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说来说去,还不是想把自己择干净吗?”舒佳玉脸上疼痛难忍,便对云初也没什么好脾气了,本来她也就是不是什么会好好说话的人,再加上之前因为被云初在钟府压下去一头的事儿,怀恨在心,这会儿不趁机踩云初几脚,是肯定不会罢休的。
所以她总是跟云初唱反调,时不时的就要煽动大伙儿一下,云初刚刚把人给安抚了,她三言两语的再把事情给挑起来了。
可云初又不能发火,不然又被人挑毛病。
不光是孟夫人的香膏香料里面没东西,其他的人的里面都没有其他的东西,云初就有些纳闷了。
最后她的视线再度放在了盘子里面放着的鲜花饼上,“舒小姐,昨天您没亲自来铺子里面,不过我问你一句,你要如实回答我,可你可有吃过鲜花饼?”
“什么鲜花饼,我没吃!”舒佳玉想也不想的道:“你不都说了了吗,我人都没来,怎么吃你铺子里的那些东西。”
“你确定没吃?”云初问道,因为香饮不好外带,毕竟是水做的,总不能端着一壶水带回去吧,半路不得撒了么,可是鲜花饼就不同了,有好些人觉得好吃,走的时候手里都抓着几块,云初因为做的多,也就没在意了,福伯昨天还劝她不能这样呢,这些客人都把这儿当成喝茶聊天的地方了。
鲜花饼好往出拿,所以她才怀疑舒佳玉是吃过的,而且因为想到这个,云初还惊奇的发现,这些出问题的人,好像都是同一个时间来的,大概是晌午之前的半个时辰,那个时候应该是吃的一个盘子里面的鲜花饼了。
不过这些还都是猜测,没有得到证实呢,云初看着舒佳玉,等着她的回答。
舒佳玉有些心虚,小丫鬟回去的时候本来是带着两块鲜花饼想要自己吃的,因为她在铺子里面尝过的,很好吃,舒佳玉昨天让小丫头给她仔细描述着铺子里面的情形来着,小丫头不知怎的就说到了香饮和鲜花饼上,弄得舒佳玉也心痒难耐的想要尝尝。
正好小丫头那里有,便吃了一块,这会儿她也想到了为何云初会追着她问了,见她面上透露着犹豫,桑果就知道,自己猜测的方向对了,一定是鲜花饼上的问题,可是那鲜花饼是自己亲手做的,不会有事啊,不过做好了之后,倒是经过很多人的手。
可仔细分析了一下,如果是侯府中的人动的手吧,不会那么凑巧就把所有的有问题的鲜花饼都放在了一个盘子里,唯一的可能是有人把鲜花饼放在盘子里后,动了手脚。
如此想着云初的视线就在几个伙计的脸上扫着。
是谁?
所有人都是若不其事的,就连东来,也知道要装上一装。
“哼,不管是不是鲜花饼出了问题,反正都是你铺子里面的东西,你得给我们个说道,不然……”
“不然怎样?”钟夜辰早上起来发现枕边空了,就知道云初肯定心急的来了铺子,便也跟着过来了,如今他爹虽然有意把侯爷之位传给他,可他不想干啊,宁愿被人说着是游手好闲粘着媳妇,他也不想去当什么劳什子的侯爷,但他知道,能躲的也就这两天,过去了这半年,他不当也得当,不过能轻松一天是一天吧。
他同样也没吃早饭就领着钱罐过来了,结果远远地就瞧见铺子门口堵满了人,走近了一听这些女人们的吵闹声,他也就猜出了大概了,这事儿不管怎么说都是铺子理亏,赔偿都是应该的,可是他就听不得有人对自己的女人如此威胁,所以才有了之前的那句。
女人们看到钟夜辰来了,自动的让开了一条路,然后低着头,大有往后缩的意思。
舒佳玉皱着眉头,气的跳脚,她这还没说什么呢,钟夜辰就护短上了,那她这亏也不能白吃啊,“小侯爷,您看看我们的脸,都是在尊夫人的铺子里面弄得,我们不过是来讨个说法,您这是什么意思?”
十来个女人,敢跟钟夜辰叫板的也就只有舒佳玉了,她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明明心里面是怕的,可是面子上就非要强撑着质问钟夜辰。
“我说了什么吗?既然是我们铺子的问题,我们没说不管,初儿已经表明了态度,这事儿她会负责,给大家个交代,你这吆五喝六的来威胁又是几个意思,我怎么瞧着舒小姐不像是来解决问题的态度呢?”
“你……”舒佳玉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钟夜辰会护着云初护到了这个份上,竟然连青红皂白都不分了,她所谓的青红皂白都是她一个人的,根本不是大家的。
总之她觉得钟夜辰护着云初就不对,可云初是钟夜辰的娘子,不护着她,护着谁呢?
护着别人那就不对了,不说他不让,如今就是连钟家的几位长辈那也是不同意的。
“大家该医治医治,该看病看病,所有的医药费我们出,若是大家找不到好的大夫,我也会给大家找,想要解决,就不要一直咄咄逼人,你们不想这样,初儿更不想这样,试问她把你们的脸弄成这样,她有什么好处?”钟夜辰瞬间变成了护妻狂魔,由不得别人有任何的诋毁云初的意思。
云初也觉得他这样有些过了,就算有人故意要害她,不过她也有失察之错,何况又是在他们的铺子里出了问题,大家有些牢骚也是对的,估计自己要是成了这样,钟夜辰得把人家的铺子掀了,到了自己身上,他又是拎一个态度了。
这分明是只许钟夜辰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
云初拉了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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