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磊有些失神看着白泽渊,又听到他语气平淡的问:“什么事?”
他看了看手上的那盏红灯,那烛火不是熏的人落泪而是刺痛了眼。付磊有些无法接受的说:“你居然会买这种东西?”
他语里有责问还有些痛心,白泽渊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买给自己喜欢的人不管什么东西都不奇怪。
他没答,也并不觉得要答。对于别人,一切无关紧要。
付磊指着那盏灯说:“你不要告诉我这是你送人的?”
白泽渊静静的看他。
付磊问:“你送给谁,夏洲?”
他不想说出这个名字,又觉得这段时间白泽渊跟他走得很近。明明你没有说过任何你们的关系,但为什么仿佛所有人都知道?
白泽渊没说话,付磊就当他默认了。
他说:“那个夏洲什么都不是,他只不过是死缠乱打一直缠你,只不过是借着纪伊伊来认识你,他同你才认识多久,你就能送他东西?还是这种东西?”
夏洲心想,你痛心疾首也没用,谁说我们才认识没我多久,我们从小认识。哪怕中间我们分散,但现在我们在一起。
“你是疯了吗?”
白泽渊皱眉。
“那个只会说些不三不四的小痞子,有什么值得你认识的?”
白泽渊不满,他知道付磊跟夏洲的事,小锦不说他就不问。他一直觉得小锦不是那种会特意挑事的人,当然欺负他也不可能。现在看来是付磊先去招惹的。
“他不配知道吗,就他那种人怎么能配得上你。”付磊上前一步,想离他近些。白泽渊后退三步看他。
付磊有些受伤的说:“我们处事四年,从我进学生会开始。我一直在向你靠近,你不明白吗?”
白泽渊语气平静:“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你既然说的不是公事,我要走了。”
“别走。”付磊伸手要拦他,白泽渊看了他一眼同以前一般没有任何感情波动。付磊缩回手说“我们难得两人讲讲话,你别这么残忍。”
白泽渊离他近了点,能闻到他一身的酒气,还很重。他看了他一眼说:“等你正常点再跟我说话。”
付磊苦笑:“我很正常,不是正常的是你,你被那个夏洲迷惑了。”
夏洲心说我又不是什么狐狸精,迷惑什么呀?
付磊抚了下额头说:“你别同他在一起,他什么都帮不了你,只会拖累你。我……”
白泽渊皱眉,声音也冷:“我同谁在一起,还不用着你来管。”
“泽渊。”
“还想说什么?”白泽渊看他,从声音冷到眼神“若你想说夏洲的不是,我不会听,他的事我会管,我的事你无权插手。”
“我是为你好。”
“你同我什么关系?”白泽渊冷笑。
“泽渊。”付磊喃喃的道。
白泽渊冷冷的说:“请你叫我会长,你只是我的部属。”
他在提醒他,我们还没到熟到叫名字的地步。
白泽渊原本心情不错,现在却是一团乱。他不知道夏洲是怎么听到付磊说他会拖累自己后的心情,又怎么在面对自己时不声不响。又在事后若无其事。
他想赶紧找到他,拥抱他。
夏洲看白泽渊往外走,赶紧跑。夏洲心想,怎么感觉自己像是做贼似的?心跳砰砰,比小时候偷王阿婶家的鸡拿来做叫花鸡还紧张。
夏洲比白泽渊快一步回到原始位置,他努力平复了下自己的心跳。
一抬头!
灯火阑珊处,那人正对着自己浅笑。你走过去,他正走来。伸手相握,夏洲突然觉得,这样似乎能握得一生一世。
☆、037
夏洲握着小灯,边晃边走。两人没说话,夏洲咳嗽了声还是自己坦白点吧,他刚跑太快,那只没系好的鞋子又掉了。
现在,鞋子正在白泽渊手上。
“我就是刚好被撵到了那。”并不是故意偷听的,当然要是知道你们俩在那,那是一定要听的。
“嗯。”白泽渊点头,低下身给他穿鞋。
“哎,你别。”夏洲想阻止,但一想你白大当家都不怕,我怕什么。所以就坦荡荡的了。
路人吸气,观看。
夏洲自动屏蔽周围一切的讨论和惊叫。
“你别一副我相信你,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你的表情,明明我说的都是实话。”
“好。”
白泽渊笑,夏洲被他一副云淡风清的样给逗笑了。
“好了。”白泽渊起身。
夏洲塞了个糖球给他,白泽渊鼓着脸看他。
夏洲无奈说:“刚有个学姐跑来给我的,说是甜甜蜜蜜。”
白泽渊咬了一口,甜蜜到腻。
“那要吃口。”他说,夏洲哦了一下,也咬了一口。他喜欢吃甜的人都觉得腻的很。
他看白泽渊:“要不你吐出来吧?”
白泽渊牵过他的手说:“不是说要甜甜蜜蜜。”
夏洲就忍着那种腻味把它吃下去了,学姐你这是放了两碗糖吗,牙都快甜掉了。人做月子催奶都没这么甜,问他怎么知道的。因为老妈只要吃到甜到腻的就会说这句话,夏洲就想那一定是很甜很甜。
他们俩不在意,大家在新鲜了一段后,也就自顾自的。毕竟玩玩玩才重要,难得一次校庆,观看两人也吃不饱,毕竟吃才是大事。
而且单身狗们,拒绝狗粮。
夏洲嘶啦嘶的,白泽渊正要找瓶水给他。有人递过来一瓶,白泽渊看来人。夏洲叫了声:“岑风。”
白泽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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