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红被翻浪,细微的□□声从房间传出来,缱绻娇媚。
楼凰誉大约是能够体会景姝欣喜若狂的感觉,但是这种被人差点弄死在床上的感觉让她吃不消。白景姝就像是只疯狂凶猛的饿狼,多久没有吃过东西,这一次性简直要将她拆入腹中。
到了后半夜,楼凰誉实在受不住,全身也没多少力气去推双眼发光的人,只小声地求饶,那嗓音嘶哑到她自己都觉得不可置信。
“景姝,……唔……不要了……”
心爱的人双眼迷离朦胧,水汽隐隐,红肿的唇吐出柔媚婉转的shen yin,她非但没有心软,反而更加来劲,俯下身再次吻上她,手却再次往下……
心心念念的人终于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食髓知味的人怎们能够放过,这辈子的,还有上辈子的,全都要!
等白景姝终于停下来的时,怀中的人早已经晕了过去,濡湿的头发贴着她莹润泛红的鬓角,长睫还有些湿润,眼角仿佛还挂着泪珠,清冷的眉宇被她扯入yù_wàng的漩涡后异常蛊惑人心,没有被被子盖住的肩头暴露在出来,上面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吻痕。
白景姝黑眸再次翻涌,她闭了闭眼,压下心底的渴望,毕竟是第一次,不能把人给吓跑了,以后还有很多次呢,很多很多次!想到此她笑得愈发欢愉。
景姝抱起意识不清的人往浴室而去,当初选择买下这栋宅子,一个很大的好处是浴室里引来了温泉水。
拿起一边的早已经准备好的干净帕子轻柔地为爱人拭去双腿间的血迹,当初她们虽然会爱抚,却从来没有做到最后一步,白景姝对此有莫名地执着,她就是想要让这个人在洞房时为自己彻底绽放,一定是美得惊心动魄。
白景姝对于自己的自制力一向是很有信心的,但是本来为心爱之人的清洗的工作,洗着洗着就不大对劲了,软弱无骨的身子紧紧贴着自己,滑腻柔嫩的肌肤同自己的相触,何况那满身的qing yu痕迹,从脖颈一直延伸至小腿脚趾,每一处肌肤都未曾放过。
披着人皮的qín_shòu是不能指望她有同情心的。
这是楼凰誉在浴室里醒来后的第一反应,她瞧着在自己身上的点火的人,终于嘶哑着声音咬牙切齿:“白景姝,你就是个qín_shòu!……唔……滚开……”
“qín_shòu就……唔qín_shòu,但是滚开是没可能了!”
这一折腾直到凌晨,白景姝给她红肿的si处上了药,然后小心温柔地揉对方的腰,“睡吧,这下保证不动你了。”
楼凰誉显然是不怎么相信她的话的,可也抵挡不住满身疲倦,再次沉沉睡了过去。
白景姝弯腰在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做个有我的梦!”
白景姝因为太过兴奋了反而睡不着,盯着爱人的睡颜痴痴的看了两个多时辰,直到小侍女来敲门,她才赶紧下床,接过她们递来的水盆,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侍女们会意地退下,却在瞥到她脖子间的吻痕羞的红了脸。
楼凰誉本来该是直接睡到午时的,但睡梦中总觉察到有什么东西灼热地锁住自己,她一睁开眼就就瞧见坐在床边早已经穿戴整齐的人支起脑袋傻乎乎地看着自己,目光发亮且滚烫。
楼凰誉抬手正要敲一敲她的额头,才发现自己手臂都酸软得没力气,昨晚的记忆争先恐后地涌上来,她脸色一黑,这下子是真的想伸手狠狠敲击对方的脑袋。
白景姝见她醒了,一下子坐到床边,讨好道:“你醒了?饿不饿?我亲手做的粥,我让人端来。”
“……滚!”一出声嗓子沙哑得不行。
知道昨夜太过分了,景姝知错就改,撒娇地用脸蹭蹭她的肩窝,“不要生气了嘛夫人,我会克制的,可是谁让你那么诱人。”
楼凰誉:“……”她已经不想说话了,但是对方磨蹭的动作却是让她发软。
景姝赶紧起来给她倒了一杯温水,“来,喝点水。”
等她喝了,她又弯下腰在她还有水渍的嘴角啄了一口,飞快地离开,然后特别享受地抿了抿唇,“早上好,夫人!”
“……”
楼凰誉想要下床,整个人酸软得如同散架似的,接近瘫痪的样子让她狠狠皱眉。见状白景姝急忙扶住她,“你今天先不要下床了,好好歇息啊,吃过饭后我给你揉揉。”
楼凰誉很想说现在心疼,昨晚怎么就不知道心疼?
景姝说是给她揉,前半炷香确实很规矩,后来就有些变味了,楼凰誉在事态还没有严重时赶紧捉住对方的手,“不用了,我想休息了,你下去!”
景姝恋恋不舍地放下手,咽了咽口水,“那你好歹给我个安慰啊。”
“????”什么安慰?见她指了指自己的唇,楼凰誉愈发无奈,她微微起身吻了吻对方,却没想到浴袍一下子从圆润的肩头滑下来,半边□□欲露不露,白景姝一下子扣紧她的后脑勺,压了过去。
“白景姝!唔……你……个qín_shòu!”
前来准备汇报事务的翠翠一下子立在房门前,里边还有各种娇喘和□□传出来,她脸色刷的一白,忽然手腕一紧,被人拉走。
弘宜将她拉出新房外,到了外边的庭院才松手,不可思议道:“你疯了!主子的新婚,你拿着账本去烦她,你不想活了吧。”
而且刚刚主子明显是……
翠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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