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深知打不过,沈肖行干脆放弃了挣扎,离岑裕有三米距离,他盯着一张伤痕累累的脸不甘地朝岑裕问道,“你他妈是哪儿来的怪物,专门克老子的吧,卧槽。”
岑裕满意地打量着沈肖行这张完全称不上有半分美感的脸庞,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快,他那张无害的面容此刻笑得极为甜美,目光中充斥着耀眼的光芒,晃得人心神荡漾,他口中吐出的话确实让沈肖行听了更为气愤,“垃圾。”
“你!”被如此直接地嘲讽了,沈肖行想教训对方却又打不过,只能用眼神瞪着他,桃花眼都快被他瞪成了两个铜铃,大得吓人。
岑裕的笑容越发灿烂,我就喜欢你这副气得要死却又弄不死我的样子。
随后,岑裕便整理了下歪了的衣服,头也不回地从他们身边走过,既然如此就没有必要绕路了,趁现在天空已经暗了,抓紧时间回家,只是这步伐比往日中透着一些轻松。
白薄的内心十分复杂,总感觉这样的发展,不太对劲。
作者有话要说:
那啥,明天的更新,应该也是晚上qaq就知道自己不会按时,所以都不敢写更新时间哈哈哈哈或
第66章 学校那么小
从那以后,不知道是冤家路窄还是怎么的,岑裕在校园里总能各种偶遇沈肖行,每次见到他,沈肖行都恨不得装作没看见,而岑裕也懒得搭理他,两人就这么头也不回地擦肩而过,互不干碍,只是每次看到对方,岑裕的心情总是会差上几分,在心里感慨着怎么老是阴魂不散。
“好了,这节课就先上到这里,下课。”在铃声响了将近五分钟后,拖堂已经将近五分钟的化学老师终于大发慈悲地宣布下课,只是这时候,一半的下课时间都被他强行占用,同学们却早已见怪不怪,还能有五分钟已经很不错啦,以前他上到第二节 上课的情况也不是没有过。也很正常。
岑裕昨晚失眠,在床上翻来覆去到深夜两点多,现在整个人脑子昏昏沉沉的,就连这一节化学课其实也没怎么听,脑袋里糊成一团,搅得他现在如同踩在悬空的半空中,浩浩乎如冯虚御风,而不知其所止;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
岑裕脑子处在半疼半不疼的状态,打算出去吹吹风冷静一下,不得不说,高中和初中还是有极大不同的,光凭下课时的状态就能看出,初中的时候一下课大家便有事没事地都往走廊上跑,女孩子们站在门口聊天、男生则到处乱窜在那儿玩各种幼稚且带点颜色的游戏,更有甚者跑到操场上去打球的都有;而现在,同学们大多选择坐在座位上埋头写作业,教室里一片安静,走廊上也只剩下零星的两三个人出来透气,似是被这沉闷的环境压抑地无法呼吸,才来寻求这片刻的宁静。
沿着走道,岑裕来到了尽头废旧的两个教室,这儿没有班级上课,处于闲置的教室,平时也极少有人来,所以比他们班级前面的走廊清净不少,这儿也成为了岑裕独自发现的秘密基地,平时闲着没事的时候,总喜欢到这里,没有人打扰的独立空间,能让他在喧闹的校园中找到一丝难得的宁静。
只是今天,教室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背对着他的少年穿着校服,深蓝色的宽大校服外套拉链没拉,随意地套在身上,用了很多发胶固定的鸡冠头染成了深红色,辣眼得不行,如此明显的头发岑裕一眼就认出了对方的身份,毕竟,在学校里敢留这么张扬的发型还不被剪掉的人可只有沈肖行一个。
看来他今天是没法在这待着了,岑裕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继续往里走,再里面已经到了楼梯口,希望那儿不要再有人存在,否则,他这趟下课就算是彻底泡汤了。还好,天无绝人之路,楼梯口那儿虽然简陋了点,但胜在安静,而且还不用看着沈肖行那副糟心的模样。
在他刚找到合适的地方只待了还不到两分钟的时候,最不受期待的上课铃声在此响起,他将手盖到额头上,满是抗拒,又要回去上课了,还是他最不喜欢的政治,要是他能逃课该有多好。不过这样的想法在脑海中也只是一闪而过,随机便被他笑着否定了,想什么呢,再怎么样也行不通啊,空着的座位那么明显,老师一眼就看见了,而且,他也不希望自己逃课吧。
岑裕泄愤地抓了抓头发,而后又用手把它捋平才深吸了口气,准备去上课,就在走出楼梯口的时候正好迎面碰上了沈肖行,对方也是去上课的,岑裕紧皱着眉头,隔着大老远他就闻到了烟味,虽然很淡,但他的鼻子比一般人灵敏不少,所以正常人可能无法察觉的味道他却觉得无比浓烈,尤其是他最不喜欢的烟味。
就在两人即将要擦肩而过的时候,沈肖行突然停下了脚步,他仔细地端详着岑裕这幅摆明十分嫌弃他的模样,眸中狂傲的神色充斥着浓浓的不悦,他开口说道,“别以为我真的怕了你。”
岑裕则是一脸茫然,搞不清这中二病的少年脑海中又脑补了一副怎样的画面,他只能皮笑肉不笑地张大眼睛望着他,眸中露出的则是略带不解的神色,嘴角牵起一丝弧度,落在沈肖行眼中无疑是对他的嘲讽,这让他尤为不悦,但接下来,正式的上课铃打响了,这时候沈肖行就算再想做什么也只能乖乖去上课,便一副对岑裕施舍的模样说,“这回先放过你。”
什么玩意,岑裕对此表示一脸懵逼,接着沈肖行进了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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