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吃着橘子,点点头道:“知道了大人。”说着嘴里还吃个不停,像只小老鼠一样。温承揉了揉清明的头道:“走,我们趁黑走,去外面吃早饭。”
“吃什么?”清明一听在外面吃眼睛都亮了起来,温承起身道:“馄饨。”
“好!”清明也跟着起身,心下已经决定好了,今日一定要将大人好好放在外面,温承在里面踩着梯子爬上墙,偷偷看了眼四周,发现并无人看见,向着清明招了招手,清明其实颇为无奈,这点事要大人亲自看吗?他一听就听出来了。
清明从墙上走了出来,单手将温承提上了墙,轻轻一跃便到了外面,温承“嘿嘿”笑了两声,贼眉鼠眼地向四周查看,清明道:“大人,没人的。”
温承拉起清明就跑:“赶紧的,被发现就麻烦了。”
清明:……
温承和清明一大清早在朱雀街吃罢早饭了,留着庆王一宿没睡等到了天大亮,最后等不及了抓着家丁问,梅若忙出去向庆王道:“王爷,我家大人昨夜宿在了老祖宗那里,并未回来,不知王爷找我家大人所为何事?”
庆王狠狠瞪了梅若一眼,梅若强撑着微笑,既然温承不在,自己再在这里等也是枉然,庆王气的得直接往入宫的路上去了。
温承吃得少,吃完了就看着清明吃,正好遇见襄王府上的马车路过,段长庚的车夫轻声向段长庚道:“王爷,温相在外面。”
段长庚轻轻掀起车帘,便看见温承难得温柔地看着眼前的小密卫吃饭。
“温相。”段长庚开口道,温承顺着声音看去,才见是襄王的马车。
清明一听见段长庚的声音,立即就站了起来。
温承低声道:“赶紧吃。”
清明瞄了一眼襄王,赶紧坐下吃自己的饭,恨不得将一个个馄饨全部吞下去。
温承向着段长庚一礼道:“王爷。”
段长庚“嗯”了一声道:“本王刚刚看见庆王往这边来了。”
温承:!
“清明,吃完了没有?”温承连忙转身道,清明一口吃了两个憋在自己嘴里道:“嗯嗯。”
段长庚笑着道:“你们……”
温承一眼就看见了转角处的庆王,拉着清明就冲上了段长庚的马车:“王爷,我们今天翻墙出来的,你千万不能将我们交出去!”
“……”段长庚看着蹲在自己身旁的温承,默默放下了马车帘子,“怎么了?”
温承叹了口气:“还不是庆王世子,昨夜被冷焕东审案缉拿了。”
段长庚“哦”了一声道:“那关本王何事?温相还是下去吧。”
清明躲在温承身后,扯着温承的袖子不放手,另一只手按在腰间的匕首上,段长庚看了清明一眼,清明缩了缩脖子,悄悄地躲了起来。
温承见状将清明护在了身后,向着段长庚道:“王爷,你吓个小孩子做什么,您可千万要行行好,带着我们进宫吧。”
段长庚不为所动。
温承凑近段长庚道:“王爷,我们做个交易吧,你站在我这边,我给喻含璋官位。”
段长庚“哦”了一声道:“你能给含璋什么官位?”
“刑部尚书。”温承立马道。
段长庚道:“倒是个大官,可惜本王看不上。”
温承:“二品大员!王爷!”
段长庚摇了摇头,大手按在温承炸起来的毛上:“本王与你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温承迅速道。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本王的一些个人需求。”段长庚淡定道,他有些不舍地将手从温承头上拿了下来,眼中颇含着玩弄的意思。
“什么?”温承偷偷收起了爪子,和清明一样缩在马车的一侧。
段长庚的马车十分素净,在京城一干权贵中着实是最不显眼的,庆王带着家丁浩浩荡荡走了过去,竟没有注意到停在角落的马车。
温承听见庆王咒骂的声音,和清明两个闭着嘴没敢说话,段长庚笑着道:“温相竟被吓成了这样,倒是有意思了。”
温承没想到一直十分严肃的段长庚,竟然会同自己如此说笑:“王爷方才说的交易是什么?”
段长庚俯身看着蹲在面前的温承道:“阿承,你知道为什么你会如此吃力吗?连庆王都要绕着走。”
温承立刻厚着脸皮道:“还不是缺了王爷您的支持,只要您站在我这边,满朝文武谁敢再对本相阳奉阴违?”
“你就想着靠山,从小到大都是如此。”段长庚记起那个骄纵的少年,脸上又有些不好看,段长庚从小受老襄王和端敬太妃教导,带着几分老气,看见不成器的权贵子弟就想说两句,对温承这个比自己小了六岁的这个师弟更是看不过眼。
“……我爹都不管我,你怎么事情这样多。”温承不满道,段长庚两根手指将温承夹了起来,另一只手指着温承的官服道:“你如今是大齐丞相,执掌大齐江山,你就不能上进点?”
“你说吧,什么交易。”温承一屁股坐在了段长庚的身边,“王爷你也算是我师兄,怎么就不能照顾着点我?”
“那段长明也是你师兄,你怎么不请他照顾着点你?”段长庚嘲讽道,温承一听段长庚提起已逝的皇长子段长明,登时来了气,起身就要下马车,却被段长庚一把扯进了自己怀里:“你做我的情人,我站在你这边。”
温承仿佛被雷劈了一般,震惊地看着段长庚道:“王爷,您是上面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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