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语至极,认真看向他:“这不是闹着玩!我这是为你好,沈曜文那是我们经过科学研究得出过结果的,跟你不同,我们并不是这么儿戏地确认。”
儿戏这个词似乎戳痛了他,威尼斯整个人一颤抖,垂着头,手臂离开我身后的墙,停止对我的禁锢。他淡笑呢喃:“抱歉,吓到你了,那也是,不能因为我的任性,让你背负这样的债务。”
他这说法,他也知道,失效率真的不是很高,那还非要逼着我尝试?真不知该不该说他傻好。
我缓缓说:“我没这么想……威尼斯,我身上背负的债务,比你想象的多……我没你想的那么美好。”
威尼斯摇摇头,呢喃:“你说的就算是实话,那些破事也不关我事,在我眼里你就很美好。”
他一意孤行,我也不知道怎么劝阻。洗手间的门这时候开了,沈曜文提着裤子迫不及待就跑出来,抬头便见我跟威尼斯面对面在墙边上,立马脸色铁青一片,直接把我拉过去藏在他身后,恶狠狠碎了一口:“威尼斯,我就知道你要露出狐狸尾巴!说,是不是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害我拉肚子,好趁虚而入?!”
威尼斯恢复以往的表情,淡笑说:“你以为感情是一场儿戏?你拉个肚子的时间,嗯哦,我就能让泡泡改变了?呵呵,看来你对待感情的态度不过尔尔。”
沈曜文看了看我,急了:“少造谣了你!都一把年纪的老东西了,少惦记年轻人的东西,也不怕被人吗!”
威尼斯无所谓说:“正好呢,我跟泡泡都二十多岁一把年纪了,惦记上也是应该的,你呢,找你们班上的小妹妹正好。”
沈曜文:“谁尼玛喜欢胸大无脑的小妹妹了?我就喜欢平胸的,怎么了。”沈曜文有意无意扫向我的胸口,恶狠狠说:“我就喜欢这种大小的,咋了,有意见?”
我:“……”啥叫这大小?我压根没胸!
我有些头疼,昨还嫌弃飞机会来的早,现在巴不得飞机从天而降带我回家!
我干笑两下,问沈曜文:“是时间换药布了,威尼斯,能麻烦你吗。”
威尼斯磨拳霍霍:“当然可以。”
沈曜文一头冷汗,憋着嘴说:“为啥不能你来?”
我很无辜啊:“你还想包成粽子似吗,你舒服?”而且昨儿包了我半天还是包出一扎粽子,我也很绝望。
沈曜文马上说:“比给他碰我好!我怕吐他一身!”
威尼斯冷笑:“我碰你我也得洗手半天。”
我为了世界和平,赶紧挺身而出,继续为他裹粽子,比昨天的还难看,沈曜文笑眯眯的也不嫌弃,还故意露出大半个肩膀,在威尼斯面前耀武扬威:“恐怕你两只腿废了,也没有这个待遇吧,你能吗,能吗。”
我:“……”好想把他另外一只胳膊给整废了,做无臂侠应该就能安静了吧。
基地的秘密不能让别人知道,私家飞机不能停在基地的飞机场,sin很早就拿专车打算送我们去隔壁市区,临走前,突然听说董事长想要见我,沈曜文神经兮兮不干了,我想了想,直接带上拖油瓶的他。
我跟着威尼斯去了上回董事长的房间,董事长依然老态龙钟地躺在床上,可脸上他那表情,竟然比之前有些容光焕发,我安静了,这神情。
威尼斯习惯性便要走,我小声叫住他:“威尼斯,你最好留下来吧。”
威尼斯有些愕然,看我神色凝重,微微皱眉,却是答应了。我看向董事长,问他:“介意吗。”
董事长笑了:“不介意。”心情似乎很好,系统回来之后虽没跟我详细聊过,不过看来他跟董事长唠嗑得很愉快,结果很让人满意。
董事长让我走过去,沈曜文当即抓住我手臂,挡在我面前:“有啥话直接说吧。”
我给他一个眼神让那个他放心,直接坐在董事长床边的椅子上,便听见董事长苦笑说:“我十年了,一直就为了这个事整了十年。”
我没说话,静静听他用愉快的声音却是显得相当苍老地呢喃:“没想到到头来只是一场空,我感觉我这辈子简直就是一场笑话。”
我认真看向他:“不会。你对于这个世界而言是个英雄,放弃也是值得人们尊敬。”
董事长顿时被我逗得哭笑不得:“你倒是很会安慰人。”沉默半晌,他突兀说道:“昨天我临时让人过来立了份遗嘱。”
我疑惑看向他,这跟我有啥关系?他淡笑说:“sin我名下所有的股份,将全部赠给你。”
后面的两人深吸口气,我也很错愕,我摇摇头忙不迭说:“我不要。”
董事长苦笑不已:“我就知道你不要,所以不能就这样放你回去,不然等我走了,遗嘱也成了破纸而已。”
我无语之极,真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干。我降低语气的冷淡,带着些温和说道:“董事长,你有很多后代,你有很多选择的权利,我这个外人也不想蹭这一脚。”
董事长一字一句无比清晰说:“对他们来说,我只是可有可无的老头,当然,威尼斯他们两兄弟除外,我知道在我的子孙里,最了不起,最关心我的,只有他们两个。”
我用余光看向威尼斯,威尼斯听到这话,显得相当不自在。
我劝解他说:“那就把这些都留给他们两兄弟吧。”
董事长压低声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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