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王穆蝉也试过对方的承受力了,自己无论抛出多少招式,对方都能稳稳接住并化解。
比银子没人家多,比经验没人家丰厚。
而且对方,能保证贷票保持在一定的位置,如此高深莫测的实力,怎能让王穆蝉不震憾?
于是她把最近发生的事情联系起来,反复琢磨了一阵。觉得这次户部衙门来得太蹊跷。她就断定,舅舅在江州城肯定得罪什么人了。
江州城这么大一片地界,绝对是一个藏龙卧虎的地方,以舅舅的为人,过于骄纵,难免发生这样意外。
而后,王华龙终于从匡卫口里得知,他曾经得罪过新来的知州大人。
听到这句话,王华龙气得连胆都快炸了。
只是新来的知州大人是何许人也?王华龙刚刚回来的时候,到是听说过了,只不过当时焦头烂额的,也没放在心上。
本来他也没有想到徐茂先身上,只是匡卫和庞仁岗喝酒的时候,说起这事。
庞仁岗立刻就想到了一个人,前段时间他跟邵武杰在一起,听邵武杰说,徐茂先很可能与那个凤先商行,有密切的关系。
邵氏商行那次在商战中惨败,就是徐茂先在暗中搞的鬼。
现在匡卫又是得罪了他,庞仁岗便把这消息透露出来。匡卫本来也是不相信的,这个年纪轻轻的知州大人,真有这么大能耐?但还是回去跟王华龙把事情交待了。
现在华龙商行的困境,连王穆蝉都束手无策的话,他们就只有从别的途经想办法,难道真是新来的知州大人要整自己?
想来想去,似乎也只有这个可能,否则好端端的,突然连招呼都没有,户部衙门的人就来了。
除了他,还有谁有这个能耐?许州令那边,刚刚接受了一百万白银贿赂,肯定不是他干的。
许凌峰就是搞他,也不会用这种商业手段。
王华龙想清楚了,决定去拜访一下这位年轻的知州大人。
第一天,王华龙来到知州衙大院。
“回去吧,徐大人正在堂议。”
“那他什么时候有空?”
“这个不知道,他今天的公务都排满了,你还是明天来!”
又过一天,王华龙又来到知州衙大院。
“徐大人正在会客,今天估计没时间,要不你明天再来?”
第三天,王华龙再次来到知州衙大院。
“徐大人出去了,今天估计不会回来。”
“爹,他这是存心不见你!我们回去!”第三天是王穆蝉陪着王华龙来的,听守门的官兵说,知州大人又不接见,这次都已经是第三回了,人家诸葛亮三顾茅庐也该出山了,这个知州大人,比诸葛亮的架子还大?
王穆蝉跺了跺脚:“回去,我们回去!”
王华龙坐进马车里,一声不吭。
“爹,这个新来的知州到底是什么人?欺人太甚了。”王穆蝉气乎乎地发泄了一通。
“少说两句!”王华龙狠狠地抽了几口烟,对马夫道:“回去!”
还没到商行,手下随从半路迎了上来:“掌柜,掌柜的,巡检府的人来了。”
“他们来干嘛?”王华龙没好气地问了句。
“不知道,他们说要等你回来。”随从回答道。
“知道了!”王华龙叫马夫立刻赶回商行,会客厅里,几个穿着巡检府的官员坐在那里,其中一个居然是员外郎曾权。
王华龙走进去,道:“曾兄,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哪有什么风,上面有令,不敢不来啊!”
曾权也是王华龙的旧交了,这些人,平时没少跟他们一起吃喝。只是后来,王华龙搭上了行都司的关系,江州城一般的普通官员,绝对不敢找他们的麻烦。
今天曾权到来,刚才他一句话里,透露了一个信息,上面有命?谁能指挥他们这些人?连许州令对华龙商行都是客客气气的,整个江州城比许州令还大的,毫无疑问只有新来的知州大人了。
想到这个知州大人,王华龙就一阵头痛,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历?
王华龙把曾权请到自己书房里,拿出一个大红包,足足一万两银票。没想到曾权将红包推了回来:“对不住了王兄,这次我真的帮不了你。”
王华龙急了,站起来,坐到曾权的身边。“曾大人,念在咱们多年交情的份上,要杀要剐,您给个痛快吧!”
曾权看看门关得死死的,书房里里没有其他的人,他才缓缓道:“这事,你还是去问你大舅子,看看他最近得罪了什么人?”
王华龙明白了,无奈地道:“那好!不妨碍您执行公务。”
巡检府检查的结果,华龙商行从别院到生产工坊,很多地方存在火灾隐患,必须停业整顿。
面对这个结果,王华龙很无奈,却又必须面对。
等巡检府的人走了之后,王华龙把匡卫叫了书房,狠狠地骂了一顿。
匡卫道:“姐夫,不就是一个江州城的知州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搬走就是。”
“搬,搬,搬,你就只知道搬,搬一个商行就这么容易?”
王华龙狠狠地骂了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匡卫不说话了,但心里很不服气。
这五百亩地,还不是自己运作下拿到的?这么多年,自己对华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姐夫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
“看看你做的什么好事,今天晚上准备一下,跟我一起去给人家赔罪。”
“姐夫,你也太小题大做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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