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我来就好嘛。”云裳柔声说着,轻轻吻上去,然后很慢的吸吮,舔舐,果然秦昭很快就领会了,反过来用同样的力度回吻他。
yù_wàng的火苗在亲吻抚摸揉捏中被点燃,很快就疯长燎原,当云裳触及到秦昭那处时,却听见一声轻微的抽气声。
云裳坏笑道:“疼了?刚闹了一宿又要,这会才知道疼?”
秦昭红着脸,不吭声也不再躲闪,主动迎上去。
“别急,等下。”云裳把人推开一点,手伸到一边摸出一盒药来,见秦昭脸更红了,他低声道,“这个和那个不一样,是消肿止疼的。”
“我其实……”
“嗯,我知道,你之所以想要,之所以总喂不饱,是因为我给你用了药,行了吧?那么点小心思,姐姐会满足你的。”
“我其实不用药也很想你给我。”秦昭终于把话说出来了,“我以后不装了,想要就是想要,真的想要。”
秦昭在云裳身上摇曳大半宿的后遗症就是下面的xiǎo_xué口又红又肿,一碰就火辣辣的疼。
但云裳的药极好,抹上去后虽然肿胀未消,可疼痛却立刻减轻了,秦昭脸上隐忍的神色也逐渐褪去,他用手握着云裳昂然挺立的阳器轻轻上下抚弄,云裳享受着,微眯着眼睛道:“还有消肿的药,等我再给你拿过来。”
秦昭却拒绝了:“不用,这样紧些。”然后就借着药膏的润滑把云裳纳进了自己的体内。
云裳从未想到秦昭会这么软,这么白,这么翘,他带给他无尽的愉悦,从河床跃到浪尖,再从谷底攀到山巅,终于快乐到极限,才相拥着睡去了。
睡着前,云裳用指尖点了点秦昭的鼻子:“白日宣淫,不妥不妥。”
秦昭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然后用手捂住了他的眼。
一场好梦,再醒来时满眼暮色,一时分不清是清晨还是黄昏,翻身一摸,身边却没了人在,被褥尚温。
推开房门,云裳奔到院子里,喊了一声:“小软!”
阿月应声而来,说道:“阿昭说让你在白茶苑等他。”
“阿昭?”云裳眨了眨眼,想起来这是他最早让阿月他们这样叫秦昭的,他脱力一般倚着门框滑下来,坐在地上,哼笑一声,“什么人嘛,不让我走自己却走了。”
秋枫师姐叼着一只梨子从前面过来,说道:“那小子说谷里的事他帮你去做了。”
云裳嗤一声:“傻了吗,谷里能有什么事,不知道是说来骗他的吗?”
秋枫把梨子嚼的咔咔响:“他说你不会骗他的。”
白茶苑的茶叶又售罄了两回秦昭还是没回来,云裳就借口要去茶园收茶,准备暂时关门歇业。
来喝茶的新客老客都恋恋不舍,喝茶喝到打烊都拉着云裳不肯走,一个劲儿的诉别愁,只可惜花魁已经好一阵子没留过客了,别愁再多也有说完的时候。
关上门后,云裳就开始交代事情,他留下阿轻阿月看门,说自己要去找小软。
隔天云裳提着包袱戴着帷帽准备牵马出门时,不知道去哪儿浪了一圈的师姐忽然来了。
云裳以为她又来让自己回谷里就道:“除非你弄死我,否则我不会跟你回去的,我要去找小软。”
秋枫来的很急,还差点没赶上,这会儿拉着云裳还在抹汗:“我不打死你你也得跟我回去。”
“凭什么?”云裳翻师姐一眼,“我是要去找媳妇儿的。”
秋枫拉着他就走:“我就是带你去找媳妇儿啊,赶紧的。”
秋枫说她接到师父的飞鸽传书,秦昭去了药仙谷,然后就说要去帮云裳报仇,拦都拦不住。
“师父跟他说了?”云裳很惊讶,“她吃错药了?”
秋枫看他一眼:“你果然破了处连胆子也肥了。”
云裳满头黑线:“……情急,情急之下,口不择言,师姐你可千万替我保密啊!”
“一千两。”
“成交。”
“黄金。”
“秋枫你大爷!敲竹杠啊!”
“呵呵。”
“师姐你别走!我错了……”
“两千两。”
“坐地起价啊!别,别走,成交!”
师姐吹着口哨喜滋滋地去一边数银票,阿月偷偷给云裳抱怨道:“枫姐姐前前后后从咱们这里坑的银子都快够开钱庄了吧,怎么好像还是不够花的样子。”
云裳若有所思地看着师姐的背影,摸摸下巴道:“她一直自诩天生丽质不需要太多首饰衣服什么的,可花销却不少,大约是……拿钱去偷偷养了什么人吧。”
阿月一脸愕然,正要说话云裳却摆摆手,钱财乃身外之物,能花也能挣,反正是拿去给自己的师姐,又不是外人,怎么花都不是浪费。
那边师姐把银票子揣好,招呼云裳:“走了走了。”
两人日夜兼程到了药仙谷,却只见师父杞鸢一个人躺在草药堆里晒太阳,其他的人都在忙活着摊晒药材,浓重的药香熏得人想打喷嚏。
云裳出师后,医仙杞鸢已经好几年不出谷,有人找上门就推去海清州白茶苑。
云裳那边的茶叶生意做得又轻松又赚钱,所以就把老本行当成了第二职业,一般的伤病都不看,只看病得要死和伤重得要挂的,把药仙谷的生意做得跟深藏不露的古董店似的,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为这个杞鸢不知道骂了他多少回。
杞鸢难得见俩徒弟一起回来,打个哈欠道:“ 真磨叽,人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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