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靠,尼玛!挂我电话!”辛一鸣气急败坏。
他忽然想给父亲打个电话,现在想起来很对不起他,但自己很难面对他们,就算电话通了又能说什么呢,他把手机关了机,怕父亲知道了打来电话,难以启齿,再说来到这个时代,一切只能靠自己了,没有人能帮的上自己。
天色放亮,他太饿了,想要去找吃的,看到前面有一处宅子出来两个仆人模样的人,抬着一筐子,来到离自己不远的一处垃圾场,把筐子扔在了里面。
等人走后,他过去翻了一下,有几件破衣服,拿起来一看跟自己差不多合身,虽然破点,但总是时下的衣服,总比自己身上的入时,就算去讨饭,也不会让别人猜来疑去的。
把衣服穿在身上,还有一顶帽子也一并戴上,这样看来,他有点象是古人了。
在街上转了几圈,终于看到一家包子铺,就想拉下脸来讨几个包子,快到跟前的时候,脚下突然滚过来一个包子,他立即象是红了眼的野狗,蹲下来顾不得拍打两下就囫囵着往嘴里送,脖子一伸,翻了两下白眼,一个包子入了肚,接着揉了揉肚子,起身往前看,这一看不打紧,在包子铺外边的一张桌子有两个人正在盯着他看,两个人看上去是主仆二人,主人是个公子哥,有不到二十岁的样子,仆人有二十五六,两人的面前还有几个包子,看样子辛一鸣吃的是他们不小心丢到地上的包子。
公子哥对仆人一呶嘴:“阿福……”
仆人看来是叫阿福,他起身指着辛一鸣道:“小子,给我过来,我家主人要问你话。”
辛一鸣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是我吗?”
“就是你,快过来。”阿福说道。
辛一鸣走了过来,公子哥说道:“小子,你刚才吃了我的包子,这笔账怎么算?”
“刚才那个包子是我从地上捡的,怎么能说是你的,还有没有王法了,还有没有天理了……”辛一鸣不服地说道。
阿福跨过长凳,来到辛一鸣面前,猛不防一拳击在他的肚子上:“吃了不承认,天上还会掉包子!看我不给你打出来!”
辛一鸣被激怒了,在这个时代看来只有用拳头来说话,他正要反击阿福,远远看到昨天的捕快正往这边来,他刹时蔫了下来,再被捕快抓住,可就要往狱里投了,在这里哪有人关照自己,那还不被折腾死,想着都害怕,他为了不被捕快看到,捂着肚子向前走了两步,背对着捕快,对公子哥说道:“这位公子大仁大量,刚才我确实吃了你的包子,你就当做回善事施舍了一个包子吧。”
“施舍,哪有那么便宜?你如果不做点事,还不如喂给狗呢!”阿福狗仗人势地说道。
“那你们想怎么样?”辛一鸣心想我一个要饭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阿福往公子哥耳边一凑说了两句,公子哥点了点头,然后阿福说道:“这样,你把我们的行李挑上,送到我们临安城,这笔账就一笔勾销了。”
“临安城?在哪里?”辛一鸣问道。
“少爷,他连临安城都不知道,这人是不是个傻子啊?”
“你这不是废话吗,聪明人哪有要饭的。”公子哥说着朝辛一鸣说道:“临安城离此不远了,也就二十里地。”
辛一鸣眼下为了填饱肚子什么也不顾了,他心里只有包子,问道:“给你们挑行李当然可以,可是总得让我吃饱吧,桌子上那几个包子都给我吧……”他试探着问道。
阿福看辛一鸣答应了,心里暗暗得意,终于有人替我挑担子,这一路累死我了,嘿嘿,几个包子就能打发这个小子,太值了!
阿福不等公子哥说话,就推到辛一鸣面前道:“好,都给你,吃完了挑担子走人。”
辛一鸣几口吞下六个包子,身上有了劲,走到担子就往肩上放,突然嘴一咧喊道:“哎哟,这么重,里面是什么东西?不是说只是行李吗?”
“两边箱子都是些衣服,但箱底都是少爷的书,当然有点重了,我从越州挑到这里也没叫声苦,你小子刚挑起来就瞎咧咧什么!”
辛一鸣知道书的份量,虽然自己是个学渣,可是任何书和资料都没少过,一摞一摞的书从教室搬到宿舍都很费劲,何况这是两大箱呢。
虽然面上叫苦但也没办法,谁让自己现在落难了呢,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辛一呜挑着担子跟在两人后边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听着主仆二人说话,阿福说道:“一鸣少爷,听说松山书院有不少。”
一鸣少爷,不是喊我吧,难道这公子哥也叫一鸣,世上竟有如此凑巧的事?!
再往下听,公子哥说道:“阿福,就算书院的美女再多也不比不了临安城的花花世界吧,再说,你也知道我哪有心念书,都是我爹逼我的,要我说读这书有个屁用,我爹有的是钱,花钱买个功名就完事了,随便当个县令还不是件容易的事,简单的事情搞得这么复杂,唉……要是有人能替我上学就好了。”
辛一鸣算是听明白了,这人确实跟自己重名,只是不知道他姓什么,并且跟自己一样讨厌上学。
阿福一路劝着,公子哥一路的苦闷,就这样二十里的路,走了一个上午,三人终于来到了临安城。
阿福打听着松山书院,一路到了西湖。
阿福一指方说道:“一鸣少爷,前面就是松山书院,右边那家客栈离书院最近,我们就在那里住下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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