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风面无表情道:“不解释一下么?”
顾茶清斟酌片刻,轻声道:“……手滑?”
“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么?你滑三遍了!手上涂了什么这么滑?”
“……椰汁?”
“……”李雪风一口气噎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噎得他肺都快炸了,他虎着脸看向顾茶清,新仇旧恨齐齐涌上心头,脑中有两个小人在激烈打架——揍他?还是继续纵容他?
不到三秒钟,一只大手把两个小人全掐死了,李雪风忽地站起来,走到顾茶清身边,一声不吭地将他从椅子上拖起来,打横抱起,大步往卧室走去。
——既不动手也不哔哔,真男人床上见真章!
“哎哎,你干什么?好好玩游戏呢,怎么动手动脚的……”顾茶清装模作样地叫了两句,双手却早已抱住李雪风的脖子,唇角抑制不住地悄悄上扬。
第二天早上,黄晟醒来时候感觉头疼欲裂,闭着眼睛挣扎半天,才成功地睁开睡眼,抓过手机看了一眼,发现已经是上午十点了,屋里静悄悄的,他摸了一下旁边的床单,毫无温度,估计肖祺早已起床上班去了。
宿醉之后只想赖床,黄晟艰难地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玩手机,打开yy,看到恶贯满盈的群里不知聊了什么,已经刷几百条消息了。
“这群大老爷们这么能聊?”黄晟嘀咕着,百无聊赖地翻着聊天记录看。
“雪姨真惨啊。”
“太惨了。”
“一晚上了。”
“我看了下时间,十三个小时。”
“真可怜啊,被醉卧收割都没这么可怜过。”
一看李雪风倒霉,黄晟顿时起了天大的兴趣,吭哧吭哧往上翻了十几页聊天记录都没找到这货到底为什么惨,好气啊,为什么还没翻到?
防盗门突然响了一声,黄晟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只听一阵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接着肖祺的身影出现在卧室门口。
“醒了?”肖祺道,“头疼吗?”
“疼!”黄晟哼唧,“腰也疼,腿也疼,屁股也疼!”
“哈哈……”肖祺竟然毫无同情心地笑了起来,走过来,坐在床身,伸手在他屁股上揉了两把,笑道,“那怎么办?我帮你贴个膏药?”
“那里怎么贴嘛!”
“唉,你辛苦啦。”肖祺俯身亲亲他,温柔地说,“我刚才去楼下超市买东西,遇到旁边餐厅老板,说他家招了新厨师,鸡汤炖得是一绝。”
黄晟一下子来了精神:“中午去喝汤啊?可是我不想换衣服,穿睡衣出门又忒不雅了,虽然就在小区楼下……”
“就知道你这懒毛病,我跟老板订好了,十一点半左右做好了给送上来。”
黄晟伸长双臂揽住肖祺的脖子,乐滋滋地笑:“哎呀我的乖徒弟,你怎么就这么好呢?”
“叫老公。”
“夜里还没听够?”
“白天也想听。”
“阿sir,做人要讲原则的嘛,”黄晟一本正经地教育徒弟,“本该夜里的事就不要大白天羞耻y啦。”
肖祺拧一下他的鼻子,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等夜里我再看你小嘴还是不是这么灵活。”
“……”黄晟后背一凉,果断转移话题,抓过手机给他看,“哎,你看群里在聊什么呢,我翻半天都没翻出来。”
肖祺看了两眼,笑起来:“雪姨昨晚被茶总在阴山圣泉门口守了一晚上,现在还躺在那儿呢。”
“纳尼?这么赤鸡吗?”黄晟顿时腰腿屁股全不疼了,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靸拉着拖鞋往客厅走,“我要去围观一下。”
今天的大战是梵空禅院,然而阴山圣泉门口却人头攒动,全是恶贯满盈的围观党。大家自觉地围坐一圈,一齐看向躺在地上的不知雪和坐在他尸体上的茶中故旧。
“茶总很喜欢脐橙哈,”黄晟幸灾乐祸地说,“以后逢年过节都给他家买一箱脐橙就好了,肯定是没有错的,你觉得怎么样?”
肖祺觉得他有点调皮,还有点自取灭亡。
大家正在兴高采烈地围观着,突然不知雪尸体上飘出了一个文字泡。
[近聊]不知雪:我说,你们这是什么情况?
[近聊]止事为观:嗷嗷他说话了!
[近聊]耶莱唯关:活了!活了!活了!
[近聊]大夹忆起围官:雪姨雪姨,我邀请你来回答一下——被情缘守尸十四个小时是一种什么体验。
[近聊]不知雪:我们狗粮界的事,你们懂个几把!
忽然天边一片红点袭来,接着屏幕就被各种技能光效遮满了,还在一脸纯真地围观的恶贯满盈er被闻讯而来的醉卧er以摧枯拉朽之势给偷袭了。
“我靠!”黄晟惊叫,“怎么说?”
“干。”肖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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