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叶邢:“......”我爹没说过那样的话......
那个老家伙死前说的话他可记得一清二楚,倒背如流,他说的明明是:“......你们......要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保住......保住魔教的地位啊......!”
左护法垂下眼眸,抿着唇不说话,脸色有些发白。
眼前又浮现了当年血光四溅皮肉横流的场景,遍地残碎的残肢断臂,滚烫腥臭的血液喷溅,男人女人带着低泣的求饶尖叫声,前教主尖锐刺耳的狂笑声,都如厉鬼梦魇般死死勒住他的喉咙。
小满斜眼瞥了瞥左护法的脸色,有点烦躁抓了抓头发,“该死的,提那个老家伙做什么?”
对于他们几个人来说,老教主是他们内心深处的最不愿意撕开的丑陋疤痕,而即使是老教主的亲生儿子的夙叶邢,在老教主活着的时候也没有少遭罪。
谷雨入教的时候那个老家伙已经在床上躺着奄奄一息了,而左护法偏生是最早入教的,老教主手段歹毒,狠戾残暴,他大概是最深有体会的。
当年老教主一断气还未入土,左护法就一声不吭离了教,时隔整整一个月,他们才在佛庵里找到他,等把人带回教的时候,他已经是现在这幅叫人讨厌的样子了。
整天念经就算了,每个月还总有那么几天不让他们吃肉,真是无聊透顶,小满内心忍不住嘀咕着。
立冬接过谷雨的话,点点头道,“没错,像知恩不报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可不是我们魔教应有的作为。”
夙叶邢放开按着独孤小鸡的手,“......小呆鸡,不如你自己说,该怎么办?”
教主看似大方让独孤小鸡自己做决定,大掌却落在小呆鸡软软翘翘的屁屁上,微微施力。
谢沈云微微眯起眼,小呆鸡?
再看眼前的少年粉嫩白皙的模样,软软嫩嫩的脸蛋,有些圆圆润润的曲线......
哪里像只鸡该有的样子?......说是小猪更贴切吧。
独孤小鸡缓缓从夙叶邢怀里抬起头来,只见一条晶莹剔透的鼻涕,从独孤小鸡秀气的鼻孔中,一直连到了教主的前襟上,拉出了一条长长的线,还闪着晶莹动人的水光。
夙叶邢:“......”
独孤小鸡用力一吸,在蛮力的作用下,长长的鼻涕突然断掉,在空中划了一条亮闪闪的弧线,“啪”的一声,全甩在了教主的衣裳上。
独孤小鸡红着脸,捏着指头支支吾吾道,“唔......洗洗还能穿的......”
夙叶邢:“......”
在小呆鸡眼里,没有什么是洗洗不能解决的,一次洗不够,那就洗两次。
“噗——”谢沈云没忍住低声笑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么可爱的小东西,这魔教教主到底是在哪捡来的?
谢沈云又突然间不只是想要这小少年的眼珠子了,这小家伙又软又粘乎,抱在怀里应该也是极舒服的,若是能把他留在身边,往后的日子也应当有趣的很。
等哪日无趣了,再把那眼珠子挖下来也不迟。
谢沈云好不容易才笑停下来,如玉般温润的脸上有些红润,双眸华光澹澹,“小公子若是要报恩,不如跟我走罢。”
那柔和温煦的声音此刻有些低哑,却依旧如莲般纯净,让人心生好感。
独孤小鸡咬着下唇思考了一阵,“不如你也不小心掉个东西?我帮你捡起来......就当是报恩不行吗?”
谢沈云摇摇头,“不行,我就要你跟我走。”
独孤小鸡小声道,“......那我就不报恩了。”
他的爱鸡真乖!夙叶邢满意地揉了揉小呆鸡饱满的圆屁屁,权当做是奖励了。
即使不侧过头去看夙叶邢的脸,独孤小鸡也知道现在教主的心情有多好。
那在他小屁屁上一下一下揉着的大掌,轻轻柔柔,力度适中,把他的小山丘捂得暖烘烘的,舒服得独孤小鸡都快哼出声来了。
左护法:“......”奇怪......只有他一个人觉得报恩这个词用的不太对劲吗?
谢沈云被呛地一愣,只好退而求其次道,“那小公子就让我亲亲好了。”
夙叶邢藏在宽大衣袖里的手指微微一曲,杀意尽显,左护法心头一紧,赶紧出声道,“......教主!”
这么多年来,关于魔教教主的江湖传闻,向来都是外貌的风头盖过了一切,再加上近年来魔教的不作为,众人都误以为现任教主只是个长相极其貌美的花瓶,却忘了他可是当年那个把整个武林搅了个天翻地覆的大魔头的独子。
魔教教主功夫不弱的消息一旦传出来,那帮武林盟的老头子恐怕不会再任由百姓把魔教教主当仙人般供起来拜了,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太平只怕是要被打碎了。
夙叶邢半阖着眼皮,戏谑道,“左护法不必担心,本尊自有分寸。”
他不过放出了些杀气吓吓人罢了。
左护法:“......”有分寸个屁,吹牛逼吧你。
这么浓的杀气,要不是他出声阻止现在在他眼前的就是一具四分五裂的尸体了。
魔教上上下下,除了他自己,哪个让他省过心?
谢沈云在对面的男人身周四溢杀气的时候就顿时绷紧了全身,身体像被四面八方急速涌来的压力紧紧压制住,连根指头都动弹不得,更别说呼吸了。
等那杀气散去,背上已经被汗浸湿了。
谢沈云喘了口气,诧异间,眼里不觉闪过一丝狠戾。
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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