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这个时候,小女孩早就睡了,可这两天都被拉出来在大街上等机会。她还不明白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可是她知道困了就要哭闹,平时妈妈都会在她哭的时候拍拍她把她抱上床,可是今天却不可以,她只能站在路灯下自己哭着,还要被不停叮嘱:“把大姐姐带过来,但不要跟她说话。”
她又累又烦又害怕,直到那个大姐姐出现。她带着大姐姐去找爸爸,然后就可以回家睡觉了。
大姐姐也困了,在大街上就睡下了,咚咚砸在地上的声音好吓人。
小女孩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在长长的街道上唱一首永远不能结束的歌,一旦歌声停了,就会有妖怪钻出来把人吃掉。她害怕地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其实自己根本没有唱出一个字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人在小女孩一出场就猜到她是谁?
之所以这么设计是因为:第一,赵力强开的车是出租车,如果被监控录像拍到,很容易就查到他的身份了。所以把人引到偏僻的路上,能避开摄像头。
第二,绑架是个体力活,即便是面对方言这样的女性,一般也是多个成年男子一起作案,这是明明查看了多起绑架案后得出的结论,想要瞬间解除一个成年人的反抗能力,单人是有些困难的,但也不是做不到。既然人力不足,咱们就靠智力来补。
第三,具体实施绑架的时候没有让王哲出场,是因为术业有专攻,有人施行武力犯罪,也有人施行智力犯罪,王哲是很抗拒直接参与犯罪的,他全程都认为自己只是引导罪犯,避免他对莫嘉欣造成直接伤害而已,并不认同自己是犯罪同伙。
《胭脂扣》那只女鬼真是挺吓人的,还有一段算命先生看她掌纹,发现她生命线发黑,不应该存于阳世,于是吓得拿起板凳就跑了。虽然是个爱情故事,不过都市遇鬼的部分更精彩。
第30章 第三十章 山中噩梦
“你别死,求你不要死。”莫嘉欣一边哭一边在低声哀求,她用手死死压住出血的伤口,可是鲜红的血液还是汩汩地往外渗,“不要死,不要这样死去。活着,让我恨你。”
远处传来一声接一声凄厉的鸟叫,啊~~啊~~,好像在给这个人的死亡报丧。
她的眼泪噼里啪啦地落在那个人的伤口上,落在自己的手上,手指缝间的血液被稀释了,淡粉色的血液沿着手背流下来。
山中的风冷冷地刮在她的身上,莫嘉欣打了一个寒颤,明白死亡已经毫不留情的来临了。
她绝望地抱着那个沉重的身体,感到怀里的人越来越冷、越来越重。
莫嘉欣伸出手满是血污的手,想把那个人的脸掰过来,看看他最后的样子,她抓住袖子上唯一干净的一截蹭了蹭那个人的脸,低头看向他。
怀里的身体还是那具身体,脸却变成了方言的脸。
她闭着眼睛,嘴唇微张着,就像平时躺在自己身边一样,满脸干涸的血迹让她露出的皮肤显得更苍白。
“啊!不要!”莫嘉欣痛彻心扉的呼喊回荡在山林中,惊飞了几只树上的鸟儿,配合着她发出:“啊~~啊~~”的叫声。
莫嘉欣从梦中惊醒过来,她浑身冷汗,呼吸困难得张大了嘴。
环顾四周,她发现自己不在树林而是在卧室里,打开的窗户外面,邪风大作,吹得树影乱晃,呜呜呜的风呼啸来去。
她刚刚只想坐在床上看会书等方言回家,大概是太累了,居然靠着床头就睡着了。
最近她总是在做同一个梦,树林、鸟叫、风声、尸体和血。可是今天这个梦和往常都有些不同。
“方言?”莫嘉欣叫了一声,没有人回答。还没有回来?还是在客厅沙发上睡着了。
她起身去客厅,客厅里空无一人。她回头看了看钟,已经12点了,十点半的时候,方言曾给她打了电话,说自己下班了,准备回家。
莫嘉欣还问要不要去接她。
方言说,接什么,有等你来接我这段时间,我都已经到家了。
难道是有什么突发事件耽误了。莫嘉欣拿起手机给方言打电话,打了两次都是无法接通。
她走到饭桌旁倒了满满一杯水都喝下去,想起刚刚梦里的情景,不再是那个十几岁的莫嘉欣,而是现在的自己在树林里抱着方言的尸体。她心里一紧,把杯子放下,拿起桌上的车钥匙转身就走,袖子带到了杯子。
“噼啪!”一声脆响,玻璃杯掉到地上摔了个粉身碎骨。
莫嘉欣心里更是咯噔一下,既不顾上换衣服,也顾不上摔碎的杯子,她套上鞋,就往楼下走去。
莫嘉欣开着车沿着方言上班的路慢慢找着,希望能迎面看见睡眼惺忪的方言,她揉揉眼睛跟自己说:“累死了,又来个急活,刚干完。”或是拽着她的衣服嘲笑她“你怎么穿着睡衣就上街了,傻死了。”
街边上还有一两家卖烧烤的摊位,还有几个年轻人坐在街边的小板凳上喝酒吃串。可能方言也饿了,和同事一起去吃宵夜了。馋嘴猫一时忘了打电话给自己。
可是无论怎么安慰自己,莫嘉欣都难以抑制自己逐渐增长的恐慌,她从来不是个乐观的人,但 她不敢用不好的方面来揣测方言的境遇,不敢想也不能想,她怕自己会失控。
她一直开到了方言办公楼下,楼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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