的衣物,就算藏,又能藏到哪儿去呢?你还不如不要惊动我,悄悄地把我的衣服给偷走搜呢!”
黑衣人突然觉得有道理,便走向他的衣服,“你别轻举妄动!否则,我就杀了你!”
微生谰很无奈地点点头。
那黑衣人果然朝他的衣服走去了。一套衣服有泥,另一套没有泥,很是明显,可那黑衣人明显是脑子缺根筋,居然把两套衣服都拿了起来。
微生谰一个起身,抱着被子裹着自己的下半身,大声说:“来人!抓贼!”
“你……”
“嘭!”门被撞开,一群人手里提着刀冲了进来,“刷刷刷”地就把黑衣人给活捉了。
把脸上的布给扯下,微生谰却发现这完全是新的面孔。
景相衡冲进来后,看到微生谰光滑如玉的肌肤,差点儿忍不住喷鼻血!
他把属下全都给撵出去了,就连想要保护他们安全的卫影都被撵出去了。
景相衡脱下自己的外衣,将微生谰裹住:“你无事吧?”
“回王爷,谰无事。”
“那就好。你被那贼人给看光了?”
“……”微生谰很无奈:“王爷,你关注的只有这些方面吗?”
“其他的有你重要吗?”
微生谰愣住,景相衡也愣住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把这些话说出口,一瞬间也羞愧得不得了,转身,说:“我出去了。”
“你不怕你出去后又有贼人进来?”
景相衡背对着他,“我不看你,你赶紧把衣服穿好。”
“王爷……”
“又怎么了?”
“你不怕贼人从你身后进来,刺伤你?”
“你明知道我对你有非分之想,又为何……”
微生谰从身后抱住景相衡,说:“王爷,你不是一直很想对我做这些事情吗?”
“谰,你不要这样。”
微生谰将头埋在景相衡的背上,“王爷,我是认真的,我绝对没有在委屈自己。”
景相衡握住微生谰的手,不知道该说什么。
微生谰声音闷闷的:“王爷,男耕女织的事情,我不是在开玩笑的。”
“你的意思是……”
“如果是你的话,我愿意嫁。”微生谰说:“你可知道对一个男子来说,要对另外一个男子讲出这样的话需要多大的勇气么?”
景相衡转身,抱住他:“我知道了。”
微生谰也回抱他。
出门的时候,微生谰穿了一身浅蓝色的衣服,看起来越发清秀。出房间的时候,饭菜刚好做好。微生谰和景相衡十指相扣从房间里走出来。
邓采有些奇怪,忍不住问卫影:“卫大哥,我怎么觉得王爷和公子的感情越来越好了呢?”
“这是好事。”
“我知道,我只是觉得……他们以前好像并没有那么……亲密。”
“……”
卫影不说话,邓采也不敢说话了。
景相衡和微生谰吃过晚膳之后,便到了锁着那黑衣人的地方。
景相衡走到黑衣人的面前:“喂,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黑衣人别过头。
景相衡拍拍他的脸:“我问你名字,说明我不打算杀你。”
“哼!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杀了我吧。”
景相衡冷笑一声,随后问隔壁的侍卫:“从他身上搜出什么来了?”
侍卫拿出一个托盘,说:“一封密信,一些银两,还有,一把匕首。”
景相衡拿过匕首,仔细地瞧了瞧。
微生谰却拿过密信,看了看,随后叹了一口气。
景相衡问:“你叹什么气?”
微生谰说:“这信上写着要杀你,虽然没有署名,可这样的密信,看完了应当立刻烧掉的,怎么可能还会在这里呢?”
景相衡笑道:“所以我才会拿匕首啊。不过,这密信还是留着比较好,难得人家亲自为我们送上‘证据’,我们怎么能不好好把握机会呢?”
微生谰微笑道:“王爷真聪明。”
景相衡那些匕首,道:“我聪明,难道你就很差吗?”
微生谰低头,“我怎么会有王爷聪明呢?”
景相衡揽过他的肩膀,“娘子你看,这匕首上……”
“是藩文!”微生谰说:“这人是藩人派来杀我……或者你的。”
“或许他们只是要毁灭证据罢了。”
微生谰笑道:“看来,我们明天要再去一趟才行。”
景相衡疑问:“去找那块蓝色的石头?”
微生谰点头,“难不成让那些贼人拿……”
景相衡捂住他的嘴巴:“回房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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