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驱散这些不快乐。我继续往芙蓉怡兴园的厨房方向走。
大伯家的杨俊,除了跟陈爷爷学得一身本领外,还考上了北京名牌高校。家里经济条件更是在村里首屈一指,因为我大伯杨增晨开了一家轮胎回收厂,专搞废旧轮胎的翻新和胶粉工作。
那家厂坐落在村子的西北角,名字叫做凯旋轮胎厂,大伯是凯旋轮胎厂的法定代表人。常从全国各地收购废旧轮胎,经过修补,硫化等一系列的重新加工后,就会出现一条崭新的轮胎。实在破旧的无法修补的就粉碎成黑乎乎的橡胶粉末子,重新倒卖给一些橡胶加工企业。
在我们家族内部,除了大伯本人,谁也不知道他企业一年到底赚多少。外人更是无法得知。按理说,大伯应该有车有房。可他就是低调,这是熟知他的人说的。车子是有,不过不是四个轮子的,而是一个开了十几年了的老款“125”摩托车;房子也有,杨家的老祖屋,跟爷爷一起住,就在芙蓉怡兴园的旁边。大伯常说,娘(我奶奶)去世的早,老头子一个人拉扯大他们弟兄几个不容易,吃了很多的苦,而他作为老大,尽点孝心应该的。
提起大伯,兄弟几个没有谁不佩服。因为当年的杨增晨是靠着收废旧起家做生意的。人说长兄如父,大伯确实协助爷爷带大了兄弟几个,说起话来,除了爷爷,大伯的话还是最有威望的。
而我父亲,只是个在家务农的农村汉子,当年当兵退伍归来,就拾起了锄头耕作家里的一亩三分地,那是成家立业后分给他的,只不过,后来被圈了地,变成了现在的芙蓉怡兴园,于是,他便在芙蓉怡兴园里劳作。身后跟着我母亲魏琴,当年跟着父亲一起回来的她,如今额角已经有了皱纹,早已不复曾经清秀靓丽的模样。
我跟村里的很多人一样,原以为父母亲就是个侍弄庄稼的普通农民,然而现实并非如此,直到后来的某一天,从国都来了一位权柄人物抵达了芙蓉怡兴园,我这才知道了父母亲曾经的辉煌过往,那是一段属于他们的传奇,此处暂且不表。
三叔家的杨灿,我三妹,成绩好,人也漂亮,用村子里那些嚼舌妇的话说,就是杨家出了一朵金凤凰!每次考试都是第一,保送如中的料子。
而且三妹家家境也很殷实,因为我三叔手里有几个养殖场和养鱼场。
“一条大河波浪宽,滔滔江水向两岸,我家就在岸上住……”打儿时记事起,在我的耳边就一直萦绕着这样的歌谣,高亢激昂,一年四季,春夏秋冬,传遍龙游河的两岸。唱歌的人就是我三叔,高大黝黑,常年穿一件土布衣服,脚踏一舟捕鱼船,他曾经靠捕鱼为生。后来开始着手养蚌采珠的行当,赚到第一桶金后,接二连三地又开辟了很多的养殖场,这些年干的风生水起,财富那是一个劲的像水一样往他腰包里淌。
从小三叔就喜欢我,严重的重男轻女思想。他常给我买些好吃的,好玩的,不论多贵都舍得,而对自己的女儿却不是这样。这让我三妹杨灿很是妒忌,小时候总觉得她老头子对我和对她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天壤之别。为此暗地了我没少受这丫头片子的欺辱和白眼。而每次我受到她的捉弄后,总是哇哇大哭,边哭边透着擦眼泪的指缝偷看她被三叔狂扁屁股,那哭的声音比我还大,这让我很是惬意。
但随着年龄的越来越大,所懂的事也越来越多之后,三妹就再也没有跟我红过脸。也许是因为三叔如今今非昔比的原因吧。拥有财富的人就是牛x,方圆十里几乎没有不认识三叔的,而她作为一个富裕人家的女儿,也许觉得没必要跟我这个“亲戚”搞内讧。
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三妹从一个喜欢天天扎着羊角辫到处疯玩的丫头出落成了一个亭亭玉立地少女。而我也从一个流鼻涕玩泥巴的小子成长为一个男子汉。
三妹年级比我低一级,上放学我都会等她一起走,义不容辞地担当起“护花使者”的巨大重任。没办法,三妹人长得太好看,社会环境又不安全,就连一些年纪稍大的大叔大伯都会瞪着个怎么看都觉得不怀好意的眼睛。这让我觉得,当这个“护花使者”是个绝对的苦差事!实际上证明也确实如此,为此我不知道为三妹打了多少场架,儿时的身上总是时不时青一块紫一块的。还好每次我打了败仗便会搬救兵——大伯家的杨俊给我撑腰。
而罪魁祸首三妹却从不领情,当着我的面,嘴里面总是嚷嚷着:“我让你去为我打架啦,还不是你自己手痒痒?就是个好斗的人”。
“是我手痒痒,人贱没皮,倒霉催的”,我揉着青紫的地方心中止不住地想,“唉,谁让你是我的三妹呢?”
抛去了儿时的记忆,我脑中的三妹此刻正在荷花凉亭里继续练着她的毛笔字。那种全神贯注地模样让人不忍去打扰她。
据传,三妹的手上握着爷爷交给她的一支青铜笔,所以,从小就让她练字习画。一直以来,三妹的字画总是令人爱不释手,为此,芙蓉怡兴园里专门有一个字画展览馆,慕名前来购买字画的人总是多得很,而有的人为求一幅字画,赖在芙蓉怡兴园,死皮赖脸地赶也赶不走。
在如岗县的书画界,提起杨灿个个竖起大拇指。如岗县书画界的泰山北斗李不白曾评价三妹的字画,“神来之笔,人间不闻”。如岗书画院经常邀请杨灿去给一些学画爱好者讲课,不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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