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这段时间日子过得不错,小脸都圆了一圈呢。”高以对趴在胡山书腿上的小寺
说,“要不,我再帮帮你吧?毕竟年关了,胖点好过年嘛。”
胡山书绷着一张脸,“你想做什么?”
他不是傻子,高以脸上的神色和他手里的钢管,无论哪一种都不是想和他谈谈的兆头,这种时候
他还是认怂比较好,先认怂后来有机会再找回面子,面子这种东西,和钱一样,有的赚的时候,就拼命赚,没得赚那就忍一忍,忍不过,换个地方再赚。
胡山书在h市这么多年,狠角色见过不少,他直觉高以这个人,狠起来恐怕不是他这种小啰啰能兜得住的。惹事也得看对象,当下他怂着说。
“有话好好说,现在是文明社会了,能哔哔就别动手。”
高以将目光落在他脸上,微微眯了眯眼,“是吗?那我如果动手把你所有的生意都搅黄,你觉得,怎么样?”
胡山书脸色一变,“你不要太过分。”
“哦?我过分?”高以冷笑,“嗯,那我就过分一次吧。”
“给胡先生和这位小鲜肉上堂生动的能动手别哔哔的课吧。”高以对身后的人说,“记得手下留情啊,现在留一线,他日好相见呢。”
从黑暗里走出十几个人,其中一个人和敲车门的汉子把门硬生生的拉开,从里面把胡山书拖了出来,他身上的小寺也被拖了下来,从高以出现,小寺一句话都没说。高以踱着步子走到他面前,微微俯身看向头要垂到地上的人。
“放心,不会要你命的。”
胡山书在那边哇哇大叫,“你们要干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我回去要把你们一个个都弄进监狱里!”最后一句狠话放的高以都要为他喝彩了,高以懒洋洋的回了句,“还等什么呢啊?等胡先生给你们上装逼课吗?堵上嘴,带走。”
韩似自高以走了,总睡不好,习惯了和人同床共枕,他总是在捞到一手冰冷的时候醒了。
高以走后的第三天,除夕到了。
韩似老早就被韩之酌带过来的韩一晏闹醒了,韩一晏明显得了韩之酌的命令,他迈着小短腿进屋后,二话不说就掀了韩似的被子,动作娴熟间让韩似觉得这位小韩先生将来定是为出色的弹棉花的高手。
“哎哟喂,我的大侄子,你怎么来这么早?”他半睁着眼,看着穿的异常喜庆的韩一晏,“你爸几点带你出门的?”
“六点,叔叔你起床。”韩一晏说,“起床,逛街。”
韩似很郁闷,大年三十的街号称光棍集,这种集市他去干什么,他一个有对象的人,就不去和那帮没对象的人瞎搀和了,“让你爸去。”
韩一晏扭头看向门口,“爸爸,叔叔不起床。”
韩似哎了一声,这小的还没应付完,大的又来了,能不能好了。
“今天除夕,你要睡到几点?”韩之酌一副武装待发的样子,韩似知道今天这逛街是躲不了了,他认命的从床上爬起来,拎了两件衣服拖着步子进了浴室。
“哎,这种光棍集你带我来干什么?”韩似双手插兜问,韩之酌看着韩一晏,闻言施舍般看了他一眼。韩似被他那一眼看的浑身毛毛的,他搓了搓胳膊上乍起的鸡皮疙瘩。
“不是,大年三十都不让我好好睡一觉。”
“睡觉的日子天天有,除夕的节不是天天有。”韩之酌声音缥缈的回答。
高以看着坐在他家沙发上的两人,无语了半天,“你两这么光明正大的一起出现在我家,不怕高司令撵你们出去?”
季盛瑜似乎听到了非常有趣的笑话,笑了好半天,“哎,我爸妈都默认了我和他在一起,我舅舅再怎么样,也不会越过我爸妈对我动粗吧?”
贺森凉的回答更直接,“不会。”
高以没想到两人除夕这天就迫不及待的来找他,“找我什么事?”
“我听说,h市上了场大戏,是不是……”季盛瑜揶揄道,“好几个杂志同时刊登一则热文,网
上甚至出了视频,虽然删的速度快,但,网友们的手速更快。你告诉我,那几张照片和视频是不是你的杰作?”
贺森凉听不懂他俩再打什么哑谜,淡淡的扫了两人一眼,“你两又干什么事了。”
高以没有任何隐瞒的意思,“的确是我干的,我就是让人给他拍了几张照片,至于视频,那的确是真的,胡山书假假真真的做了这么多年慈善,多多少少都认得他那张脸,现在这件事爆火了后,我想,他应该装不下去了吧?”
季盛瑜没听过胡山书这个名字,“你为什么要曝光他的真面目?我可不信你是为了让人认清他。”
“因为他整过韩似,就算我不给他添这把柴,也有人让他穷困潦倒,我还不如让他身败名裂,却还有钱。”高以说,他动手前韩似已经对胡山书的生意进行打击了,依照韩似的手段,胡山书最后恐怕是竹篮子打水。
“哎,有个为自己操心的人真好。”季盛瑜余光瞟着贺森凉说,他家这个,只会给他下绊子,都是人,命运却相差千万里。
韩似知道胡山书的事儿比较晚,他早上出门忘记带手机,和韩之酌韩一晏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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