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了我才知道为什么没人踹开门打人砸场子了,这儿隔音做得不错,出了门几乎听不见里面一群人鬼哭狼嚎。
也算是他们躲过一劫了。
我去前台问了一下有没有蜂蜜水之类的,前台给了我袋装的蜂蜜,我兑了些热水给秦信望送回去。
我扶着秦信望的后脑勺,喂他喝蜂蜜水,秦信望振振有词:“我真没醉。”
我敷衍他:“是是是,你没醉。”
秦信望拿过蜂蜜水一口闷,转头问我:“你上去给我唱吧。”
我说:“行,那你唱吗?”
秦信望眯了眯眼睛,在ktv昏暗的环境里特别性感,我听见他说:“不唱,我和这儿的人不是一个等级的。”
然后他指着正在鬼哭狼嚎的人:“常舜华,你可行行好吧,放过我们耳朵。”
常舜华听到这话高昂地吼了一嗓子,惊得我浑身鸡皮疙瘩,然后他冲秦信望一抬头:“听不惯自己唱呗,唱不唱啊?”
秦信望放在我腰上的手往上一移,移到我背上,推我站起来,然后对常舜华说:“我们家小孩儿要唱。”
我上去本来准备点首正常的歌,点首情歌什么的,突然之间我有了个新的想法,我扔了一个话筒到秦信望手里,点了首《爸爸去那儿》。
我强忍着羞耻,张口就唱:“老爸老爸,我们去哪儿里呀……。”
全屋的人都愣了三秒,然后传来笑声,秦信望终于开口跟着唱,声音没什么起伏,还是懒洋洋的:“宝贝,因为爸爸想跑到你的梦里呀。”
秦信望声音很低,听得我心里痒痒的,一声宝贝在我心中投下巨大的涟漪,不住在我耳边重复播放单曲循环。”
我继续:“爸爸,为什么黑天过去天又变亮了呢?“
周围有人跟着要占这个爸爸的便宜,秦信望声音带着笑意:“啧,别打岔,我们家小孩儿,瞎占什么便宜?”然后继续唱。
我脑子里不断循环秦信望带着笑意的“宝贝”,觉得整个人有点儿眩晕,终于唱完了这么羞耻一首歌,我朝秦信望看去,模模糊糊能看见他在笑。
陈朗高声说:“服气服气,有谁要双击666吗?”
我觉得臊得慌,赶忙切了一首《生日快乐》,ktv里少见的出现了大合唱,虽然秦信望的朋友们唱歌一言难尽,但是《生日快乐》倒是没问题。
《生日快乐》唱完了之后,有人问秦信望:“寿星唱吗?”
秦信望笑着说:“我家小孩儿唱了,我就不唱了。”
一群人发出“嘘”声,我走回去坐到秦信望身旁,轻声问他:“唱一首吧?想听你唱歌。”
秦信望说:“行吧行吧,爸爸听你的。”然后顺手捏了一把我的腰。老流氓这个时候都不忘揩油。
《一生所爱》。
秦信望声音很好听,有点低,发音很准,但是又有秦懒蛋特殊的懒洋洋的气息,反正就是好听,秦信望说和他们不是一个级别的也没太自夸。
或许这首歌是他们这个年纪的人青春共同的记忆,秦信望一开口,一群人就跟着一起唱。
我一边唱一边想,秦信望是唱给谁的,有些问题不太能细想,细想就会把自己绕进去,我艰难地把自己拉出来,继续唱歌。
秦信望唱完了之后冲我一挑眉:“怎么样?”然后用手指勾了一下我下巴。
我脖子往前倾,把下巴搁他手心里:“好听。”
之后秦信望再也没有唱歌,依旧是一群人鬼哭狼嚎。
第二十九章
一群人闹到了十二点才打道回府,秦信望直接叫了代驾带我去了酒店。
秦信望走路都带点儿飘,醉酒醉的,我走路也带点儿飘,兴奋的。
进了房间之后我就把秦信望扒光了推进浴室,我有点怕他直接把衣服也给打湿了。
等我洗完澡出来以后,秦信望已经躺在床上了,还没睡,他裹着浴袍躺在床上,两条长腿交叉着放在床上,又白又长。
我围着浴巾往床上走去,突然觉得有点冷,是进门忘记开空调了,我只好去开了空调,调高温度。
我听见他在床上嘀咕什么,我走近听见他在唱歌,有的词很模糊的哼唱带过去。
我仔细辨认,相亲竟不可接近,或我应该相信是缘分。
还是在唱《一生所爱》,迷迷糊糊的声音,带点儿哑,听得我心神荡漾。
我刚想说话,秦信望就揽着我的脖子吻了上来,舌头灵活的钻进我的唇舌间,温柔细致地滑过每一点领地。我心想,他到底醉没醉,醉了还有这种操作?
秦信望松开我,问我:“做吗?”
我点头:“做啊。怎么不做?”然后翻身压上秦信望,我稍微使了点儿劲啃了一口秦信望的下巴,秦信望猛地一抬头,问我:“你小狗啊?”
我笑:“是是是,我小狗。”然后再咬了一口。
秦信望问:“你有点儿数,明天我还要上课。”
我笑着回答他:“诶,我给你买口罩就行。”话是这么说,我还是往下移,咬在了秦信望rǔ_jiān上。
秦信望倒吸一口气:“你轻点。”
我开始慢慢的吮吸秦信望的rǔ_jiān,用舌头在上面打转,很快就硬挺了,秦信望喝了酒比平日里放得更开些,至少声音更大一点儿了,听得我热血沸腾。
我抬头朝秦信望看去,也许是温度调得高,也许是醉酒,也许是情欲涌上来了,秦信望的脸都是红的,眼角还点儿湿气的感觉,比志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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