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陈倩口中的他,便是刚刚离世的陈爷爷了。五爷爷?看来南海陈家也是个大家族啊!
我尽量将自己的身体放松,坐在木制长椅上,抑制着体内汹涌翻滚着的龙魄之气。跟她们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很自然地,我提到了几天前从常州回家的事情,虽然不想再次提及,但是一路上透出的古怪,还是让我忍不住开了口。
“其实没什么,你所见到的并不一定就是真实的,这个世界也许并不是你眼中的世界”陈倩看了一眼杨灿,然后又看向了我,“每个人眼中的世界是不同的,所以看法也不尽相同,而且,有的时候,没有任何答案”。
我有些似懂非懂。但是,却也不再开口。既然人家不愿意提及,我又何必自讨没趣呢?
荷花凉亭里也有着杨灿的石刻作品,此次坐在凉亭里,我发现石刻的数量又较上一次多出了很多,而更多的,却是半成品。看到我的眼光放在了石刻上,杨灿开口道:“除了寒暑假期间有空在园子里雕刻些东西,平时也没空理会,这个凉亭上的石刻多半是此次回来练手的”。
陈倩在一边赞赏道:“这些石刻真的不错啊,还有园子里的那些二十四孝石刻,真的很让人流连忘返呢,你们不知道,我家二叔每天都去欣赏,他是个书痴,还有灿妹妹的书画,他能够呆呆地研究半天,都快忘记了此次过来的目的了。”
听到这里,我好像是看到过一个戴着眼镜,高高瘦瘦像个北大教授的男子在芙蓉怡兴园里徘徊过。
杨灿说道:“其实,我的各方面功底还很浅,你们太抬高我了,真正地达到大成之道还需要很长的路去走的”。
我笑而不语,安安静静地当个听众,听她们闲聊。
其实,说句实话,兄弟姐妹们越是优秀,就越显得我的平凡。虽然我也不想如此,但是事实情况就是这样。
但是,事实情况真的就是这样吗?
天气不错,是个难得的晴天,在阳光的照射下,荷花池里的水能够看见倒映着的蓝天白云,在二月里能有这样的天气是不多见的。要知道陈爷爷走的那天,天空还落下了冰雹,飘起了雪花呢!
丧事的日子已经都定稳妥了,该采买的一切东西也已经准备妥当。虽然陈爷爷自己不愿意回南海,但是就南海陈家来的这些人,无论如何也会将陈爷爷带走的。
因为陈爷爷,是陈家的子孙。
私底下闲谈的时候,听到陈倩无意中透露过,他们在月前便得知了陈爷爷的状况,主要是因为陈家家族自有秘法得知族人状况,在她们家族的神秘之地,供奉着族人的生辰八字,而陈爷爷融合着血脉秘法的珠子越来越暗淡,便情知不妙了,于是便赶了过来。
只言片语中,我明白,暗地里,我们杨家跟南海陈家还是有着联系的,只是不曾经常走动而已。
想想也是,要是不联系,陈爷爷会对我进行指腹为婚?大人们所安排的一切,或者说所经历的一些事情,很大程度上,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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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坤回来啦,杨坤你小子回来啦……”刚刚走到芙蓉怡兴园的翠竹苑,猛然间,屋檐下的头顶上便传来了这样的叫声,突兀地吓了我一大跳。
抬头一看,原来是陈爷爷养着的那只会说人话的八哥在鸟笼里关着。
八哥会说话不奇怪,但是会像人一眼思考,而且能够跟你交谈这就是妖孽了。
我面前的这只鸟儿,便是这样的妖孽。
就见它上蹿下跳,下跳上蹿地,貌似开心极了。
“八爷好”我恭敬地叫了一声。
这厮好摆老,说是与陈爷爷同辈,硬是要我们兄妹几个叫他八爷。
得,叫就叫吧,好好地人不会跟一个畜生计较的,是吧。
不过,一直以来,我跟这只鸟儿打交道并不是太多,也是因为我甚少回来。
“妈的,你个小子,回来了这么长时间,也不来看看我,哦,不对,你小子身体里怎么了?”片刻间,我眼前在笼子里乱蹦乱跳的八哥便看出了我的不同寻常。
“没啥,身体不舒服”我有气没力地抬头瞟了它一眼,心中却是一动,这厮眼睛忒毒了,这一打照面,就能够看出我有了异样,这说不定它能够帮我消除痛楚,解决问题也说不定呢?
“这是谁的手笔?你小子到底遭遇了什么?”八哥兀自说着,低着它那个鸟头想了一阵,“原来他走的是这一步棋,选中的是你啊……”
我不晓得它鸟嘴里碎碎叨叨地在念叨着什么,只想这家伙能不能帮我解除身体里的痛苦。于是便开口道:“八爷,我这个样子非常痛苦,你看能不能……”
我话还没说完,便被面前笼子里的这只鸟儿给打断了:“不要尽想美事,不吃苦中苦,哪能人上人?再说了,这是老哥他选定的人,我要是用非常手段逆天改命,不仅老哥他饶不了我,就连……”八哥说到这里突然硬生生打住,住口不言。
我一听,失望之极。个破鸟,说半天废话,我还以为能够将我身上的病痛解除呢?
“你帮我打开鸟笼,我帮你想想办法”笼子里的八哥眼珠子一阵乱转后,开口说道。
听到它说这话,我便有些诧异了。还有人敢关着八爷?定睛一瞧,果然,笼子用锁锁着,而这个锁,并不普通。
“哪个关着你的?”在我的印象中,八哥它是从来不进鸟笼的啊,而且,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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