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琛脸一沉,走上前一把夺过魏言蹊面前的菜盘,走进厨房,将菜放进微波炉,然后走出厨房,拉开魏言蹊身旁的凳子,一屁股坐下。
“我想吃。”看着江白琛明显不好的脸色,魏言蹊弱弱地说了一句,见江白琛不说话,只好低着头咬着手中的土司面包。
江白琛盯着魏言蹊看了许久,忽然起身,拿出冰箱里的牛奶,放在热水里泡了一下,然后将牛奶倒在玻璃杯里,放到魏言蹊面前,说道:“喝这个。”
魏言蹊看着牛奶上方冒出的热气,只觉心头一阵暖流,端起牛奶就喝了起来,当浓浓的奶香充斥口腔时,魏言蹊目光一滞,随即恢复自然,看着还有大半杯的牛奶,深吸一口气,一饮而尽。
“怎么了?”察觉到魏言蹊的变化,江白琛关切地问。
魏言蹊擦了擦嘴角,打了个嗝,又是一股奶香味,不由得皱了皱眉,“我不喜欢喝纯牛奶。”
江白琛撇撇嘴,“可你刚刚喝的就是。”
“还不是因为这是你给我准备的,不辜负你的心意嘛。”魏言蹊咬了口面包以来减轻嘴里的味道。
江白琛歪着头看着魏言蹊,“那你喜欢喝什么奶”
魏言蹊眼睛一亮,兴奋地说着:“娃哈哈!”
江白琛毫不客气地嘲笑,“丢人。”
魏言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魏言蹊终于吃饱了,抬头看了眼墙上的种,七点零五,呼吸一紧,完了,七点四十打卡签到,快迟到了。
“江白琛,快送我去学校!”魏言蹊连忙换好衣服,对着江白琛催促道。
江白琛伸了个懒腰,“哎呀,突然间好困呐。”
魏言蹊看着江白琛这副模样,怒了,吼道:“江小白!”
“我耳朵好,听得见,不要这么大声。”江白琛掏了掏耳朵。
“你大爷的!我真的要迟到了!”魏言蹊无奈了。
江白琛指了指自己的唇瓣,“亲一下,就送。”
魏言蹊忍着怒气,凑过头在江白琛唇上落下轻轻一吻,“怎么样,行了吧”
江白琛满意地点头,不能再欺负下去了,要是把自家媳妇儿气坏了,到头来伤心的可是自己。
江白琛载着魏言蹊在去学校的路上,任由江白琛怎么说话,魏言蹊就是不理,江白琛叹了口气,这小子,怎么这么记仇呢。
到了学校门口,魏言蹊自己打开车门,然后重重甩上,留给江白琛一个潇洒的背影。
江白琛双手搭在方向盘上,看着魏言蹊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这才驱车离去。
下午放学的时候,江白琛再次来到校门口,等了近一个钟头,就是没看见魏言蹊,眼瞧着学校大门关上,江白琛这才拨通魏言蹊电话。
“魏言蹊,你哪去了?我在你学校等了你快一个小时了,现在你学校大门都关了,你到底在哪?”江白琛问。
魏言蹊抬眸看了眼对面的梁铭,然后回道:“我跟同学在吃饭。”
江白琛皱了皱眉,“在哪?我这就过去。”
“不用了待会我直接回家,你自己回去吧。”魏言蹊说完就挂了电话,对梁铭笑了笑,“不好意思啊。”
梁铭摇摇头,“没事的,点餐吧。”
魏言蹊看着菜单发呆,江白琛会不会生气了啊?他这是第一次挂江白琛的电话,想到这,魏言蹊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
“小言,你怎么了?”梁铭关切地问。
魏言蹊回过神,尴尬地笑了笑,“没事”
“对了,我昨天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结果是个男人接的。”梁铭说道。
魏言蹊一惊,拿起手边的水喝起来,小心翼翼地问:“那人说什么了?”
“他开玩笑地说是你老公,然后就把电话挂了。”梁铭回道。
“噗!”魏言蹊吓得把口里的水都吐了出来。
梁铭把餐巾纸递给魏言蹊,“你这是怎么了?”
魏言蹊摆摆手,“没事没事。”
“话说,你手机是不是被偷了”梁铭问。
魏言蹊立即点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是的,昨天碰见一个变态,撞了我一下,回去就发现手机没了,没办法,只好拿我爸的手机用了。”
“唉,那你真的要注意了,那人也真是的。”梁铭附和道,“我联系不到你,所以今天就只好到学校门口等你放学了。”说到这,梁铭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只是想着老同学多年没见,想请你吃饭而已。”
“没事没事,老同学嘛,聚聚挺好,不过,应该是我请你。气地回道。
这一边在叙着旧,而另一边的江白琛则黑着脸回到自家,几次打了魏言蹊电话,结果魏言蹊干脆把手机关机了,气得江白琛咬牙切齿,抓起车钥匙,夺门而出。
站在一栋略显陈旧的楼房下,江白琛抬头看着自己记忆中熟悉的楼层,勾了勾唇,想不到兜兜转转这么多年,最后还是回到最初的地方。
走到三楼,这里一层只住两家,且是面对面的,江白琛看了眼上面的数字,“302”,继而又转过身看着对面的301,抬起手敲门。
魏爸正在看恐怖电影,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了一跳,眼里划过一丝不悦,接二连三的敲门声又继续响起来。
魏爸起身,打开门,本以为是魏言蹊忘带钥匙了,结果一看,愣住了,仔细打量着眼前人,“你是?”
江白琛微微一笑,“叔叔,我陪您打了这么多年象棋,跟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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