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行想起他的背上蝴蝶骨的位置确实有一道凸起的疤痕,便问了一句。何嘉荣心有余悸似的朝着身后回了一下头道:“那是我初中时候擦玻璃,从桌子上摔下来受的伤。当时缝了九针,班主任在旁边都快吓哭了。”
他衬衫领口的扣子还板板整整地扣着,一回头的姿势,伸长的雪白脖颈映着暖黄的灯光,嘴唇显得格外的红,顾景行便控制不住地吻了上去,手伸到他背后用力抚摸着他伤疤所在的位置。何嘉荣挣扎着喘了两口气道:“等下……领子太紧了……”
顾景行粗手粗脚地去解他的扣子,差点扯脱了线才解开一半,便猴急地将衬衫从他肩膀上推下去咬他的rǔ_tóu,嘴里还念叨着:“都是老师让我脱的……”他们两个已经几天没做了,顾景行这一吻就像是导火线,由他滚烫的嘴唇点燃,轻易地引爆了堆积已久的情欲。何嘉荣双手还困在未脱完的衬衫里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由着他的嘴唇在自己的皮肤上游走,轻喘着用舌尖舔他放在自己颊边的手指。
顾景行扶着他转过身,让他两手撑着书桌,去吻他后背上的伤疤。那里的皮肤好像比其他的地方更敏感似的,一碰他就忍不住瑟缩一下身体,饱满的臀部往顾景行硬起来的下身上磨蹭。顾景行爱不释口地吮咬着他背上的皮肤,忽然发现他左侧的肩膀上还有一处伤疤,一个小小的不太圆的形状。
“这里怎么弄的?”顾景行嘴唇又跟着吻上去。
何嘉荣被他火热的呼吸弄得不断扭动着身体,随口答道:“以前有个朋友抽烟烫到的……”又低头去舔他抓着自己手臂的手指,催促道:“要做就快点,一会话剧要演完了……”
顾景行被他撩拨的不断喘息,几下便脱了他的裤子,将濡湿的手指塞进他已经开始变得柔软的xiǎo_xué。何嘉荣配合地向后挺着腰身,衬衫下面背着的双手抓着他的毛衣,似乎想要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十九、滚烫的似乎要将他的身体捅穿(宿舍h)
何嘉荣裤子就在胯下挂着,腰身压得很低,只露出个浑圆的屁股,献媚似的高高翘起来。顾景行也顾不上其他,掏出yáng_jù便狠狠插了进去。大学宿舍怕是根本谈不上什么隔音,何嘉荣死死咬着下唇,只是鼻腔里不断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顾景行从背后舔着何嘉荣的耳垂,快速地挺身撞击。原来即使能够每天见到,身体也会如此的思念对方。屋里开着灯,宿舍门上甚至还有一小块方形的玻璃,两个人就这样躲在宿舍床下小小的空间里,根本顾不上什么情趣,只是像野兽一样沉默地交媾着。
何嘉荣被衬衫缠在一起的双手被他用一只手抓着,双腿早已软得没了力气,浑身上下全无着力点,只能毫无抵抗力地任由他抓着操干。桌上的小台灯被撞的不住颤动,顾景行满头热汗,只觉得眼前一片光影迷蒙,直到射了出来还不是是梦是醒。
他高潮之前还下意识地将下身抽出,一股浊液都淋漓地射在何嘉荣两腿之间。然而还没顾得上清理,便感到何嘉荣双腿一软,险些从他怀里滑下去。他连忙将人抱紧,才发现书桌上零星的白色液体,何嘉荣只靠着后穴的高潮竟然已经射了。
这场情事来得快去也得快,两个人虽然一起都攀上了高潮,但仍都有些意犹未尽。顾景行抽了桌上的抽纸帮他擦了擦,何嘉荣喘得累了,靠在他怀里捧着他的杯子喝水,似乎是渴的厉害,一边喝一边鼻子里仍是喘,喷得眼镜片上都是白蒙蒙的雾气。直到将杯子喝空了,才一抹嘴问道:“话剧要演到几点?”
顾景行算了算:“七点半开始,加上院长讲话,要九点四十左右吧。”
何嘉荣问:“现在呢?”
顾景行拎起他的左手腕看了一眼:“不到九点。”
何嘉荣一扬下巴:“去关灯锁门,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坚持四十分钟。”
顾景行接着窗外微弱的灯光,俯身看着何嘉荣的眼睛时,心里忍不住地想着:今后在这张床上,自己怕是睡不好了。
何嘉荣只是踢掉了外裤,衬衫都没脱,解开扣子大敞着露出雪白的胸膛;脚上还穿着一双黑色袜子,小腿用力勾着顾景行的腰。单人床十分狭窄,头顶上矮小的空间只足够让他们紧紧地抱在一起。何嘉荣捧着他的脸轻巧地啄吻,偶尔伸出舌头,舔他到了晚上已经冒出胡渣的下巴。顾景行被牵引着似的俯下身去亲他不老实的舌头,下身缓慢地挺进。两人不再像第一次那样急促,而是慢慢研磨着,小床随着轻缓的撼动吱呀作响。
他在这小床上不知道做过多少关于何嘉荣的梦,也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成真。何嘉荣刚刚高潮过一次,湿软的肠壁异常敏感,只要动作稍微快些就痉挛着裹紧他的下身,鼻腔里发出脆弱的哼声。顾景行便换了chōu_chā的方式,将yáng_jù一直顶到最深处,摇晃着用硕大的guī_tóu碾压着脆弱的肠壁。何嘉荣被烫的受不住,手指紧紧抓在窗边的栏杆上,腰肢不断扭动:“不、不要这样……”
顾景行却满足地沉浸在温柔乡:“不舒服吗?”
被粗大的yáng_jù满满地插着,但却只是这样缓慢地搅弄,本来有些受不住的内壁此时已经完全被开拓,甚至开始饥渴地吞咽着。何嘉荣感到一阵空虚,小腿绷紧了缠紧他的腰身,饱满的臀不断朝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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