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行了……太爽了……不要……不要……”邹林一边流着生理泪水,一边咦吖啊呀的叫。怎么会有这种人,妈蛋,太粗暴了,但是真的很爽!
“这才刚开始,宝贝,”男人倒是稍微让他缓了缓,俯下身又一次亲吻他的嘴。男人的每次亲吻都炽烈用力。等到邹林稍稍缓过来一些又继续挺进去,chōu_chā起来。邹林根本抗拒不了他的性器,花穴的水被chōu_chā带出,性器啪啪啪的发出有力的声音。
对方把他侧身,一条腿抬起到自己肩膀上,又快又狠的稳定chōu_chā。
“啊……太爽了,好舒服…”
“不行了……不行了……要被干穿了……不要了……呜呜呜……真的不要了……”
“小sāo_huò,咬的太紧了,松松……嗯……”
游走在死亡边缘的人才会迷恋这种极致的生和生命的乐趣。
邹林在男子射了两次干够花穴时就已经泄了足够多得次数。但即使他哭喊,男人也坚定不移的又插入他的后穴。之后的事他不太记得了,中途男人喂过他两次水,后来又抱他去清理(带了套,只是帮他清洗)。似乎还给他涂过药。邹林都已经是迷糊惊吓的状态,被碰触一下都会颤抖。
邹林被电话吵醒来,浑身像被象群踩踏了一般的酸痛。看来白来的炮真的不能打,这简直是牲口!是野兽!(虽然三号做了个爽,不过他被邹林划入了禁吃的名单,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他勉力勾到电话接起:“小林子你在哪里呢?”是贺尔锴。“我……”话一出口声音暗哑的要命。邹林住了口,对面也不说话了。床头放着一杯水,邹林赶紧端起来咕咚咕咚喝掉。“我去找你……”贺尔锴的语气听起来不怎么好。“不用不用,我马上就起。等我去找你吧。”邹林赶紧拒绝。对方又是沉默。之后才说:“好吧。”
邹林挂了电话,下了地,差点摔倒,腿软的好像刚出生的小鹿。“妈蛋!牲口!”邹林又在心里骂了对方两百遍,走进淋浴间。洗了一个澡总算活过来一些。邹林仔细检查了下身,只有一些红肿,倒也没有像他想的那样惨烈。不过全身真的肌肉酸痛。他走到厨房找点东西垫饥,才发现昨天吃过咖喱的盘子都洗干净归位,冰箱上的杯子也不见了。自己的咖喱没有了,锅子也清洗掉了,不过电子锅处在保温状态,邹林打开一看,是一份白粥。还放着两个小菜。
即使一起来吃到了舒心的食物,邹林也不给对方好评!连名字都不知道!总之,不会再有下次了!邹林在心里立了个flag。
赶到虫二拍摄大楼时邹林的状态已经好了很多。贺尔锴发给他的消息是在16楼。他乘客梯上去,看到了一个人。
当红小生宁路甲全副武装鬼鬼祟祟的也上了客梯。邹林有心去看他的脸,他却左躲右闪。“你是……宁路甲吧?我是邹林啊。”邹林和对方也共处了十天了,虽然平时没怎么说过话。对方见躲不过去了,把墨镜和围巾摘下来。只高傲的看了一眼邹林。没说话。邹林被噎了下,不过他也没生气,没准人有事被自己揭穿正不爽。主要昨天才见过的人,邹林没忍住。现下看对方不愿意搭理他,他也没继续凑。
两人安安静静,都去十六楼。一开门,贺尔锴就在电梯边等邹林。见到他先笑着抱了下。宁路甲看他们让出了电梯。“哼!”的哼了一声就走了。“你们认识?”贺尔锴问?“呃,最近一起拍戏……”邹林讪讪的说。好在贺尔锴并没有继续问。
他目光隐晦的在他的脖子和衣领处打了个圈。“一放假就有人陪啊,”他打趣的提起话题:“是谁?我认识么?”邹林本来没觉得什么,现在想想连名字也不知道,觉得有点臊。正要搭话,就见走廊里走过几个人,被围在中间的赫然是昨天晚上的男人,宁路甲也在旁边。似乎要求签名。
“他是……?”“蒋鸣山。”贺尔锴回答。邹林望向那个男人,有点惊讶,虽然对方说了是虫二的演员,但他没想到这么快就碰到。那个男子很快察觉到目光碰到,朝他招牌式的一笑。邹林赶紧错过头。不不不,还是不要理他,起床后已经骂过他600遍的邹林想。
贺尔锴看到他们的互动,捧住邹林的脸:“小林子!我今天要住你家!”
“啊(」゜ロ゜)」为什么?”
“你和他做了,也必须和我做!”
“什么鬼?!”邹林翻给他一个大白眼。贺尔锴俯身亲下去,专业技巧最足的贺男主出手,又一次把邹林吻到气喘吁吁,他抬起头把邹林按向自己怀里让他平息,一面盯着远处的那个男人。嗯,电闪雷鸣。
邹林莫名其妙被吻的气短,又被按到怀里,正要挣扎,贺尔锴又把他松开:“好了,今天其他时间是我的。先去买衣服吧,顺便吃点东西吧。”
贺尔锴是虫二的当家头牌,眼光是很好的,下午挑了很多衣服配饰和鞋,邹林很是满意。晚上坚决抵制了贺尔锴想要留宿的请求。邹林又回到家。
今天晚上有自由女神颁奖晚会。白影帝的《没有爱过你》提名了最佳男主。而陆导是特邀嘉宾,应该是担任颁奖。两年来,虽然大概恢复状况时不时有新闻透露,但出现在闪光灯下这是第一次。
结果果然是陆导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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